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眼泪鼻涕齐流的样子,使项羽想起小时候的一件往那时他才八岁,看到一个小孩拿着鞭子在抽一个旋转着的陀螺,他想玩于是上前跟那个比他大五岁高一头的小孩商量。小孩不愿意,他就上手把鞭子抢了过来。那个小孩上来争抢,他随手一推把那小孩摔了个狗吃屎。小孩开始哭了起来,哭的悲愤欲绝,咽不成声,眼泪与鼻涕齐飞就跟面前的刘邦一模一样。哭得项羽心烦意乱无心玩耍,只得如哥哥劝慰弟弟那般把鞭子还给小孩,道:“哭什么,我又不要你的,只是玩玩罢了。给,还你,别哭了!”
项羽瞧不起刘邦,要是先前还有一点怀疑刘邦来信的说词,现在完全相信了。道:“胜秦是天下第一等的喜事,你我应该高高兴兴的,怎么哭了起来。”
“项将军,我……”刘邦掩面哭得更凶。
“别哭了!走,我们入帐说话!”项羽把眉头一皱,满面含笑的拉着刘邦往帐内走去,通过那道条形帐时,刘邦絮絮叨叨开始解释起来:
“项将军,项大哥。末将自从在‘沛县’举起义旗反秦,一直就在项梁叔父的麾下听用,项梁将军战死后又唯大哥的令从,称得上算是大哥的家将,哪有丝毫的反意?怀王令将军北解‘巨鹿’之围,末将是十二个愿意跟在将军麾下为先锋,可怀王急于拿下秦国,竟派末将在黄河之南向西进攻秦国心脏‘咸阳’。使末将不能与大哥同行,以成终身之憾。天下人都知道,因为大哥在‘巨鹿’吸引秦国九成往上的兵力,末将才得以先一步入‘关中’占‘咸阳’,要说这功劳吗,大哥应占九成之功,末将只不过立了些微末小功罢了,哪敢私自占领‘咸阳’,起称王地那份心思。末将自入关以来,对于‘咸阳’城内的一切财物美女不敢一动。关内各县的财物也不敢私自吞没一分,满心盼望着将军前来接管,也不知是哪个小人挑拨离间,使大哥怀疑于末将。”
浦仁挑开帷帐,项羽低头钻进里边的小帐内,回头先吩咐诸国将领在外帐就座,走到正中的上座虎踞坐下道:“我在‘巨鹿’时,都传你急攻快进,为的是先我入‘咸阳’,让怀王封你为王。”
“这都是一些小人见不得末将与大哥亲如兄弟。传出来些流言蜚语想离间末将与大哥之间的友谊。”刘邦可怜巴巴的用袖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道。
“是吗?可你的左司马曹无伤曾来见我,说你封官仓不取金银是为了收买关内百姓地民心,派兵马前去‘函谷’关是想拒我于关外。曹无伤可是你的亲信,难道这也是流言不成!”项羽突然喝了一声。刘邦心中一惊,暗道:“难怪他会如此生气。原来是我身边有人背叛!”慌忙解释道:
“大哥有所不知,这中间还有个来由。末将入关之后就下令不得抢掠财物,那曹无伤不听号令,曾被执刑吏打了五十军棍,因此对末将怀恨在心……”
“哦。原来是这样!”项羽点了点头。道:“这事就不再提了,我想你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来人,传菜。宴席正式开始。”
刘邦深深一揖,转身朝给李信设的位置坐下,项羽指了指后边那张几案,道:“你坐那里!”
众人依次坐了下来,刘邦面对着浦仁,萧何挨着几角坐下正对着范增。菜流水价的上了起来,酒过三巡,刘邦见前边那张几案上并无人坐,心中大奇,道:“尚有贵客未到?”
“那是给李信老弟准备的,可惜他因为不信任我而返回‘九原’,不然你我三人聚在一起一定是天底下最痛快的事情!”项羽颇有些惆怅的道,一时谈兴起来,竟与刘邦聊起了与李信初次见面时的情景。
酒过三巡后,是范增与项羽商定的扔杯为号,刀斧手破帐而入斩杀刘邦地时刻。范增见项羽并不按照计划行事,想要提醒又不能明言,气急之下双手在身上乱摸,想找出一个提醒项羽的法子。
项羽根本没朝范增瞧上一眼,自是不知范增心急火燎的样子,眉飞色舞的从李信的马谈到李信地骑兵,又从骑兵谈到李信以一千多骑破守兵一万的‘柏人’县,再从‘柏人’县谈到树林一战,直把刘邦听得瞪目结舌,心中暗自筹划今后该如何对付这个强劲地对手。
萧何把范增的焦急全部看在眼里,透过帐布又发现帐外隐隐绰绰的似乎埋伏着不少的刀斧手,心中暗道一声不妙,想着解救之法。这时见范增脸色一喜,从腰上解下一块玉诀,立马明白过来范增要以玉诀劝项羽下决心。转脸想提醒刘邦小心,可刘邦听得正专注,对四周发生的一切根本不知,只得轻轻咳一声。
与萧何同时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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