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好刀!”他再次的赞叹,转回身将刀抛在李信面前,道:“听你的语气好像认识我,不过相信我从未见过你。此刀虽好,但我不能收你的刀,因为收了你的刀后,我不知该如何再向你要那三样东西!”
李信没说话,也没把脚前的刀捡起来收入鞘中,只是含笑盯着英布看,空气在此时凝固起来。
候依然盘膝而坐,全身之力聚在两脚之上,臀部微微上抬,右手握住腰间宝刀,只要一有情况他可瞬间起身拔刀劈向英布。
宦官暗告自己不要害怕,不用去理会躺在身侧不远的死尸,但越是暗告就越是忍不住要偷偷打量死尸。死尸白多于黑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伤口流出的血慢慢浸润着土地朝他的位置流了过来。屁股感到一阵湿,他安慰自己那只是衣服被草上凝结的露水打湿,虽然他也知道这样的时辰,这样的季节本不该有露水。当血流到脚前,鞋子被血水浸泡起来,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装作若无其事,双腿开始打颤,裤裆里有一片温暖的湿润,但依然不忘保护公主的使命,将身体向前迎了迎,护在英布与公主之间。
“有件事我很奇怪,你明知我要抢你的东西,为何还要帮我?”英布打量着李信,问道。
“我说过,想让你跟我一起走,你若是被人害得枉死,岂不是要让我伤心?不过从你的神情上可以看得出来,我有些多事了,看来你早知那里有埋伏,似乎还做好了准备。”李信觉得自己的微笑很迷人,会给英布一种信任的感觉,所以在与英布说话时,脸上依然荡漾着微笑。
“嘿嘿!”英布干笑两下。学朝草丛的方向叫了两声,草丛中有九只回应了一下。
他将两指放入嘴中打了个响亮的口哨,草丛中乱了起来,只听到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叫喊,看不到里边究竟发生了何事。过了一会,众多的兵卒惊恐的从草丛中逃出,二十个弩手端平轻弩在前,一百多手持长枪的兵卒随后,朝李信这边快步冲杀过来。紧接着。又钻出九个大汉手提长枪尾随而出,他们仰身向后长啸一声举手将手中地长枪掷出,九柄长枪就如九枝从巨弩中身出的大箭。将跟在最后的九名兵卒刺死。
这九人并未停下来歇上一歇,长枪一出手马上就甩开膀子向前跑去,经过倒地而死的九名兵卒尸体时,顺手将长枪抽出,拿在手上继续往前冲。兵卒们意识到不将这九人除死。等赶到目标面前时都会被这九人所杀,于是纷纷转过身将九个大汉围了起来。虽然他们人多势众,但他们仅仅是临时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焉是这九个大汉的对手,瞬时又被大汉们杀了四五人。
英布摇了摇头,笑道:“看来我得去助他们一助。你我之事等回过头再说。”说罢,拣起刚刚砍断的腕粗柳树,迎头而上朝冲过来的轻弩手奔去。
轻弩手见英布已到了射程之内,一边跑着一边朝英布射了一排弩箭。英布拿着枝叶正茂的断柳在面前一舞,飞来地箭矢全被砸在地上。等到弩手再将弩箭挂上,他已冲到近前,抡起柳树一扫,二十轻弩手东倒西歪的全躺在地上。
英布杀进长枪手的包围圈前。丢下断柳顺手夺过一杆长枪,有如猛虎扑入羊圈,一枪刺过已杀出一条血路与那九名大汉混在一起。九名大汉见英布前来也是精神为之一愤,凶巴巴、恶狠狠与一百多名长枪手战了起来。长枪手人数虽多,拼杀起来也不惜命,终究不是这十人地对手,人数越战越少,一会的功夫又死了二十多人。
躺倒在地的轻弩手被断柳一扫,离英布最近的几个当即被打成重伤,离远的却没什么事。依然可以挂弦发箭。他们从地上爬起来,拿起轻弩站在外围用望山瞄准英布他们扣下弩机。有一两个大汉臂上中了弩箭。但丝毫不影响他们地斗志,倒是越发激出他们的血性来,更加英勇的杀起兵卒。
“掌柜的,公主的安全要紧,不如我们趁此机会快离开此地吧!”宦官立在李信身侧,看着二百步远的地方已杀成一片血海,害怕地问道。
“你再让我临阵逃跑,信不信我一刀杀了你!”李信怒道,用手拂掉挽住他的胳膊,闭眼不忍看眼前杀戮的公主玉手,道:“这十人都是不可多得的猛士,若在此负伤战死实在可惜!候,随我杀到近前救他们一救!”
“大……掌柜的……”候想拦住李信,劝李信千万不可犯险,才刚开个口李信已翻身上马舞刀冲出十步之遥,他也急忙上马跟了出去。
“人家要抢他的东西,他不仅不怒反而要助人家,真不知他是如何想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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