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将军下令破阵!”
“要不,我先率领一千骑去试上一试!”赵梅迟疑了一下,道:“若此战将大王辛苦组建的两万骑兵尽损,我如何有颜面再去见大王。”
“不!”李敢厉声一喝,道:“敌人兵马六万,用一千骑兵去攻无用!”
赵梅把脸一寒,李敢意识到自己官微职低不能如此对主将说话,语气一转,道:“这就好比是用战车冲阵。百辆、千辆很容易冲破的敌阵,用一辆乃至十辆去冲击,则会被敌阵所破。不是说战车威力不行,而是因为敌我悬殐太大,用一千骑前去试阵没有丝毫的意义。而且被损之后大涨敌人士气,我军士气则大减,不如一击而破敌阵!”
“有时候我真觉得这个主将之位应由你来当!”赵梅黑若深潭的眼眸含情的看了李敢一眼,道:“那就听你的,一鼓而击破敌阵!”
“将军意欲干何?”李敢调转马头拦在赵梅的马前,道。
“率军破敌大阵啊!”赵梅道。
“将军乃全军士气之
亲自上阵冲击,若有损伤全军士气将大减。我骑兵面前的一个敌人,而是要对付三个敌人。以两万骑对付敌军二十万,岂能容将军前去冒险?望将军大局为重,留在此处坐阵指挥便可。”
“可……”赵梅半晌说不出话来,恨恨地对两旁擂鼓鸣金手道:“擂鼓!”
“咚……咚……咚……”鼓声不紧不慢的敲了起来,每一声鼓点都与马儿悠闲慢走一步的时间相等。两万匹战马开始朝前移动,慢慢悠悠的边移动边整理着阵形,排好位序。
正前端,是以骑兵营的骨干。亦就是那些一早就在骑兵营里干的老兵为主,他们人人都有无缝全铠,装备的兵器也者齐全。跟在他们后边的是新组建地骑兵营。呈一个梯形模样。再后边的是新加入的一万五千多匹战马,他们地马技与马上作战的技巧还都不娴熟,然而这也没什么,让他们前来无非是凑个人数。给阵形平添一些威势。真正起破敌阵作用的是最前边的五千骑兵。
三个方块组成一个锥形,一步一步地朝敌阵走去。突然。鼓声一变,开始以“咚……咚咚……咚……咚咚”地节奏敲了起来。
尾随在后边的鹤翼阵一动。就如鹤猛地把两翅一振。两翅向前伸迅速的朝张平鱼鳞阵地两翼包抄了过去。刚刚还有些锥形模样地骑兵阵大乱起来,马儿全往中间挤。形成一团,混乱而不堪的朝鱼鳞阵奔了过去。
张平哑笑一声,连连摇头,回头对身边地一名谋士道:“我就说吗?一队骑兵摆什么阵啊,马儿能如人一样听话吗?畜生要是能跟人一样听话,那不成了天大的笑话!这不,才刚一冲击就乱了起来。”
“就是!刚才小臣也以为敌人会摆出个什么新奇的马儿阵,还打算大开眼界一番呢,没想到才刚开始就大乱起来,此仗看来是上天给将军送了一件大礼!”谋士谄笑道,还想奉承些什么话,脸色猛然一变。放在轩车帮上,拿着一把蒲扇的手一颤,扇子从手中滑落,飘然掉在了地上。
马的阵形是乱了,可马越是乱的没有章法,狂奔的架势越是凶猛吓人,就如一群没头的苍蝇,不顾一切的朝前压来。又如卷着一团遮天蔽日黄沙的大风,毫不畏惧的朝张平的鱼鳞阵压来。
马就跟受惊发疯时的样子一样,骑手们好像也控制不了马,任由马儿向前急奔。如果骑手们还能控制得住马,或许鱼鳞阵里的兵卒不会像现在这样害怕,都是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你纵马上前杀了我的同时我亦拿枪伤了你或是伤了你的马,谁胜谁负完全是看谁先抗不住,害怕的想往后退因此让阵形大乱。可如今马儿就如疯了一般,敌人骑手们根本没有办法撑控,因此,鱼鳞阵中的兵卒们无疑认为敌人只会进而不会退,自己将死在发疯的战马的乱蹄之下。这如何让他们不怕!
可谁也没有发现马的阵形大乱,但马踏地时的脚步却出奇的一致,每跑一步,地上就传来一声巨响,同时伴随着的是大地为之一晃。或许他们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听到了那一声声巨响,也感觉到随之而来的一阵晃动,可是谁也没有把这些与马阵并未在乱联系到一起,潜意识里让自己更加的害怕。
一个个兵卒心中的恐惧已到达极点,腊月的天气里额上还是渗出了冷汗,手心里也蛮是汗水,滑滑的让人腻歪,不时的把手中的长枪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现在,要是让他们能不与这些狂奔的疯马相遇,有一个保住性命的机会,,他们一定会丢弃武器用尽所有的力气躲过这群疯马。
战鼓之声再变,由“咚……咚咚……”变成“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在距敌阵不过五百步的地方,纷乱之中,马挨着马人挤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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