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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韩信率军将由‘瓤口’过郑国渠,张耳大吃一惊,不明白韩信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要率军从‘瓤口’过渠来迎击他的二十万大军。手下谋士李左献策道:
“韩信数番连胜,追着陈平与夏候婴一路赶到此处,如今又要犯险由‘)+|阻挡。不过,其乃先锋部队,占领地城市还都没有真心归附,兵马所需粮草得从‘九原’运抵。我听说,千里运送粮草,士兵们就会面带饥色。经常以砍柴割草临时烧火做饭,军队就不能吃饱。眼下‘)+这条道路,其路之狭战车不能通行,行进地队伍会被迤逦数百里,只要在此埋伏下一万奇兵,断其退路与粮道,将军再深挖战壕,高筑营垒,坚守军营,不与其交战。用不了十天,其军战无可战,退无可退,又无粮草供应,必将全部被将军所灭!”
张耳听此计策,也觉可行。但被陈余打得连连败退之后,如今又得刘邦厚爱,急切的希望用一场大胜来证明自己并非无能之辈,用谋士之计显得有些不是凭真本事得来地,多多少少无法让汉军中的其他将领打内心里佩服。他觉得,韩信这次孤军犯境
上天给他送来的一个礼物,如果不能凭此战打出威风惜,以后也将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会让自己后悔一辈子!道:
“先生所言极是,可我听说兵书上讲,兵力十倍于敌人,就可以包围它,超过敌人一倍就可以交战。现在韩信的兵马不过三万,敢冒险渡过郑国渠来袭击我们,简直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们理应趁其疲惫打他个措手不及,怎能回避不出击?如果等到其强大的后续部队赶来。又怎么对付?如果依先生之计,汉军将领会误以为我胆小怕事。让我今后如何在汉军里立足,又如何让汉王委以重任!”
“可……韩信在李信军中多年。鲜有败绩,其敢挟三万兵马孤身犯险,怕是有阴谋诡计诱骗将军……”
“你地意思是我不如他了?”张耳斜眼反问道。
“臣……臣不是这个意思!”
“鲜有败绩?哼!”张耳冷笑一声,道:“项羽号称霸王。战秦军之时也是常胜,如今不是被田荣打败了吗?更何况一个小小的韩信!传我将令:大军在韩信必经之路上构筑营垒,我要在明日午时全歼来犯之敌!”……
韩信派出数批探马,当得到‘瓤口’内外并无伏兵后才下令大军通过。过了宿营。时至半夜,叫来英布。道:“我已想好在何处与张耳军决一死战!”
“何处?”英布问道。
“前边三十里。张耳军已战据险要地势构筑了营垒。张耳这人自陈胜反秦之后长时间官居高位。十分的自负,此番前来是下定杀我之心。见不到我的将旗绝不会出击的。我已令一万先锋营偃旗息鼓顺着张耳营地的边缘通过,让他们在靠近郑国渠边筑下营垒。等到天亮,再亲率两万大军从其营垒面前经过,诱引张耳领大军前来攻击,然后佯败退到郑国渠边的营垒之内。如此,大事可成也!”
“不知将军给我下达什么任务?不会是口说让我相助,其实是让我看着将军如何大破张耳兵马吧!”英布呵呵笑道。
“不!正有一件大事要求助于将军!”韩信道。
“将军快说,让我去干何事?”英布眉角一挑,道。
“我已集中全军马匹,得二千快马。你率这两千骑兵,每人拿一面我军红色大旗,偃旗由山间小道上山,藏于张耳营垒之后,细心观察着其营中兵马动向。如若张耳倾巢而出追击我军,你率兵火速冲进赵军的营垒,拔掉赵军的旗帜,插上我军的大旗。”
“好勒!”英布领令,拱手起身道。
“将军且慢!”韩信亦站起身,扶着英布地双臂重重一握,道:“能否尽破张耳军,全都仰仗将军了!”
“嗯!”英布面色庄重的点了点头,退出营帐而去。
英布离开一个时辰之后,韩信叫来副将问道:“早饭可都准备好了?”
“回将军话,都准备好了!可……”
副将一副欲言又止地样子,韩信道:“别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
“我倒没什么,能吃上一顿丰盛地早饭,自是高兴得很。可军需官却向我抱怨,说将军一顿饭用的粮食,平时里三顿饭也用不完,照这样下去,过上两天军中将会绝粮。因此……因此央求末将来劝将军,切不可再如此浪费粮草。”
“呵!”韩信一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与军需官是同乡吧!”
“是!”副将小心的道。还当自己时不时地跑到军需官那里混肉吃混酒喝的事情被韩信发觉,将头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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