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不了随大王同生共死。只是良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于大王。”
“唐王李信拜见项将军!”才走出十多步远,便碰到前来探查情况的项羽亲兵,李信打发走那位亲兵,笑问道:“有何事请说。”
“当初,大王率十万军返回‘九原’,先令韩信率军出征匈奴,这是对的。所谓外患不除内必不安,良能够理解。但接下来大王亲率一千骑,打着救赵反秦地口号赶来‘巨鹿’,这其中的意思良是百思不得其解。若为反秦故?应该率军过了黄河直奔咸阳!我军虽少,能调用的不过一千骑兵,可秦的兵马全都调到了‘巨鹿’,秦都咸阳兵马并没多少,一攻而得‘咸阳’应有九成的把握,不知大王究竟是为了什么舍近而求远?”
“我记得很多年前曾与韩信促膝夜谈,一谈就是几个昼夜,终于定下西据‘阴山’口,东占‘雁门’关,南守黄河可保‘九原’在乱世中独存,然后徐图各郡的战略。如今天下
起,正如你说率军南下是个极简便的定秦之策,我也过,可这样一来岂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如此的滋味我实在是不愿尝试。”
“火上烤?”
“对,火上烤!其一:我本是大秦地将领,反秦已是不该,贸然的攻占三秦之地那里的秦人会如何想?虽说嬴胡亥受赵高摆布不得民心,但我一秦将反秦又占三秦之地,只怕秦人会把对赵高的仇恨转嫁到我的身上。况且……”李信笑了一笑:“我府中有两个妻子你是知道。其中有一个便是大秦地公主兴乐,我攻打秦都你想想她会是如何的反应?家不和,则国不和也,我来‘巨鹿’反秦总比直接去‘咸阳’反秦对她的刺激小点。”
“这个忧虑不难解决,大丈夫行事不能有所束缚,必要时可除了兴乐以解后顾之忧!”张良面色平静的道:“其二呢?”
“这古人行事之风怎么都会如此之狠?虽说我早在心中下定要做一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人,可让我下令除去自己地妻子仍是狠不下这条心来。”李信心中暗想,接着道:“这第二吗?秦将灭已是个不争地事实。所以早晚都会有人入‘咸阳’,而最先进咸阳的肯定会遭到诸国义军的敌视。正所谓木秀与林风必催之,虫起得早鸟必吃之。为稳妥起见。我觉得还是不作这个出头鸟为好。”
李信有时会讲些奇怪的话语,张良听得多了也不以为怪,接着问道:“这倒是个顾虑,那其三呢?”
“天下能算得了英雄的人物你也基本上算见全了,你说说这其中有谁能算得了天下的霸主?”
“刘邦为人最狠,诡计颇多虽说现在力量极弱,但其霸主的身份已经显现。项羽为人凶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也将成为一方霸主。大王深谋远略。天下之事似乎都在算计之中,也是一霸。”
“那你说说我们三人之中,谁有资格最先称霸?”
“大王地实力最强,但有匈奴为患,全力对付中原还不到时候。刘邦算计项羽一道,讨了个便宜由西线进攻秦都‘咸阳’,可其实力太弱,就算打下咸阳也得瞧着别人的脸色过活。除非他一时糊涂,拿自己的后半生作场豪赌。看来只有项羽会最先称霸,只要其能解了‘巨鹿’之围,正应了他那首曲子,摇身一变就成了楚霸王,号令群雄而又无人不敢不从。”
“这就对了!”李信笑道:“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先助项羽称霸,与其打好了关系,将来能得到地好处还会少吗?”
“什么好处?”张良问了一句,接着笑道:“我明白了,项羽英勇过剩谋略不足。将来灭秦之后也必无称霸天下之心而甘心以楚地为王,不然他也不会对楚霸王三字情有独钟。大王是不是想等到那个时候……”
“别说了,莫要让项羽听到!”李信道了一声,离项羽尚有一百步的距离,已在马上拱手道:“项大哥!”
“贤弟,你这是?”项羽指着前边李信的兵马问道。
“别提了,我坏了哥哥的大计,还请哥哥责罚!”李信目光呆滞,无限懊悔的道。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哥哥!”项羽一脸的着急,道。
“昨夜小弟出城之后,无意间发现苏角竟把兵马藏在那片密林之中。本想派人回去禀告哥哥,问明该如何办。又怕这一去一回将耽搁许多时间,被苏角发现后误了战机,无奈之下擅自作主的令手下骑兵趁着苏角军在林中酣睡,掩杀了过去血战一夜,虽说杀了苏角,但还是让秦军大部逃了出去。”
“你竟敢耍骗哥哥!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何况你大胜了敌军?”项羽重重拍了李信的肩膀一下,笑道:“苏角把军藏在此处,定是料我会在此出现打算伏击我军,兄弟解了此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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