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置我们大王于何处?我看不行就打,打到他怕,打到他俯首称臣。世上总有这么一号人,总的来说就是犯贱,你不敲打敲打他,他就不晓得你的厉害。”英布恶狠狠的道,眼睛里满是杀气。
u.总的目标都是一致的,为的是对付项羽。如果与魏豹开战,岂不是做出了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大家应该平心静气的坐下来想想办法,万不可轻易的提出开战。”
“还有什么办法好想?”韩敬把嘴一翘,道:“我看要想让他们出兵就只能满足他们的要求,把张耳的头割下来送给陈余,让大王把统帅的位置让
。如果真的要这样,还不如我们独立出兵算了。”
李信朝张耳望了一眼,这事直接关系着张耳地性命。所以张耳脸现惶色地站在一角不发一言。李信明白想让张耳拿个主意已是不能。转头朝韩信看去道:“韩国尉,你来拿个主意。”
“魏豹仗着黄河的天险,料定我们拿他没有办法所以才敢狮子大张口提出这样的非份之想。其实他地心里还是怕我们的!”韩信顿了顿,抬头瞧了李信一眼微微一笑接着道:“不说别的,就凭我们不久前大胜刘邦的百万大军这件事情就得让他掂量掂量,看他手中的十几万人马是不是我们的对手。正如英布所说,有些人你不打他。他就不知道害怕。你不板起脸狠狠地教训教训他,他就不清楚您原来是他爹。所以……”
众人发出一阵哄堂大笑。都认为韩信说的这话过瘾出气,把韩信的话给打断了。过了一会,当笑声越来越小,韩信才能接着道:“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改变出关的方向,放弃从‘函谷关’出关的构想,改从‘临晋’出关。”
“不可!”食其摇摇头道:“不说渡黄河出关将浪费大量的时间,从那里出关岂不是直接进入了西魏国国内。万一两军打起来,最后吃亏的还是我们。”
“我倒觉得韩国尉想的十分有理!”李信道:“本来渡河而战是件十分危险地事情,可魏豹绝对不会料到我们会从黄河东岸突然渡河,那里所驻兵马一定很少。所以这件十分危险的事情反而成了一件十分稳妥的事情。至于耽误时间我倒不觉得,其实想一想无论从‘函谷关’出关还是由‘临晋’渡河出关所费时间大体一致。难道我们从‘函谷关’出关就不用等西魏、越、代三国兵马过河来会吗?说不定这样一来反而可能节省不少的时间!我们到了‘西魏’国先逼魏豹人马与我们会合,再令赵、代两国人马急速来投,如此兵马该快该慢就由我来掌控,省得在‘函谷’关外干等着,不知他们何时才能过河。”
“可万一大王率军渡河之后与魏豹战成一团,这仗就不知道该何时才能结束了,倒让坐收渔翁之利了。”食其道。
“魏豹那小子我了解,别看平时目中无人,其时最是胆小。我们大军一压境,他就不敢再猖狂下去,不用去请他就会迅速地派人来与我们讲和。我不担心魏豹会不会来投,担心的是赵歇与陈余非要张耳地脑袋,这事该如何是好?”李信瞧着张耳笑道。
众人都把目光投向张耳,张耳脸色惨白的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道:“为了天下的百姓,也为了大王的大业,臣愿献上那颗脑袋。”
“你那颗脑袋很美吗?我就那么相要吗?”李信笑了笑,道:“张耳为我麾下臣僚,为了达到我的目地杀他是我不仁,不能保护他的安全是我无义,他投靠于我却送了性命是我无信。试问天底下一个不仁不义无信的大王能让有才能的人追随吗?能让天下的百姓信服吗?我想不能吧!你们今天给我想个办法,既不能让张耳死了还要让陈余率大军来投。”
“这……”诸将领纷纷摇头,谁也拿不出一个主意来。过了良久,萧何上前一步,道:“我看也只能骗骗陈余了。”
“此话怎讲?”李信问道。
“前些日子,‘咸阳’城东门发生了一起凶杀案,犯人已经捉到。前日,臣去廷尉衙门找彭大人办事,无意间正好碰到官员在审理此案,不经意间朝那名犯人瞧了一眼,感觉这个犯人有些面熟,今日见到张大人后猛然发现那名犯人竟与张大人有七分的相似,所以臣想……”
“你的意思是李代桃僵?”李信问道。
“正是!”萧何点了点头道。
“竟有这等的巧事?臣身为廷尉,怎么从来没有看到过哪个犯人与张大人长得相像?”彭越不解的问道。
“你一天到晚只知训练兵卒,我看廷尉衙门又有多日不曾去过了吧!”李信笑骂一句,彭越一笑还没张口为自己没去廷尉衙门的行为辩解,请求辞去这个官职,张耳摇了摇头道:“臣与陈余已经有数十年的交情,这招李代桃僵的计策只怕瞒不过陈余。与其将来被陈余发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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