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对他有所疑虑,他会向以前自己没称王时那样对自己忠诚。座下地其他将领纷纷点头称是,李信含笑道:“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相爱易,相信难,相谅尤难。想那张耳与陈余地友情并不虚假,两人也并非争夺权力而反目,而是因为两人还没相爱到绝对相信对方与绝对相信对方的地步。
张耳独守孤城,四周又无援兵,唯一可以依靠的就只有常山的陈余军。可是他几次三番的让陈余来援,陈余就是按兵不动,他能不愤怒吗?而陈余看到的是只要出击,必败无疑,陈泽那五千兵马的全军覆灭也证明了他们这群乌合之众根本不是秦军主力的对手。两人的视点不同,所想的不同,不去绝对的相信对方也不去体谅对方的难处,因此才会反目成仇。所以,我希望在座的各位今后要互相相信对方,为人处事之时也多站在对方的角度想一想,就不会再现张耳、陈余这样反目成仇的事情。”
众人纷纷起身称了声‘是’,张良道:“我们应牢记今日大王的教诲,决不能发生手足相残欲治对方于死地地事情。想那张耳的儿子张敖也在外集起近两万的人马,面对秦军的凶悍不同样不顾老父的生死一动也不敢动?张耳为何不责骂张敖。还不是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儿子绝不会背叛他吗?”
“所谓兄弟一心,齐力断金。只要我们彼此信任对方,天下就一定会落入我们的手中!”李信笑道:“今天,寡人给诸位撂下一句话,寡人绝对不会相疑诸位,所以诸位也不要相疑于寡人。”
“不敢相疑大王!”诸人再次的起身拱手道。
李信举起案上酒樽与诸人同饮一杯之后,道:“听闻,宋义援赵大军已在安阳(今山东省曹县)停留三十六日,大家猜猜。他还要在安阳停留到何时?”
“只怕这老东西已被秦军吓破了胆,只等巨鹿城被破之后便返还彭城禀报楚王,没有相援的必要。”黑夫先咧嘴笑道。
“不!若没项
军中。他可能会无限期地拖延下去,只到巨鹿被破如今项羽在军中为次将,依他的性格只怕不会任由宋义拖延下去,我倒为宋义地性命担忧起来。”韩信道。
张良皱眉道:“项羽估计非杀宋义不可!容良大胆猜测,不出半月他必会耐不住性子杀了宋义。率军前去巨鹿援赵。”
“看着这个宋义寡人倒想起赵括来了!”李信笑道:“这宋义也算是个有才能的人,不过他这才能始终停留在纸上谈兵的阶段,项羽不杀了他取而代之,估计诸国的反叛最终会被与王离所灭……”
援赵的大军已在安阳停留了四十五天,此时已至秦二世二年十一月份,天气寒冷粮草也既将被食用完毕。士兵们既饥且寒,一脸地茫然不知还要在此停留到何时。
项羽一脸怒气的回到行辕,朝坐在几案后正把完玉诀的范增看了一眼,气呼呼的在榻上坐下。
“此次前去见卿子冠军,如何?”范增鄙夷的道,似乎刚才说出‘卿子冠军’四个字时已经脏了他的口。
“那家伙简直是不可理喻!我进了大帐,好言好语道:‘秦军四十大军把赵国团团围住,赵国已经万分地危急。我们应尽快的率军渡过黄河。赵军在内我军在外对秦军发动内外夹击,便可破秦军于巨鹿。’”
“你说的没错啊,他是如何说的?”范增问道。
“他道:‘不然!一掌能打死叮咬大牛的牛:|L如今,赵国就是那只打不死的虱子,秦国力量虽大,但一时间是打不死赵国的。就算秦军击赵胜利,那时兵力已衰,我们正可利用他的疲惫大败秦军。如果秦军不胜,等赵国再拖些时日,等秦军锐气受挫之时再攻不迟。要说冲锋陷阵。我不如你。但论运用计谋,你不如我。’”
“这算什么狗屁计谋。简直是不知死活!他就说了这么多?”范增问道。
“宋义好像还有什么事情,说了这些话就摆摆手让我出来了。当时屋内还有一人,似乎是齐国地一个什么使者。我故意的慢走两步,好像听他们在说让宋义的儿子宋襄去齐国担任右丞相。”
“所以停留在此不管士兵的死活,原来是为了经营自己的私事!”范增摇头叹道:“将军打算如何办?”
“我真想一剑生戮了他!”项羽恶狠狠的道:“不知范父有何计谋?”
“正如你所说,一剑杀了他,取而代之!”范增站起身,把玉诀收入怀中,道:“你速去叫亲信将领来此商议,明日军营朝会行事。”
“这……我家世代为楚国大将,贸然杀了楚怀王亲封的卿子冠军,只怕无法给楚王交待吧!”
“项羽!”范增喝道:“最早提议拥戴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