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上都绑好树枝,动作要快,我老黑也要用一用疑兵之计!”
田藏坐在指挥用的马车之上,眼看敌人出击的人马已全被他围了起来,可并不派出后援部队,也就坐在那里心安理得的看自己这支人马如何将围起来的敌人全部吃掉。他在心中开始小瞧打败周文的李信,认为秦军这个主将也非什么名将,竟会傻得丢出来两万人马任凭他把吃掉。
他觉得自己当初打算消耗七成以上的兵马将这支秦军吃掉的念头实在有些高看这支秦军了,现在看来只需死伤五成人马或者更少便可将此支秦军消灭,并能在战后用俘兵把人马重新补充为十万或者更多,不需向陈丘要一兵一卒便可消灭后边地军,然后在三个月之内拿下咸阳。
后边起了一阵骚乱,田藏回头看去,大阵的两里外起了一阵黄沙,隆隆地马蹄声似在暗示他有一支骑兵杀了过来。
红光满面得意洋洋的田藏突然间脸色蜡黄,连连问道:“哪来的骑兵?哪来的骑兵!”
一名百将慌慌张张从阵后赶到辕车前,结结巴巴道:“大将军,瞧其穿着是秦军,人数大约在一万骑往上!”
“他们是从哪来的?难道李归没围住阳,是从阳来的不成?不会的,阳哪有这么多的骑兵!他们究竟是哪里来的?从没听说过秦军有这么一支骑兵!”
“将军,现在不是探寻这支骑兵来处的时候,我们该怎么办?”一名将领见田藏已方寸大乱,焦虑的问道。
锥形阵的弱点是什么田藏自是一清二楚,有一万骑兵从阵后杀来会是个什么下场,他也是明明白白。“撤,快随我撤!”他喊道,不等立在那里的将领传令下去,吩咐御手驾车朝北便走。
大将军一走,田藏军立马大乱,争先恐后的作鸟兽散随在辕车之后便逃了起来。李信哪肯放过这样的时机,令让土垒之后的大军全线出击,追杀大乱之下的田藏溃军。将大部的溃军截拦下来,只有少数不多的溃军追着辕车而去。
黑夫从乱军中杀出,四下一看敌人主将辕车已驶出三里多地,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带着骑兵就追了过去。
田藏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忘记了北边是黄河无路可逃。等到了黄河心也就死了,驾车调头之时又发现已被黑夫的骑兵所围。
“给我杀了他们!”他朝身边的溃军下令,如惊弓之鸟的步兵手持戈害怕的看着周围的骑兵,组起一个千余人的方阵虚张声势想将赶来的敌骑吓跑。
黑夫轻蔑的摇摇头,让疥带领一队骑兵队前去迎战。大约百骑的骑士在田藏溃兵的方阵中来冲击了一次,一千溃兵已死伤数百,其余的哪敢再战,纷纷丢弃兵器,跪地投降!
御手坐在车上吓得浑身发抖,田藏提剑将其刺死,怒力掩饰着颤个不停的手,昂首挺胸对黑夫道:“你敢单独与我一战吗?”
田藏很文弱,站在辕车之上就如辕车上边戳着一棍柴火棍。听到他的挑战,黑夫先是大笑三声,骑兵也跟着笑了起来,就连跪在地上的降兵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怎么?你不敢?”田藏的表情很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黑夫下了马,走到辕车前合起盔上的鬼面,道:“莫道我欺你,我可让你先刺我三剑!”
田藏一喜,从辕车上跳下,举起手中剑边刺边道:“这可是你说的,千万别后悔!”
田藏的剑很快,是从吴广身上解下来的,端是一把好剑,寻常的盔甲根本不在话下。可是他这一剑却如同刺在一块石头上,莫说将黑夫身上的甲刺穿,使尽了全身之力黑夫连晃也没有晃一下。
他又刺了一剑,如同第一剑一样。
“怎么会这样?”他暗道一声,这时才发现黑夫身上的甲与他所见过的甲不一样,整个甲是一次性铸出来后被打磨的十分光滑平整,就连所使用的材料也与平常的铜甲不一样。
他不甘心的提剑朝黑夫的脖间砍去,黑夫的脑袋没有被砍下来,剑倒被成两段。
“三剑已够,现在该我出手了!”黑夫大喝一声,抽出腰间弯刀斜劈下去。阳光下,弯刀的刀刃泛着光亮,刺得田藏有些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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