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三尺宽丈余长的门板。
韩信对他微微点了点头,话不停歇的接着道:“……这次的任务极其重要也极其秘密,现在是三更时分,天色阴沉星月不见,为了不让对岸的西魏兵发现我们的影踪,行进地路上一定要保持安静并且不许点火把。身为伍长的人,要照料好一伍人马,身为屯长的人要照料一屯人马,身为千长的人要照料好一千人马,全力以赴不使一兵一卒掉队。好了,我要说地就这么多!现在出发,目标龙门山。”
“韩将军这唱的是哪一出?”食其登上高台。站到韩信地身边,指着兵卒身上的那些物件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到时
知。”韩信请食其上了马,两人并骑而行,至第方赶到龙门山附近。
一队大约百人的游水好手在黄河里把麻绳结在一起,绑上空酒瓮与空酒坛。上边又铺上木板。只用了大约不到两个时辰,三座浮桥昂然架通黄河两岸,吃饱喝足了的士兵整理装备依次顺着三座浮桥过了黄河。韩信一边令传令兵前去通知夏阳的英布、陈婴率大军准备渡河,一边伸手请食其过河。
“我说韩将军整这么多空酒瓮、空酒坛子干什么,原来早就胸有成绣,胜算在胸!看来大王是多虑了。”食其哈哈一笑,与韩信相携过了河,三万兵马无一损伤。快速的朝西魏国都‘平阳’而去。
西魏国兵马,除了部分被项羽收编应付‘阳’战事外,其余地全被魏豹拉到了‘蒲坂’,‘平阳’城虽贵为都城,守城的人马也没多少,韩信大军自是轻轻松松入了城。就在韩信踏入西魏王宫的那一刻,‘阳’城外‘京邑’与‘索邑’两处同时遭到项羽数十万人马的冲击,几攻不下之后,李信凭借有利的地形在比敌人少了一半兵马的情况下与项羽军形成拉据之势。
这场仗一打就打了月余。那五十多万人马在李信手里跟乌合之众无异,到了项羽手中却成了五十多万死士。如果不是他们只知凭一己之勇冲杀,而李信兵马又是精锐,依靠有利地形结成大阵相拒,半月前就被项羽人马给杀了个干净。
双方的死伤十分剧大,每一寸土地都被血水所浸泡过,无论是哪方。要想前进一小步都会付出惨重的伤亡。仗打到这份上,拼得就是看谁能捱得更久一点,项羽把周兵县城地青壮都已征集干净,人数勉强保持在五十万左右。李信从关内往‘阳’调人马,兵马也保持在二三十万之间,不过因为关内新近遭受到的大灾,又是两线出击,调来的人马年龄越来越大。战力也越来越不及先前的二十万精锐。
“我还是有点低估了项羽,时间拖得久了对我们有利又不利,利在韩信能腾出手来,不利在‘阳’战局敌强我弱。应该想个什么办法速战速决。最少得让项羽从此处退却,容我们喘上一口气来。”‘阳’城县衙大殿内,李信指着铺地地上的阳周边地势图道:“今日韩信来报,他已经生擒了魏豹破了西魏的十数万大军,问我用不用他前来相援!”
“这是真的?”近一个月来,一直领着兵马在‘京邑’、‘索邑’与项羽兵马死磕的韩敬等将领,闻此言心中大喜,相视而笑后,韩敬道:“大王,‘京邑’与‘索邑’如同‘阳’的两扇大门,如被项羽所破,‘阳’将无险可守。臣觉得应调韩信主力前来相援,如此可保‘阳’立于不败之地。”
“不!”李信道:“几日前,陈余给我写了一封信,说我以一个假张耳骗他出兵,他将集赵代两国人马前来‘阳’助项羽灭我。所以,韩信不能调,调之陈余很可能尾随相击,导致韩信兵马大败,这里的局势只能靠我们死顶。只要我们能守到韩信破了赵、代、燕三国,渡过黄河截断项羽地粮道,那时便可大胜项羽。况且,我们真正的敌人是楚国的大军,这是需要韩信前去牵制的。”
“可……‘京邑’、‘索邑’两道防线岌岌可危,臣等担心万一守不住……”韩敬道。
“我们打不动了,项羽同样打不动了,现在就得拼最后一口气,看谁先坚持不住!”李信道。
“要不……”李敢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我们骑兵还有七万,分出一半前往助韩将军他们御敌!”
“万万不可!”韩敬、周勃等将领同时摆手道:“‘阳’城的安危全在你们地身上,怎能分兵?”
“是好钢就得用在刀刃上!”李信道:“让你李敢前来‘阳’,是对付项羽的骑兵的,不是让你对付步兵的!”
“仗已打了一月有余,连项羽的面都还没有见到,他究竟躲在什么地方?”张良沉思道:“以项羽之勇,仗打月余不见其踪,这不是他的风格!我看项羽也是没料到大王突然会如此强硬,以多出大王兵马一半的优势却拿不下‘京邑’、‘索邑’两地。再加上,韩信东击魏国,共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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