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领头地正是项羽。她低头立在门口,等项羽等人入了殿才慌张的走出殿门,正走间被一人拉住手臂,抬头一看,拉她地人是范增。
“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求范父千万别把这事告诉我哥哥。”
“哦,这个老夫自会答应你。小姐乔装打扮混在此处,可否是为了报杀父之仇?”
“嗯!”项嫣点了点头,想挣脱范增的控制,可范增拽的极紧,她又怕过度使力反而伤了年老的范增,只得任由他拽着。
“为何不杀他?可是他已发现你的身份?为何他又不报于项将军知道?”
“我跟他作了个交易,希望能借他之手杀了王离。”
“杀王离项将军也可办到,为何求他?”范增问道,见项嫣急于离去,不再问这些项嫣不情愿回答的话语,直接问道:“小姐与李信处了这些日子,觉得这人可是个英雄人物!”
项嫣摇了摇头,道:“
个胸无大志,只惦记着吃喝玩乐的庸人罢了!”
“胸无大志?”范增默道了一声,松开手放项嫣离去,步入大殿之中。
殿内传来一阵‘啧啧’之声。都叹李信果真是个在大秦位居高官的人物,也只有这样的人物才能布置出如此别具匠心的大殿。李信一边谦虚着,一边走到项羽的面前,道:“哥哥快给我介绍一下诸位英雄都是如何称呼!”
“这位是齐国大将……”项羽介绍了一番,李信依次拱手道‘久仰大名……’云云,等全部认识了一遍后,他朝人群周围拱了一番手道:“诸位哥哥都请上座,我们先吃些小点心,听些音乐看些舞蹈。等天放晚之后再行酒宴之乐?”
众人称是,谦让一番在席上坐下。项羽与李信以主人的身份居于殿上,殿下左边依次坐着项羽手下大将以及李信手下的将领。右侧依次坐着齐、燕、魏、韩、赵等诸国的将领。乐师奏起了音乐。舞娘跳起了舞蹈,项羽附耳道:
“刚刚,在领他们前来这里之时,我曾透露了一点我们地打算。可这些人似乎都被秦军吓破了胆,从口风上来看都不敢与秦军为敌。贤弟。你说我们巴巴的把他们从‘沙丘平台’接到这里,难道就是请这些胆小无能之辈吃顿饭而已?”
“大哥莫急,一会宴席散去由我来激他们一激。”
“激?我看除非拿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让他们明白共战秦军还有条生路,若退缩不战马上就有被我杀了的可能,他们才会同意我们战秦军的策略。”
“大哥万万不可如此做。我们都是反秦义军,这样做来恐伤天下英雄之心。”
“我也不过说说罢了,一会就由你把这事挑明看看他们的反应。真是不愿助我,宁愿龟缩在‘沙丘平台’,就由他们缩在‘沙丘平台’,战秦军的事交给你我哥俩来办就是。我算了一下,你我之军加在一起有十一万之多,北面的军是个威胁。得由二万人马抗拒。南面王离军也是个危胁,得由五万人马防守。‘柏人’县屯居着粮草,更得防王离军偷袭,由一万兵马驻扎也就够了。如此算来能战秦军的只剩三万人马,但这三万人马中算得上精兵能真正破敌的也就只有我那八千子弟兵与紧弟地一千骑兵,不知兄弟可敢随哥哥干这场巨大的买卖?”
历史上,没有李信的那一千骑兵相助,项羽照样破了王离地三十万大军,如今凭空多出了一千骑兵相助,如何能不破王离?李信点头笑道:“哥哥即有此意。做弟弟的哪有不助之理?”
“好!天下也只有兄弟与我有共破秦军的胆量,痛快!”项羽在几案下重重握了一下李信的手。站起身,道:“传菜、奉酒,夜宴正式开始。”
从傍晚一直延续的深夜,酒宴才在歌舞声中结束。李信站起身,手中拿着一根细细地木棍,走到那张巨型的地形图前,道:“这次,楚国大将军项羽把大伙招来这里的目的其实很清楚,就是约同大伙回到‘沙丘平台’之后与我们驻在‘柏人’、‘大陆泽’附近的义军同时兴兵,南北夹击共破围在‘巨鹿’的王离大军。”
“不知唐王与项大将军有何破敌良策?”一个将领站起身问道。
李信认得他,说话地是齐国大将田都,手下大约有不足两万人马。他手持木棍指了指地形图上的‘巨鹿’与‘大陆泽’道:“秦军的主力都摆在巨鹿西边,他北边直到大陆泽只有苏角的三万人马与涉间的四万人马,我们可先破这两支人马,然后两军合兵一处,由沙丘平台北边向巨鹿西边与王离展开决战。”
“不妥,不妥!”燕军大将藏茶站起身道:“唐王此计十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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