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个理!”李敢又把手松了松,即将放开缰绳时现次问道:“万一碰到匈奴人呢?”
“探马已报的很清楚了,这一片根本没有匈奴人。”话,把李敢拉着缰绳的手轻轻挪开,道:“要真是幸运碰到了,所碰到的也只不过是十来个人地小股匈奴骑兵,凭我们两个高超地箭手,还奈何不了十几个匈奴人吗?”
“嗯!”李敢微微点点头。一来是想要去骑兵营,二来也是为了见一见传说中地匈奴人到底是何等模样,终于同意。他把马拉在稍稍落后于李信一个马头的位置,走了大约三四十里路,见四周清静,茫茫旷野之中根本看不到一个人影,心情放松地道:“大王,我听说匈奴人中有许多射箭的好手,其中不乏有一些射雕的神手。有人说,这些射雕手可用弓箭击穿大雕的眼睛,要击左眼击左眼,要击右眼击右眼,绝不会击错了眼。还有人说,这些射雕手们有一个绝活,可以一箭双雕或者三雕,不知是真是假。”
“要是让你来射,你能射中雕的眼睛或者一箭双雕吗?”李信道。
“不知道!”李敢摇了摇头。道:“我们家乡
,最常见的是喜鹊和麻雀。喜鹊是招喜的富鸟,不?以我常射麻雀。我也曾尝试着射麻雀的眼睛,可它的脑袋太小,每一次都会把它们的脑袋射个稀烂,不知道是否射中了眼睛。至于一箭双雕我想我可以办到地……”李敢嘻嘻一笑:“有一次,一队呈人字状的大雁从我头顶飞过。那天的感觉好极了,我拔从一支箭随手一射,箭从第一只大雁的屁股穿进在嘴里穿出,其势不减的又从第二只大雁的下腹斜穿而入,一枝箭上就这样串了两只雁。”
“呵呵!”李信笑了笑。李敢讲的太过离奇,如若真如他说的从屁股穿进从嘴穿出,那岂非与神仙无异。准头该拿捏到什么地步,反正他是没办法如此射死一只飞翔中地大雁,相信世界人也没有这样的神射手。
“您不信?”李敢有些急了,道:“大王,我可没骗您,我发誓若有一句虚言天打五雷轰。真的,那天也不知怎么搞的。简直如有神助,连瞄也没瞄顺手就这么一射。”
“原来你是瞎碰的!”李信哈哈一笑,道:“这倒有可能,我也相信。”
“其实也不算瞎碰,我瞄的是第二只大雁,谁知鬼使神差的竟给第一只大雁来了个穿肠破肚。”李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大王,你与匈奴一战成名。快给我讲讲他们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射雕手?”
“或许你也听人说过,我也是个不错的射手!”李信自得的仰了仰头,道:“咱们身为射手,自是明白要射中运动中的飞禽走兽不难,难就难在指哪射哪,尤其是射中飞禽如绿豆般的小眼。匈奴人地两翼箭头极大,鹰的眼睛极小。哪能说射哪只眼就射中哪支眼的?反正我是没见过这样的射雕手。要是真有这样的人。一定也和你一样是瞎猫碰到了个死耗子。不过,匈奴人确是天生的射箭能手。他们从小就玩弓弄箭长大,射箭的水准自是比我们普通的兵卒高出许多,要不是我们地复合弓与劲弩射程比它们的弓箭远的多,还真不是他们的对手。将来有一天,你要是与他们碰到了,却不可心存狂妄之心,有瞧不起他们的意思。”
“多谢大王指点!”李敢坐于马上拱手道。突然,好像听到了些什么,从马上翻身而下,将耳侧于地上听了起来。
“有何发现?”李信问道。
“一马急迅朝我们这边驶来,那马好像右侧前腿有伤,着地声音极轻。大五,我们用不用躲起来避开他。”李敢从地上站起身,道。
“笑话,我们两个人去避他一个马儿受伤的人,这要传出去岂不是把脸面全都丢光了?”李信怀疑这马是九原派出去的探马,马儿受伤一定是发现了敌情,问道:“离我们这里有多远。”
“约三里路!”李敢不敢大意,一手握着神臂弓,一手按住腰间宝刀。
过了大约一盏茶工夫,草原上出现一个黑点,黑点越来越大,等到了近前才看出是个商人打扮地关内人氏。那人见到李信与李敢,先是一惊,瞧清了两人地模样,心中大安,眼前一黑从马背摔了下来,晕倒在草原上。
李敢收了神臂弓,跑上前去半跪下去,将那人地脑袋扶靠在膝上。解下腰上所悬水囊,给那人干裂的嘴唇喂了点水。
那人大概三十岁上下年纪,黑红地脸庞显的有些憔悴,像是劳累所致。
李信觉的这人眼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见那个喉咙动了动,道:“再给他喂些水。”
那人睁开了眼,对着李信笑了笑,挣扎着站起身跪在地上,叩了一头,道:“多谢大王活命之恩。”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