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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渣前男友

11.似是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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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闹剧的最终结局是:祸水红颜刘红同学被迫转学了;张国庆判劳动教养两年;数学老师仍留校任教,不过次年他便辞职下海从商。

在刘红一不小心成为我的女朋友之后,我有意辗转打听二君的下落,我真怕他们某天哪根神经一紧张联手把我也倒吊在一棵歪脖树上,“爱情价更高”前面还有句“生命诚可贵”啊。

后来辗转打听清楚了,那张国庆劳教期满后回家务农了,农闲时也会加入到县城街头拉板车揽活做苦力的搬运队伍中去,并且已和一农村妇女成家,生有一男一女两小孩;数学老师在某乡镇开了一家专门批发冰棒和冻鸡爪的冷饮店,生意时好时坏跟季节有关,也已结婚膝下一子。

我释然了,知道自己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爱情的甜蜜。以后和刘红逛马路被劫,睡觉时刀架脖子的风险几率降至正常值。

李雪健在扮演焦裕禄获得成功后,说过非常出名的一句话:苦和累都让好人焦裕禄受了,名与利都让傻小子李雪健得了。我也想说:苦和累都让前辈们受了,甜和香都让浑小子胡兵得了。

某日夜,在省城近郊出租房里啪啪过后,我还饶有兴趣地追问刘红,当时张国庆和数学老师是怎么争风吃醋打起来的?给我讲讲这事的来龙去脉吧?

刘红不肯说,使劲在我肚皮上拧了一把说:“无聊不,都过去多少年的事了,你还问还问,反正你自己清楚我没有对不起你。现在没有,过去也没有。睡吧睡吧,明天还有课呢。”

我知道她是暗指她都把处女之身给了我,我还疑神疑鬼干什么。我不乐意听了,心说,有什么呀,说这种话就太没劲了,我还不是一样也把金刚不坏童子身给了你。可是我嘴里没说出来,而是哎哟叫了一声痛,反手在她温软的纤腰上报复了一下。

“喂,发什么愣,该你出牌了。”我正走神时,旁边那位短发女生催促我。

我忙应道:“哦,出……,出牌。打那儿啦?”我左顾右盼探头去看那短发女生手中的牌。

她尖着嗓子大叫:“你耍赖,不许偷看牌,钓主,现在钓主啦,梅花的主。”

她光顾着藏牌,身子一侧,手直后往摆,结果把开着低领的前胸露出半截,搞得我一阵心慌意乱又出错了牌,把梅花主里面的K分给丢了。

我不好意思地望向我的搭档,发现她也正盯着我。我想她可能因为我的牌技太臭,堪比天朝男足,已经索然无味不愿再玩下去了,见好就收吧,我将牌一丢说:“我说过我不会玩的,要不你们再找其他人吧,我还有事。”

红衣女孩仍看着我,若有所思说:“我们好像认识,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

我脱口而出:“你真是刘红吧。”

“胡兵对不对?呵呵,老同学呢。你刚刚站在宣传栏那儿我就觉得你挺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你是谁。”她果然是刘红,指着我笑得花枝乱颤。

我不禁有点沾沾自喜,胡兵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她居然还记得我。

牌仍旧在玩,但我有些腼腆了,我在半生不熟的人面前有舌笨口拙的毛病,和这类人说话我会十分疲劳,它会令我神经高度紧张,不得不说一些我不想说的话却又不得不把想说的话闷在心里,肚子里只剩下了想说的话却又不能说,讲什么不讲什么,讲到什么程度,我必须事先在脑海里仔细地思考一遍,想想这话讲出去有什么毛病没有,总担心祸从口出言多必失。如果是两个极端我都不怕,所谓两个极端就是指陌生人和亲密的人。在陌生人面前我有足够的理由替自己开脱,有什么呀反正大家互不相识,说完走人;在亲密者面前,更可以开脱了,彼此都知根知底了,无所顾忌,说错了也不会怪你。

几乎我的每位女友在被我说得理屈词穷走投无路时,都会讥讽我,你呀就会打瓮里老鼠,正式场合就哑巴了。与刘红在财大草坪上巧遇算是一个很正式的痛苦场合,在这种场合我最想知道的是刘红那年离开杉林中学的真正原因,但我实在不便于张口,而她偏偏又和我说话,说当年的杉林中学,说我所熟知的老师同学,我又不能说出肚子里的话,不能提到张国庆,更不能提到被倒吊在树上的班主任,以至与这有关联的话题,全得避讳绕开,只好挖空心思编造一些假话,收集一些废话,这怎么不叫人痛苦。

正自苦不堪言时,老远我就看见劳动人民的大救星堂兄骑着自行车从坡上冲过来,他也看见了我,他的自行车如飞而至在草坪一侧吱地生生立住。

我赶忙对刘红说:“我堂哥回来了,我找他有点事,再见。”爬起来大步流星的走了。

刘红连拜拜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只是哎了一声。

堂兄看看我,又不停地回头看草坪上的刘红,脸上神色不定。他好奇地问我:“刘红可是我们学校的热门人物,还是学生会的文艺宣传干事,能歌善舞,多才多艺,她比我矮一个年级。美女啊,你是怎么认识她?”

我说:“是嘛,嗬,日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小妞这么跑火?她是我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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