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可能。不过,他曾在与匈奴的战场之上
瞧其排兵布阵地方式也非一般将领可比,有他指挥这马,其战力不可小觑,一仗打下来就算战胜他们我方也必死伤惨重,等到邯带领人马前来,仍逃不过一个死字!”
“眼下唯一可行之路,便是趁军队未来撤出‘函谷关’。可是,当初楚王召我回陈丘,我加以拒绝,信誓旦旦的要一气攻下咸阳以报楚王知遇之恩。如今‘戏城’被围,无奈之下撤出‘函谷关’,有何脸面再见楚王?今日,敌军突出奇计,只需再进十步我便会被他们所杀,可是他们偏偏就突然停止了攻击,不去利用我死之后军中大乱这个机会大败我军。究竟是敌主将看似精明实则为一无能之辈,还是他们另有所谋?细细想来,这两项又都不是,瞧敌人围城之势,三面城门被围个水泄不通,独留东门不围,难道是故意给我留条退路?这也太可笑了,能杀而不杀,能败而不败,只是要把我逼出函谷关。那个叫李信的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大小将领的身影又在他的眼内清晰起来,几位将领的争论还没有结束,只听那位李将军仍然在道:“……王将军也不瞧瞧,那一千骑兵穿的是何盔何甲,骑的是何马使的又是何种兵器?其他的兵卒穿地又是何甲,使地是什么兵器?这怎么能说其步兵地战力与骑兵的战力相同?他们仅仅是囚犯,昨日还在骊山开山挖洞,今日便粗笨的命起武器想与我们一战,怎会是我们的敌手?再怎么说我们也曾历经大小十数战。对付一帮乌合之众还是有把握的……”
“咳!”周文轻轻的咳了一声,将领们都闭了嘴,抬头朝殿上望来。他道:“敌人可曾分兵前往‘函谷关’?”
“敌人的全部兵马都在‘戏城’城外。不曾分兵前往‘函谷关’!”李将军道。
“给我盯住敌军,一有向‘函谷关’出兵的迹象马上来报!”周文道。
“是!”李将军低头领令道。
“那十万兵马现在何方?离‘戏城’还有多久路程?”周文道。
“那十万人马如今在‘高陵’附近,按其行军速度,三日后将赶到‘戏城’!”李将军道。
“传我令下去,南门、北门、西门各伏下一万人马。严防敌军破城,其余人马给我调到东门待命!”周文道。
“是!”大小将领纷纷拱手领令,退出大殿!
第二日晨,李信军开始猛攻西门,周文亲上城墙躲在垛下朝李信这边瞧来。敌军先是用三千劲弩手,一万弓箭手朝西门猛射一通箭矢。压制住守兵不能抬头,随后派出一支千人队,急攻西门城楼。一天下来,敌军一共发动了十次进攻,射出地箭矢大约有二百万枝,城门被攻破三次,所幸的是每次敌人派来攻城的人数都不太多,最多地一次也不过派出五千人马。加上他将东门的人马又调过来三万,至夜,城门终于没有被攻了下来。
“攻城的敌军打仗经验太少,若是派来的是有经验的秦军,只怕今日已被秦军破城!”从城楼上下来,耗尽心神地周文一时脚软瘫坐在石阶之上,随行的武将将其扶起。他被搀扶上辕车,临行之前对着车前的将领道:“给我守好城门,城门若破,提头来见!”
一夜无战。心事重重的周文天快明方迷迷糊糊闭了眼。也不知睡有两刻钟没有,四周突然鼓声震天。杀声四起,一名亲兵闯到闯入寝室,道:“禀告将军,敌军在西门、南门、北门同时发动攻击!”
“城门可被攻破?”周文从榻上一跃而起,一边披甲,一边问道。
“尚无!不过敌军箭如雨蝗,不要命的攻门,西门已岌岌可危,随时都有被破的危险!”亲兵道。
“传我令下去……”周文颓废地站在那里,竟忘了去系大氅的绳带。曾经,秦都‘咸阳’离他是那么的近,只要一伸手便可把‘咸阳’拿下。可是,如今他又被秦军逼着要从关内退去,‘咸阳’离他又是那样的远,遥遥而不可及。他的心内就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味味在心头,撤退的命令怎么也不能从口中吐出。
“要是没有这支秦军,要是我的动作能再快一点,如今或许已坐在‘咸阳’宫大殿内,等待着楚王陈胜前来称帝。是大楚还未到龙兴之时,还是大秦气数未尽,才有我今日之败?”他暗叹一声,终于道:“传我令下去,一万人断后,其余人马随我退出‘函谷’关。”
……
葛婴骑马入陈丘,正如他所料,楚王陈胜亲自立于王府门外迎接。待他下马,楚王就如以前未反之时那般,根本不去顾及自己王的身份,跑上前来将他拥入怀中。
这是天大地面子,葛婴注意到王府门外站立着的大小官员都露出羡慕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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