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各国将领他不怕他们,有本事接着来打。不知是他这种高姿态震住了各国将领,还是各国将领另有打算,反正尸体抬回去之后,两军之间宁静了下来。
陈婴躺在草地上,眯着眼瞧着头顶地日头。已经五个时辰了,只需在拖上一个时辰便圆满地完成李信交下来的任务,可以撤军追赶大军而去。
一名年约十五六岁,脸上稚气十足,执行保护陈婴任务的亲兵,无聊地盯着不远处,在草地上蹦蹦跳跳的一只麻雀看。他以为陈婴已经熟睡,一边暗自佩服主帅在这样的压力下还能睡着,一边童心大起的摘下头盔,向前一扑把那只小麻雀盖在铜盔下边。
他狡黠的朝陈婴躺的地方瞄了一眼,另一个二十岁上下显得十分老成的亲兵对他摇了摇头,并向陈婴躺的地方呶了呶嘴。年青的亲兵一笑,露出满口雪白的牙齿,伸手悄悄把麻雀从盔下掏了出来,回到陈婴身边站住。
陈婴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透过眼缝打量着这一切。对这个在大战之际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玩乐地小孩充满了兴趣。
年轻的亲兵只是安份守己的站了片刻,
忍奈不住从衣服上抽出一根细线绑住麻雀的一支腿,端拴在手指上。那是一只壮年黑嘴麻雀,亲兵一松手,它便扇动翅膀朝蓝天飞去,左冲右突却怎么也摆拖不了脚上的束缚。当扑棱的没劲时,亲兵回力一拽,麻雀像断翅的鸟儿一样摔落在地上,然后挣扎着重新飞起来。
如此两次三番之后,麻雀似乎没有了力气。不再努力振翅飞奔,在地上转着圈蹦跳。过了好一会,它以为控制线的那人或许已经松手,如离弦之前拼命朝天上冲去。它感觉这一次有希望,不顾一切的飞着,可并没飞多远脚上地绳索一动,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呵,这小东西……”年轻的亲兵轻轻笑道,把细线从手指上解下,捡了块石头绑在上边。任由麻雀以石头为中心,绕着圈的飞跳。
攒聚够一定的力量,麻雀又一次的展翅高飞,这一次把石头也带起尺高,亲兵伸出脚往下一踩。麻雀又一次的从空中落了下来。不过这次下落的地点有些特别,竟是陈婴的脸。
亲兵张嘴吐了吐舌头。脚尖往里一勾,想把麻雀朝外边勾带。谁知陈婴突然坐起,伸手将麻雀擒住,细线两端同时受力,从中间断开。
年轻的亲兵笔直地站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就像这事跟他毫无关系一般。
陈婴一松手,麻雀直冲去霄。终于获得它想要的自由。
陈婴回过头来,瞧着那名亲兵,笑道:“你是新近才跟我的吧,叫什么名字?”
“他叫李敢,解‘巨鹿’之围时曾砍下三个敌人的脑袋。那时将军手下亲兵战死颇多,我与他又是老乡,就叫他来在将军手下当差!”那名沉熟稳重的亲兵道。
“我问他又没问你?”陈婴看了那名亲兵一眼,回头对李勇道:“李敢,外边大军压境,你这么小地年纪,一点也不害怕?”
“害怕?我们老李家还从来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想当年我爹李信……”
“你说什么?”陈婴吃了一惊,以为这个亲兵竟是唐王的儿子,不过看岁数唐王应该没有这么大地儿子。
“不……不是唐王,是以前的秦国大将李信!”李敢羞红着脸解释道。
“李敢,勇敢,不错,人如其名!”陈婴笑了笑,道:“可会射箭?”
“怎不会射箭,有百步穿杨之功。”
“可会击剑?”
“三五个壮汉休想近得我身。”
“可会骑马?”
“从小跟马一起玩大的,哪有不会骑之说?”
“口气蛮大的!”陈婴站起身,摸了摸李敢的脑袋,道:“敢说大话地人一定有说大话地本钱,我很喜欢。好好干,等回到‘九原’之后,我推荐你去黑夫的骑兵猛虎营!”
“真的?”李敢不信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不过能不能进去,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陈婴笑道,抬头朝坡上看去。
一卒从坡上急奔而下,走到他面前禀道:“将军,敌营阵前来了一将,从背后的大旗来看似是项羽。”
“他终于来了,不过我却要走没法奉陪他了!”陈婴仰头看了一下天色,见已近六个时辰,下令道:“坡上各色旗等仍留在坡上,人马悄悄退下高坡随我撤离。”……
陈恢在距‘函谷’关外五十里地遇到了楚军,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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