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亲兵年龄都在十八岁左右,手脚麻利甚是勤快。李信知道这是项羽派过的耳目,面子上说是来伺候他起居的,内里是为了探听他的消息。他也没反对,留下一个在身边听用,另一个派去照顾身体不大好的张良,反正他早打好主意,在这两名亲兵面前装地糊涂无能就是,也省得项羽胡乱猜忌。
“你家将军项羽着实好酒量,三个五除二就把寡人喝成如此模样,改天寡人得找个能喝的,再与你家将军喝过。”李信拿着马鞭轻轻敲了敲亲兵的盔甲,笑道:“你去给寡人做碗酸汤,让寡人好好醒醒酒。对了,再打盆热水来给寡人烫脚。”
李信推开相扶的亲兵,摇摇晃晃的朝大帐走去,才走得两步,抽了抽鼻子闻到一阵淡淡的香气。四处寻去,香气好像是从那名离去的亲兵身上传来的,摇摇头暗骂一声:“这怎么可能,那名亲兵生得一双大汗脚,大冷地天捂着一双靴子还能闻到臭味,他的身上怎么可能有香味?不管怎么说,明天得把这个亲兵与伺候张良的那个对换一下,让张良也闻闻这般臭味才好。”
坐到虎榻之上,李信已有了八分醉意,朦朦胧胧的看到那个亲兵端着铜盆走进,道:“我的酸汤呢?”
“伙头正在做?”亲兵含含糊糊的道,李信仔细分辨了许久才听得明白,道:“今天怎么像大姑娘一样扭捏?给寡人除袜洗脚!”
亲兵站在那里良久,并不低身为李信除袜。李信睁开眼一看,亲兵把头低的很低,迷糊之中看不清他站在那里干啥,这时又有一阵香气传来,酒顿时醒了三分,仔细一看发觉这个亲兵并非先前的那个亲兵,似乎是个女子所扮,联想起项羽说的项嫣无故失踪,知道这是项嫣混入军中要找他报仇来了。也不怕项嫣害他性命,一时间玩心顿起,骂道:“还不给寡人除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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