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风是刚奔过去的千骑带来的还是薛雪带来的。
“来将报上姓名!”英布一边纳闷项羽哪来的这么多好马,而且匹匹都是千里挑一,比他跨下的马都稍胜一筹。对于挑马他还是十分有经验的,迷信中原无好马的传说,十分喜爱关外以放牧为生的国家所产战马。可是,今天一连所见的两匹马都是极品,外形又与关外所产战马不同,除了是中原、百越所产的土马能解释外,似乎再没什么理由可以解释。不过,现在正处于生死之交,英布也无心过分关心这些好马都是从哪里而来,嘴中问着话,眼睛却盯着薛雪的手臂肩膀猛看,以防来人对他突然攻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吾乃楚国大司马,广平候薛雪是也!”薛雪一边解开紧缚在手臂上的铁链,一边道。
“原来他是楚国的大司马,身居高官能找到一匹好马也说得过去。不过他这名字起地倒是不妥。薛雪。薛雪。听名字应该长得身材高
胜雪才对,可他却长得五大三粗体黑如墨,哪有一点子!”英布在心中暗暗好笑。道:“不想知道你爷爷是谁吗?不然死了也不知被谁所杀,那可有点惨了!”
“呸!一个囚徒也敢在老子面前放肆,拿命来!”薛雪怒喝一声,双腿紧夹马腹,右手流星锤挥了个圆,如闪电一般朝马臀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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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布心中暗喜。以为薛雪一时气愤把手中的流星锤误当作了马鞭子,这一锤下去还不把跨下如火一般颜色的好马给砸死了。眼瞧着流星锤上边地尖刺就要在马臀砸实,薛雪把手腕轻轻一抖,尖刺轻碰马臀后马上向前飞去。不等流星锤把铁链带直,薛雪再把手一转,腕粗的铁链把胳膊绕的严严实实,头前圆柱形锤与铁链相交的地方还有个半尺长把手,正好被薛雪握在手中。
流星锤与马臀相交。并未刺穿马皮,只是上边尖刺轻轻碰了一下马皮。不过这一下也够‘火风’骑受的了,巨痛让它扬起四蹄便狂奔了出去。
英布此生最恨人叫他囚徒,犹如头上生疮的怕被人叫癞头。说话结巴地怕被人叫结巴一样,他额上的那个囚字是他此生最大的侮辱。眼见薛雪并未一锤把座下好马砸死。恨其对他叫囚徒,张嘴露出满口白牙,大喝一声:“拿命来!”一手持缰,一手把‘镗’柄往座下马臀轻轻一磕,也纵马朝薛雪杀去。
两匹马尚有五步远,薛雪把左手上的流星锤往前一甩,朝英布的面门砸了过去。英布见流星锤砸的急,挥镗一击。他怕流星锤这种钝器砸坏了镗上刀锋,所以这一击并不与流星锤硬碰,而是把镗往前一挺,用柄上端去击流星锤后边的铁链。
有项羽不可伤英布的严令,薛雪此击不过是吓唬一下英布罢了,手中留有后劲,只要流星锤近得英布面门就会往后一提再把流星锤收回。他以为英布见此锤来地凌厉,会停下快奔的马或者打马后退,挫挫英布的威风。可是他没想到英布不仅不退反而会去击他的铁链。
薛雪怕英布用挺地姿势去击铁链导致力度不够,一击之下无法改变他拼全力砸出流星锤的路线,再加上两匹马都是往前急奔,如果击在铁链上地镗竟阻了他往回收锤的力道,那流星锤可就正砸在英布的脑袋上,把英布砸得脑浆迸裂而亡,到时无结给项羽交待。所以,一见到英布去挺击他流星锤的铁链,薛雪先行收了力把流星锤往后拽。可英布镗来的极快,薛雪才动收流星锤之念,镗已击到铁链上,而且力道极大,使得流星锤以镗柄为圆心狂转十来圈,两件兵器绕了个结实。
薛雪收起轻视英布之心,也明白项羽为何一定要生擒英布的目的,不敢托大,急拽两下铁链见无法把流星锤抽出,而此时两匹极快的马已交错身子对使而过。薛雪举起右臂,手握另一个流星锤朝英布的手臂砸去,希望英布可以弃掉镗让他收回被缠绕着的流星锤。眼睛才扫到英布,愕然的发现英布连镗带锤的就朝他的脑袋劈了过来。
项羽手中有一柄镗,见过镗威力的薛雪自是明白若被镗上的月牙刀刃劈中脑袋,脑袋毫无疑问的会被劈成两半。他转念极快,趁右手的力道还未使老,手臂赶快改变方向朝头顶护去。
‘当’的一声,薛雪直觉整个手臂发麻,英布的虎口亦是一震。镗上月牙刃还没什么,用熟铁锻造的铁链却被月牙刃砍出一道寸深断口,直压到薛雪的手臂上,把手臂也给划破,鲜血之流。眼瞧着英布把镗稍稍往后一收,整个身体仰躺在马背上又朝他的后背刺去,薛雪无奈,为了与英布拉开距离,只得丢弃与镗缠绕在一起的流星锤。当后背感觉到的枪尖刺破牛皮镶甲,薛雪终于逃出镗的攻击范围,惊出一身的冷汗来。
冲到敌阵的骑兵已经杀戮数百人,薛雪调转马头却不知该再去攻击英布,还是等项羽鸣金时退出阵内。薛雪使这两个流星锤有两招必杀之技,一招叫做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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