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二尺。更好笑的是刀身极阔,两面都有锋,若不是刀头稍稍的向上挑形成第三个刀锋,真让人怀疑他使的是一把硕大的剑而非是刀。
骑凌剑骑的舞阳候项伯使的是一柄两头粗中间窄的铁棒,就如是把两根狼牙棒对接在一起。所以称其为铁棒而非狼牙棒,是因为狼牙棒只有一头粗而非两头粗,更何况项伯使的这柄武器上没有狼牙。没有狼牙的狼牙棒是不能叫其为狼牙棒的,此棒除了手握的地方极细两头的地方极粗外,完全是一根十足的通圆铁棒。
骑风舞骑的是雍州候狄平,或许他原先就是个执刑的刀斧手,对斧头简直有一种变态的喜爱。他手中的兵器缩小两倍去看,就是一柄制作精良地双面斩首斧头。放大两倍后,又把一面往上拔高许多形成带锋
头状。无形中就增加了这件兵器的神秘与恐怖。
骑金光骑的夏阳候陆子章。手中地兵器无啥出骑之处,就一个字大。他手中握的是一柄大剑,剑背有一尺宽。剑长七尺有余,剑锋包的是好钢,光可鉴人。
不管怎么说,七个将领所使的兵器要多怪有多怪,英布之前是一件没有见过。就连曾经有一面之缘的项伯,英布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当初其使地似乎是一把普通的短剑,身上根本没有带如此古怪的铁棒。英布不知道这些穿着候王铠甲的将领何时装备的如此古怪兵器,不过看得出除了使巨弓的杨环外,每个人使的兵器都极重,最轻的只怕也跟自己手中地‘镗’重量相差无几。也就是说,面前的区区九千骑兵,最少有七个实力与己相当,如果不考虑兵马多少等的因素外。仅按照将领个人的本事来算,他是不可能有丝毫地胜算。更何况敌人还有一个实力惊人的西楚霸王项羽,想打赢这场仗简直有些痴心妄想。
还好,敌人仅仅是将领们地兵器古怪。剩下的骑兵们所使兵器都很普通,与英布手下兵马所使的秦制兵器并无二样。
项羽见英布一直在沉思。还以为英布在考虑自己的提意,本不想打挠英布要等到英布想通后愿意投降那一刻,以和平的手段收了这十万兵马。当一轮红日在地平线上跃动,他意识到自己的时间太过紧迫,剩下的三路人马可以已经就位要开始攻击,不能让英布这样长时间的考虑下去,笑道:“如何?”
“什么如何?”想到敌人骑兵的兵器很是普通,自己并非就一定处于败势,英布亦笑道。
“你投靠我,我们一起干出一番大事业来。”项羽道。
“为什么非得跟着你才能干出一番大事业来?”英布道。
“这么说,你不愿降了?”项羽道。
“为何要降?我有十万大军,你敢攻我吗?”英布笑了笑,道:“如果我能一战败你,或杀或生擒了你,这番事业肯定是天底下最大的事业。”
“你以为凭这点人马就能把我挡在此地?”项羽道。
“不知道,但可以一试。”英布说完,把马调头纵马朝自己的阵地走去,并不去提防那名射手是否会从背后偷袭他。他知道,项羽是个极其自负的人,有他在,其下属决不会干出背后伤人的事情来。
等到英布入阵,项羽调转马头亦回到阵中,下令道:“依次前去冲击敌阵,把山谷后边的兵马注意力全给我吸引过来,注意别伤了英布。”
英布这个‘锋矢阵’是完全按照秦制的阵形排列,打头阵的是三千弓弩手,二阵为两千戟手,三阵为两千戈手,四阵为两千枪手。此阵讲究的是要把攻势打成连绵不绝之式,一波接着一波冲击敌阵,直到敌阵完全冲溃冲散为止。
英布是个战力颇强的武将,所以其居于‘锋矢阵’的最前端率领大阵向前冲锋,眼看敌人的第一波攻击在那个使大弓的人率领下冲了过来,连忙命令手下的令旗手准备发令。
令旗手领令,可惜还没把旗取起来将命令送出去,直冲过来的敌骑兵阵中‘嗖嗖’几声,连珠般射来的十数枝羽箭把英布身边的令旗手全部放翻在地。
两军相攻,兵马战斗为分三个境界。其一为乌合之众,见敌兵攻来先自大乱,前边的弩手箭手不等命令胡乱放箭,后边的持戟、戈、枪兵卒,勇敢的拿起武器往前挤,胆小的收起武器往后退,本来层次分明的阵形搞得混乱一团,不堪一击。
其二为精兵,一切唯令是从,没有主将的命令,就算敌人攻至面前也不会发一箭刺一枪。哪怕敌人的剑已挥到脖间,也不会举起兵器去阻挡,等的就是主将的命令。由这样的精兵所组成的阵形极难被破,他们以小败换大胜,哪怕敌人已攻至中阵,阵脚仍是极稳,进攻防守显得有条不绦。
其三为精兵中精兵,他们是由老兵油子组成,根据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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