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的脚捏的如此舒服。”
项嫣心中一震,以为李信已发现她是假扮的。抬头悄悄朝上看去,见李信正闭眼享受着,脸上一副幸福的样子,心中更恨。又听李信道:“或许你以前就是这个样子吧,只是因为这两日太忙,竟没发现你有这等好处。舒服,真是舒服。寡人决定,每日安睡之前,就由你给寡人洗脚吧!”
“呸!天天给你洗脚,想得倒美,一会就让你知道我的历害。”项嫣心中暗骂,从李信的话语中感觉李信还没发现她的身份,用力地狠搓了两下脚。马上,她又想到如此用力会不会把李信脚上的脏东西或臭气搓入自己小手中?项嫣不敢再使劲搓,一边皱眉,一边忍住心中犯起地那股恶心,撩着盆中的水再也不肯碰那双大脚一下。
“大王,你的酸汤做好了!”一个胖伙头进入帐中,把碗递给李信道。
“好,好!辛苦你了,下去休息吧!”打发走胖伙头,李信端碗啜了一口,连连叹道:“好汤。好汤,你要不要也来一口?”
项
埋的很深,连连摆动,而这时李信正好把脚抬起踏在上。这一抬,盆里的水花四溅,许多的污水从盆里溅了出来正好打在她的脸上。
也不知是气,还是恨,或者是从没受到如此的污辱,眼泪从项嫣眼中流了出来。她勃然大怒。一边恨恨地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手按腰中剑柄就要拔出来朝李信刺去。
“寡人困了,把脚给寡人擦干。寡人要安歇了。”
李信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消了项嫣心中的冲动,暗暗告诫自己:“他就要睡了,我的大计就要成功了。就再忍他一次,一会就有他好看了。”默默的拿起一块细麻布。替李信擦干了脚上的水珠,扶着在榻上躺好,端着水盆走出大帐。
项嫣并没急着入帐刺杀李信,而是就着水缸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洗着手。大约洗了两刻钟的时间,水缸里地水已经见底,而她的一双嫩手也被搓的通红之后才停了下来。她把双手举在鼻端闻了闻。似乎还有一股浓烈地臭味。她也顾不了这许多,再说也没有水供洗手之用,估摸着李信早已睡的跟死猪一样,提剑走入帐中。
“何人?”才刚进入大帐,只见李信双眼紧闭,手握宝刀虚劈两下,然后蹲在地上对着一张脚榻笑道:“寡人警告过你们,在寡人睡觉之时休要进帐。寡人时常在梦中杀人。你不听寡人之劝,如今被寡人所杀,需怪不得寡人。”
项嫣先是一惊,差一点吓的掉了手中宝剑,看到李信对着脚榻说了一番话后又上榻睡去,才稍稍安了心,把手中剑紧了紧,一时不敢往李信跟前移动一步。
她曾听老人说,有人中魔之后常会在半夜中梦魇,在睡梦中从榻上起来做一些可笑的事情。早上醒来之后又会把昨天夜里做了什么事忘个一干二净。她从没见过梦魇,见到李信这番情况马上就想到这或许就是老人们说的梦魇。害怕真如李信所地那样会在梦中杀人。
她定了定神,觉得这事太过可怕,也不再想让李信看清楚自己后再杀了他,只盼能上前一剑把仇人杀了再说。她小心的挪动着步子,将到榻前之时李信‘腾’的一声又从榻上站起,这一下来得太过突然,虽然她早有准备还是忍不住尖叫一声。
尖叫声还没从嘴中完全释放出来,项嫣马上就下意识的堵住自己嘴,变成了一声闷呼。李信瞪着眼正瞧着他,双目异常的有神,可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似乎根本看不到她一般。
项嫣松开堵在嘴上的手,在李信面前晃了两晃,见李信仍是没有丝毫地反应,终于提起剑朝李信的胸膛猛刺了过去。
受到刚才一惊一乍的恐吓,也由于是第一次杀人,项嫣紧张而烦乱的心并没有察觉出刺出的剑被李信衣服里的铠甲所阻而折断,还以为剑已贯穿了仇人的身体,张嘴笑了一笑,松开剑柄正要离去,突然看到李信古怪的一笑,身体向前倒去朝她压来。
她没料到死人还会笑,更没料到尸体会在这当口朝她倒来,大惊之下四肢顿时发软,被李信牢牢地压在身下。
项嫣想把李信推开,可是身上的‘尸体’死沉死沉根本推不动,感觉有股热气不停的哈着她的耳朵,身体起了异样的感觉。
“死人怎会哈出热气,莫非他还没死?”项嫣把原先护住胸部的双手从两人身体的缝隙里挤出,摸了摸李信的背部,又敲了敲李信躯干的两侧,明白过来李信里边套着铠甲,刚才那一剑并没刺死这人。
“你很美,但你的美只停留在表面并不生动。你地表情太严肃了,给人一种冰冰冷冷的感觉,就如腊月寒冬里地一座冰雕,让人不敢亲近。你看你,你的嘴角是冰冷的,鼻梁是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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