的怎么又把攻城的时日往后推呢?”
其他将领也是抱着与黄马将领一样的想法,纷纷道:“是啊,城中大小水井已被大单于下了蛊,无水食用的敌军只怕早已渴死,为何不现在攻城,却要再苦苦捱上几日?”
“诸位!”冒顿平抬双手,手掌向下压了压,道:“我明白诸位的心情,可对付李信这等奸贼不可有一丝的松懈。这几日,我天天派人点数城楼人数,发现自第一日起后,城楼守兵由二千人锐减至五百人后便不再减少,而且瞧他们的神色也不像极渴之人,所以我想李信肯定又在别处另打了新井,因此这些人等才能扛过三日。”
说到这里,冒顿朝黄马将领笑了笑,道:“你听说过一个人不喝水只能存活三日,是否听说过人不吃饭只能存活七日?李信入城兵马没带粮草。这几日又不见有粮草往‘代县’运送,由此推断李信在入‘代县’之前一定是相信了‘代县’
够数十万大军食用半年的骗局。所以,时间拖得越利,就算他们带有一定数量地干粮,最多也只能坚持三日,等再过上七日,不管他们是否会被饿死,最少把他们饿得半死。那时入城杀敌可谓是事半而功倍。一雪当初之耻……”
“大单于英明!”众将领恭颂道。……
已过韩信推算的三日之后匈奴骑兵必定攻城的时间。英布拿着千里眼站在城楼向城下观察,匈奴骑兵立于城楼之下没有一点攻城的意思,不仅没有攻城的意思就连攻城的准备也没有做。
“怎么搞的?”英布暗叹一声。
地道已经挖通,八千人马已下了地道,只等匈奴骑兵入城便从地道遁走,可匈奴骑兵为何就是不攻城?他们在等什么!
英布百思不得其解,在城楼来回踱步。突然停下脚步,对身旁一位将领下令道:“挂白旗,试试他们的反应!”
“将军……”那位将领踌躇道:“如果匈奴人以为我们真降,派使者前来谈判,城中地情况岂不是一下子就穿帮了?”
“不会地,冒顿胜券在握怎会接受我们投降?”英布冷笑一声,道:“再说,使者来了我们一刀斩了。又怎会穿帮?到时把使者之首悬于城头。激怒冒顿率军来攻,也比干等在这里强!”
四座城楼上同时升起了白旗,然而匈奴骑兵还是没有任何地反应。好像他们全都瞎了,没人看到城楼升起的白旗。白旗悬挂一天后,英布无奈的令人收起白旗。
“问题究竟出在何处?匈奴人到底在等什么?”英布百思不得其解,行走于各个城楼之间观察下边匈奴骑兵的一举一动。
“将军……”身前挡着一个人影,英布抬头一看,原来是管粮草供应的粮秣官。
“何事!”
“将军,战士们已一日未曾进食,你看……”
听粮秣官这么一说,同样一日未曾进食的英布才感觉肚子有些饿了。干粮从昨日稍晚便全部食尽,收集来的粮谷也在今晨熬煮稀粥吃了,如果匈奴人就这样一直停在城外不攻,他们也就无法撤退,那时可能有饿死之危。
“城中各屋可否都翻腾仔细,真地就没再找到一粒粮食?”英布忧愁的问道,双眉拧成一团。
粮秣官摇了摇头。
“这可如何是好?”英布道,两手在腹前互相摩擦,焦虑的在粮秣官面前来回走动。挖掘地道的兵卒干的都是重体力活,那点干粮根本不够他们看的,在半饥半饱中连续干了三日,一个个全都勒紧裤腰带苦撑。今日,见匈奴不攻,他又下令让兵卒继续往前挖,以保证能挖到绝对安全的地方。如果,匈奴再等上几日不攻,这些开挖的兵卒很可能饿死,就算饿不死也会累死。
“将军……”粮秣官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直说!”英布停下身问道。
粮秣官抬头看了英布一眼,咬咬牙道:“将军,我倒有一计可解粮草问题,可……”
“可什么?今天这是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地,一点也不像个军人!”英布怪道。
“这是个杀头地大罪,所以末将有些犹豫,请将军见谅!可为了一万弟兄能够活下去,末将也就豁出去了!”粮秣官把心一横,道:“此次我们带来两千匹战马,不如杀马充饥!”
“杀马?”英布一愣!李信有过严令,军中擅杀战马者斩。这还真是个杀头的大罪,难怪粮秣官犹豫不决。
“将军,如果陛下问罪,可尽往末将身上推……”
“不,这事不是你能承担下来,那可是两千匹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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