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调遣。”
“唐王客气了,大家同为义军,正该互相携助,说什么调遣不调遣的。请!”项羽笑道,把李信往上座上让。
“大王!”张良叫了一声。给李信递了个眼色,又朝坐在席上如一只假睡的狼般眯着眼正打量他的范增撇了一下嘴。
张良递的那个眼色是告诉他要注意自己地身份,不能对项羽显的太过谦卑。朝范增撇一下嘴是告诉他注意这个老头,这人看起来深藏不露是个人物。李信深吸了一口气,首先让自己激动地心情略为平静下来,暗暗奇怪自己这是怎么了?见刘邦,见韩信,见萧何,见张良等这些如雷贯耳的人物时。从来没有这么激动不安过,就连见千古一帝嬴政也从没这样失态过,今天究竟是怎么了?进殿之前还异常的平静。脑子里还略有些瞧不起最后被刘邦逼死的项羽,为何当真见了又如此的失态?
李信努力使自己显的不卑不亢,一边随着项羽朝上座走去,一边疑虑左首位上相陪的这个老头是范增。
“这人若是范增,倒是个极难对付的人。也是个有识人之能一心一意想助项羽成就霸业地人。在鸿门宴上,若是项羽听从范增地话杀了刘邦,哪有日后之败。范增为何非要杀刘邦,又是从哪里看出刘邦日后会是项羽最大地敌人?想是刘邦率先入关,所作所为惹得范增怀疑他,因此在霸上起了杀心。看来我今日来到此处是要经历一场小小的鸿门宴。要想不使老头怀疑我起了杀心,还真地要装成碌碌无能之辈。哦,明白了,见了项羽所以会心绪大乱,语无伦次,看来是上天故意安排所致
天在救我性命。不然,这老头见了我入殿后的一番闭的眼睛里为何会显出轻视的目光?”李信在心中飞快转着念头,入座之前对项羽拱了拱手,道:“不知这位老先生如何称呼?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天下第一谋士范增?”
“老夫正是范增,乃居剿人氏。刚才唐王大驾光临,老夫因年纪老迈,腿脚有所不便未曾起身相迎,还请唐王见谅!”范增随意地拱了拱手,并不起身,道。
“原来真是范先生!”李信笑道:“都说范先生最爱琢磨奇计,是天底下一等一的人物。寡人早有拜见之心。今日有幸在此见到,真乃三生有幸。又岂敢承受先生的拜见?”
“唐王如此夸赞,倒折煞老夫了。”范增说道,举起酒樽往嘴前送去,大袖将整张脸盖住。
“这老头一定是乐死了,肯定没想到他的名字我竟知道,这真叫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看来世人都吃这一套。”从范增大袖的微微颤动,李信猜测着大袖后边的人一定是乐疯了,心中暗道。
“李贤弟!”项羽与李信并肩坐下,道:“不瞒贤弟,刚才我还在殿中踌躇,该如何破敌粮道。正愁没有探马可用,战车可使,贤弟犹如天降一般而来,正好解了我地燃眉之急。”
“项将军的意思是要我的骑兵为探马,去探敌人的辎重车辆?”李信道。
“探马何需千骑,一百足矣。我是想借用贤弟的战马,组建起两百战车与敌在粮道内厮杀,败敌战车。”
“这……”李信故作为难起来。他的战马都是千金从西域购来,平时金贵的跟什么似的,怎能把战马如此使用。当然,在赶来曲梁之前,他与张良早已商量好该如何助项羽破敌粮道,可这时为了把自己伪装成无能之辈,又如何能亲口说出自己地见解?
李信给张良使了个眼色,张良会意,道:“战车的组建又岂是一朝一夕可为?不才倒有一计,明日便可破敌粮道。”
“何计?”项羽问道。
“可以十数骑为探马,专司探听敌辎重车队到了何处之职。另将千骑分为十队,在十个点同时对敌粮道进行攻击,可使敌阙城垛口兵力无睱分身。将军这八千骑可在曲梁附近等敌辎重车队临近之时展开攻击,必可破敌粮道。”
“此计虽好,可敌辎重车队前边尚有战车开道,打开缺口之后若无战车与敌对攻,步兵焉何能胜?”项羽道。
“将军可将兵马分成两部,一部于前打开缺口之后,用土块封堵粮道,使敌战车无法前进。一部于后攻出缺口从后掩杀过去。敌人战车全部于前,粮道狭小,战车无法调头后援,后边跟随的是几千步兵,步兵对步兵将军总有胜算了吧!”张良笑道:“胜了敌步兵,将其辎重车上的粮草兵器搬腾一空,再放火焚烧其辎重车队,秦军粮道自此可破。”
“我怎会没想到这一点!”项羽大笑道:“明日何时攻敌粮道?”
“探马早有回报,明日午时三刻将有辎重车队在曲梁附近通过,那时便是攻敌粮道之时。届时会有战车五十辆,兵器辎重车一百二十辆,粮草辎重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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