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任务?”英布瞪眼诘问道。
“难道不是吗?”那员小将手指城外的匈奴骑兵道:“被敌人重兵包围在城内,城中无粮无水,我们又仅带三日干粮,这样的任务还能有生还的希望?”
“我们的陛下是个洞察天地玄机的陛下,他身边的韩信又是个算无遗策的大将,还有张良辅佐,所以这个任务并不是一个必死的任务。陛下早有让我们逃生之策,诸位放心,到时大家都可活命!”
“真的?”那员小将掩饰不住内心的喜色,道。
“难不成我还会骗你们不成?”英布瞪眼诘问道,转身下了城楼,行至一半又回头道:“把城门给我守好了,三天之内不能放一个匈奴兵入城!”
英布下了楼,让跟在身后的亲兵自行回去,一个人漫步于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皱眉沉思。这确是一个必死的任务,哪有什么逃生之策。为了稳定军心,那些都是顺口胡编的。当他自动请缨要当这一万人马主将时,韩信犹豫不定不敢答应时,从韩信为难地神色中他猜得出韩信是怕他送了命,不敢擅自作主就推脱
陛下定夺。
英布知道这个任务十分危险,可他就是伴随危险而生的这么一个人,如果没有危险还不乐意为之呢。于是他又找了李信。李信迟疑半天倒是答应了,可又意味深长的嘱咐道:“匈奴入城之时。万不可与敌恋战。寻机突出重围逃出生天。朕……朕还期待着与你痛饮庆功酒呢,你可一定要活着回来!”
“难道真的就没有逃生之计了吗?要把一万勇士的性命全部交待在此处?”英布仰天长叹一声,右手握拳轻叩额头。
“大将军,您怎么了?”一个亲兵快步跑到面前,眼神关切的问道。
“没……没什么?”英布摇了摇头,看着眼前这个刚满十八岁的亲兵,一想到数日之后便可能死在匈奴人的屠刀之下。心中更不是滋味。定了定神,道:“有何事要报?”
“回将军,打出水来了,大将军要不要亲自去看看?”
“这么快?走,去看看!”英布问了一句,掐指一算距他下令开井地命令仅仅才过了两个时辰。据他地估算,天黑之前能打出一口井就不错了。
来到远离污水井地新井一看,井不仅打出来了。而且一气打了五口新井。指挥打井的那名将领站在英布身前禀报道:“大将军。井深八丈出水,末将尝了尝,井水甘甜甚是好喝。便命人又一气打了四口井出来。”
“怎会如此之快?”英布趴在井壁朝里看去,里边出现一个倒影,看起来水甚是清洌。
“刚开始的两丈士块坚硬甚是难打,一过两丈,下边竟是沙士,十分的好打,两刻钟不到,就打出来水了。”
“沙土?沙土!”英布喃喃了两句,看着那名将领道:“我要挖一个宽数丈,长十里的地洞,给你五千人马,不,给你八千人马,昼夜不停的挖,三日之内能否完成?”
“两刻钟六丈,也就是说一刻钟能挖三丈。一个时辰八刻钟,一天有十二个时辰,也就是说一天有九十六刻,这样的话一天能挖二百八十八丈。”
那名将领像个算卦地方土,摇头晃脑的算了起来,英布忍不住问道:“干嘛呢?”
“大将军稍等,臣正在算三日之内是否能挖十里。”将领回了一句,嘴中继续念念有词算了起来:“三天的话就能挖八百六十四丈。一里等于百丈,十里就等于千丈。八百六十四丈,千丈?还差一百多丈!不对,一刻钟挖六丈,是以打井为例,井宽一丈,下去的人辗转腾挪甚是不便,影响打井的速度。如今挖的是宽两丈的地道,而且给的是八千人,把八千人分成九十六班,每人每天全力挖一刻钟,运士两到三刻钟,应该在三天时间里能赶出一百多丈来!”
算到此,那名将领抬头道:“将军,如果把此地道加宽到三丈或者四丈地话,末将有信心打出一道长十里地地洞来。”
“嗯,好!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为何要把地道加宽?不是地道越窄,所挖土量也就越小,挖的也就越快吗?”英布不解的问道。
“地道过窄,里边地人行走不便,运士以及更换开挖之人都将十分费时。地道大了,开挖的人也就多了,运士以及更换开挖之人将会十分省时,节约了时间也就会挖的越快!”那名将领笑道。
“说的有理!”英布哈哈大笑,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怎会懂得这么许多?”
“末将以前是在九原开挖铁矿的,不安心于平淡无奇的生活才投了军!”那名将领道。
“以前陛下对我说军中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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