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吗?”樊哙站起身喝道,低头看了看盾上还有十多斤的大肉,心生怯意,转移目标道:“敢问将军,我们为何反秦?”
“秦如虎狼一般,杀人常恨不能把人杀光,刑人唯恐不能让天下人都受到痛苦,我们无法忍受因此反秦!”项羽道。
“项将军既知秦亡的原因,为何还要步秦后尘?”樊哙道:“当初,怀王与天下英雄约定,谁先入关中为王。我家将军率先攻破‘咸阳’,理当称王。可我家将军敬重项将军,入关之后什么东西也敢碰,只是远远的把营扎在霸上,恭候将军的大驾,愿奉将军为王。如此的劳苦功高,项将军不但不赏赐,反而听信别人谗言要杀之,这岂不让天下人心寒!”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刘贤弟了?”项羽的脸色一阵发白,道:“壮士先请入座,我们边喝边谈。”
樊哙拱拱手。挨着萧何坐下,萧何凑过头去,轻轻赞道:“没想到你平时粗人一个,今日危难之时尚有些急智。”
樊哙苦笑,将头枕于几案上,用手轻轻揉着肚子不答。
项羽居于堂上又开始讲了起来,不过这一次讲的不再是李信地事迹而换成了他的。讲他如何率孤军杀入敌阵,几进几出。讲他如何凭借不多的人马,大败王离与的大军。讲道精彩处,还不忘了站起身唾沫星四溅
萧何轻声道:“此处凶险万分,趁项羽未起杀你之心,沛公可先借尿遁离去,我留在此处拖延时间!”
“一切拜托您了!”刘邦几案下捏了捏萧何的手,站起身,道:“项大哥!”
项羽停下来呷口酒,润了润嗓子道:“何事?”
“天底下能出大哥左右的没有一人,这几仗简直就是经典之战,要是早生个百八十年,王剪之流焉是大哥的对手!小弟听得是酣畅淋漓。只恨没能跟大哥一起去解巨鹿之围,真希望能一直坐在这里听大哥讲下去。不过,小弟有个毛病,一紧张就憋不住尿,刚才大哥讲的那几仗。仗仗惊险,仗仗让人提心掉胆。小弟是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你看,裤底都有些湿了!所以,想请大哥恕罪。能让小弟去方便一下。”
“哈哈。你……”项羽刚开口,刘邦提起裤子就往外跑,叫道:“对不起了大哥。小弟是真的无法忍受,只能无礼的离去。本来尿在裤子里也没什么,就是怕败了大哥地酒性。樊哙,快来扶我一把,刚才这酒喝的,头重脚轻竟走不了道。”
哈哈哈,帐内传来一阵笑声,刘邦在樊哙的搀扶之下把笑声抛得越来越远。
“樊哙,我们就这么走了,连声招呼都不打,项羽要是一怒起来,派兵追杀如何是好?”刘邦离大帐越远,脚步越是稳健,道。
“为大事者不能顾及小的礼节!项羽是刀,我们是肉,逃命要紧,谁他妈还顾得上去跟刀告辞后再逃。”樊哙四下一看,见夏候婴等人已不在原处等待,估计是见他入帐后事情危急,都准备去了,道:“要是大哥怕走大路有危险,我倒知道一条小路能通到‘霸上’。请大哥稍等,找来夏候婴他们,一起逃命!”
“你说的很对,逃命要紧!”刘邦拉住樊哙,道:“夏候婴他们自有萧何照料,你我先逃出此地再说。”……
项羽在帐内久等刘邦不回,叫来一名亲兵前去寻找,萧何起身道:“刘邦肯定是喝醉了酒躺在某处沉睡起来,不如有我去找吧!”出帐转悠老大一圈,找来夏候婴等人把刘邦已走的事情告诉大家。估摸刘邦已经逃远,让夏候婴捧着两件礼物返回帐中。
诸国将领多已大醉告辞,大帐之中只剩下项羽、范增几人,项羽问道:“可曾找到刘邦?”
“今日帐中多有不快,刘邦怕项将军责备,心中害怕,竟不告而辞了。”萧何干笑两声,道:“不行我这就出营把他找回来?”
项羽有些意犹未尽,听说刘邦已远走,只能作罢,道:“算了,走就走了吧,不必再找去。这人,走也不打声招呼,我就那么可怕,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我与刘邦相交数十年,他这人天生胆小怕事,根本成不了大器。”萧何让夏候婴走上前来,道:“此次前来还给将军与范先生带来两件礼物,本来由他亲手交给大王的,他人一走也只能由我转交了!”
萧何捧着一双白璧交给项羽道:“此乃上好白玉打磨的白壁一双,无论成色大小都是一样,是天下少有的宝物!”又捧着一双玉斗走到范增面前道:“此乃玉斗一双,其玉翠绿,也是非常难得地宝物。”
范增瞧了项羽一眼,悲愤之中全是恨其不争,冷眼打量着萧何,道:“这是宫中之物吧!”
“非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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