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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夫靠着一块大石打了个盹,睁眼一看已到晌午时分,走到李信面前笑道:“大王,秦军还没动静?”
“没有!”李信笑道:“怎么,等得不耐烦了?我记得你黑夫不应该这样不耐烦啊,当初在河南地伏击匈奴人时,你可是一等就一天一夜啊!”
“大哥有所不知,我这是心急地!一想到一千多号与我朝夕相伴的兄弟已死了七成往上,我就忍不住想冲出去多杀几个秦兵为他们报仇。”
“是啊,这次的伤亡巨大,看来我那种一身好盔好甲便天下无敌的想法太过理想!”李信有些神伤的说道,不过脸上的戚容很快就一闪而过,笑道:“打仗死人是经常发生的事,天底下哪有打仗而不死人的?只要有你黑夫在,这支骑兵队很快又会壮大起来的!我有个想法,把‘猛虎’营这个名号赐给这支骑兵队,并将其扩充为五千至一万人马作为我地亲兵卫队,由你来当这个队长,如何?”
“那敢情好!”黑夫咧嘴一笑,道:“不过我有个请求,能不能把英布调来给我当副将?”
“那可不行,英布还得给我带兵打
怎能给你当副将!再说,要把他调过来,只怕你就不虎’营的主将了!”李信说罢,见黑夫一脸窘相。哈哈一笑。
“大王!”张良走了过来,拱手道:“这都过了两个时辰了,为何王离的兵马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欲使王离有动静,项羽必须得把那两万秦军打得节节败退。项羽只剩几千人马,要想把两万秦军打得向王离不停求援一定十分的困能,不过我相信项羽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本事。用不了一个时辰王离就会有所动静了。通知下去,让将士们都起来准备,随时出击敌阵。”
“是!”张良站起身,转身走了两步,回头道:“项嫣那丫头也跟了过来?”
“她也来了?这两天没见她踪影还以为她早走了,怎么又跟到这里来了?”
“她怕项羽发现她的行踪,一直呆在火房里当烧火丫头,这次来只怕是为了杀王离的事情而来。大王一定得小心莫让她坏了大事!”
“倒是难为这个大小姐甘愿为一个烧火丫头。”李信点点头,对黑夫道:“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
“什么任务?”黑夫仰头问道,眼里满是期盼的目光。
“一会生擒王离之时。你给我看牢了那个小丫头片子,不可让她近王离身畔十丈之内。”
“是!”黑夫应声道,马上又极为难地道:“大王,能不能让别人来完成这个任务!”
“不能!这是命令知道吗?”
……
项羽地第一次冲击敌阵开始了。敌人两万兵马摆出的是个防守严密的鱼鳞阵,他则用一个箭矢阵对待。
项羽一马当先,右手提着长柄大刀,左手握着齐腰大盾,高喝一声:“杀!”朝敌阵冲了过去。后边跟着一名赤膊壮汉,扛着二丈高已有些破碎的‘项’字大旗。他的两边是百名提刀护旗手。再后边就是几千人的步兵,大多数已弃盔卸甲,篷发赤膊,呲牙咧嘴,圆目浑张,喊着震天响地‘杀’声,紧随着大旗朝敌阵冲了过去。
敌阵中发出如蝗箭雨,项羽紧贴马身把盾挡住马头护住全身。迎着箭雨冲杀了过去。人叠人,枪压枪,密密麻麻,一层摞着一层的鱼鳞阵硬是被项羽这支人马冲了一个对穿。阵形稍乱,秦军主将好不容易压住阵脚,还没令人马转头对付,项羽率军又杀了回来。
一个来回过后,鱼鳞阵终于大乱了起来,项羽被几倍于己的秦军围在中间,刹时间风云为之变色。坐于‘沙丘平台’一处高台之上观战地各路将领已分不清下边混战的人马中。哪个是项羽军,哪个又是秦军,但见秦军中的各色旗等一一倒地,而那个上书斗大‘项’字的将旗却始终屹立不倒,在人海之中游来荡去,所到之处哀号漫天。
“其急如风!”田藏脸色苍白的叹道:“都说项羽军中流传着一首歌,称其为楚霸王。初,我还嘲笑其妄自尊大,今日见其领几千兵马面对敌两万兵马还能如风卷残云般地冲击敌阵,真不愧为楚霸王也。”
“其声若雷!”藏茶心情激动的举起酒樽欲饮,手颤杯晃溅出不少的酒来。他把~:害起来。看着下边的混战,眼光呆滞有如木鸡般,道:“一支几千人的残军,面对装备齐全战力颇强的秦军,还能喊出雷鸣般的杀声。什么是军威?这便是军威!什么是士气,这便是士气。面遇强敌,不惶不惧,不惊不怕,势将敌人灭于此的霸气真如一场噩梦。不怕诸位笑话,我现在开始害怕,手都不听指挥的乱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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