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气的问题我有把握解决,目前我们所要对付的只有项羽两千人马,十日内他三万骑兵无法会合,只要阵法运用得当将他引到第一处伏击地点应该不成问题。张良所说的伏击地点应该与我所想的伏击地点大概一致,那里山高水险,就算杀不了项羽用数千人马也能把项羽数万人马阻挡几日,等他再追上我们之时我们已赶到了第二处伏击地点,如此依次行之,最少也能把项羽牵到‘函谷关’。到那时,关中精锐数十万,一拥而出还怕杀不了项羽?”李信笑道。
“这条行进之路又长又险,大王率领三十万兵马,粮草问题如何解决?”陆贾又有忧虑道。
“粮草不成问题。过郡时我就预料到会与项羽展开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因此在‘陈留’、‘襄邑’、‘>隐
有粮草,足可供三十万大军数月之用。”李信道。
“臣还有一虑!”陆贾想了想,道:“我们手下的三十万兵马不是陈余与魏豹地旧部。就是与他们有千丝万缕地联系,万一陈余、魏豹投了项羽,到时立于阵前招手一呼,三十万兵马立马倒戈,又该如何?”
这个问题李信还没想过,张良听了也是倒抽一口冷气。陆贾说的没错。这些人马大多都是陈余与魏豹的旧部,如果倒戈又该如何?可事情已经逼到了这条路上,‘彭城’将遭水淹再也呆不下去了,想活命就只能出城。
“不会吧!”李信地鬓角已被汗水浸湿,道:“项羽封王,张耳被封为王陈余却只是三县之候,魏豹更是连国土也被他占去,两人跟项羽有天大之仇。怎会投降?”
“世上视死如归的硬骨头好汉又有几个?为了活命而卑躬屈膝的大有人在,大王不可不防啊!”陆贾道。
“也许陆老先生多虑了!”张良整了整思絮道:“项羽大军前去攻击陈余、魏豹部,两人就算不在乱军之中被误杀也可能被挤入‘>;河中淹死,现在连二人的死活都还不知。我们又何须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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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万一两人没有死呢?”陆贾咄咄逼人的追问道。
“陆先生说的没错,凡事都要往最坏处所考虑。”李信抬起头来。见传令地亲兵立于门口等待,道:“诸将领都已来了,我会收买其中的大部将领,到时最少不让陈余与张耳把其中的大部人马拉走!”
李信起身朝门口走去,前脚才刚迈出门槛,亲兵已束立在旁边对他猛打眼色。李信知道传令的亲兵有事要报,让张良等人先出了城楼下了城墙,问道:“出何变故?”
“小将前去传令,谁知那些将领们对大王的号令置若罔闻,根本不听从号令!”亲兵禀道。
这无疑是个晴天霹雳,过了一会,李信强自镇定的道:“可知他们为何不听号令?”
“城中都在谣传,说陈余与魏豹都被项羽所害,这些人可能是因为大王已死,天底下没有能管得了他们的人了,因此不听号令!还有……还有……”亲兵看了李信一眼,不敢说下去。
“怎么今天变得如此不爽快?还有什么快说!”李信道。
“还有就是刚才韩将军领两万人马被项羽两千人马所尽破,大王在他们的眼中威风扫地,那些人以为跟着大王没有前途,因此抗令不遵。”亲兵寒着胆把话说完,长舒了一口气。
对于这两个消息李信不知该喜该忧,如果谣传是对地,他就不用再为临阵倒戈这样的事情烦心。可一想到只是因为韩敬的一场败阵,这些将领们就不再把他放在眼里,又着实让他气馁。
“来的将领有多少?”
“大概有三成左右!”
“你点齐人马再去通知那些未来地将领,如有不从者,就地斩杀另委派亲信暂为统帅。”李信把脸一黑,往城楼的阶梯迈去,才伸出一只脚又把脚缩回,道:“这事一定要快,一个时辰之后全军撤离!”
“遵令!”亲兵弯腰拱手退下。
李信沿着阶梯下了楼,三十万人马千长往上地将领应该在四百人左右,而来的人仅仅不过百多人罢了。英布、陈婴、彭越以及从刘邦军中招收的周勃、樊哙等大将一字排开站在这些将领面前。他走上前来,先对右侧的张良道:“许他们以重利!”
张良上前一步,将让他们这次前来的目的为何说了个清楚,并以军爵厚赏许诺,应承只要跟着李信回到关内的,无论是否有军功都赏赐军爵一级。
“不对吧,我可是西魏国的将领,凭什么跟你回漠北国?”一名将领怪声道。
“西魏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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