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泰迪狗,莫非这官芸芸跟狗二走的这么近是为了靠近我?也不是不存在这个可能,在操场上的时候官芸芸的确多看过我几眼,想到此,我不禁笑了起来。
“夏尔!”狗二又又拍我一下,“你发癔症呢?”
“他早上来的时候没吃药。”齐齐说道。
“你怎么知道?”狗二这孙子给齐齐挖坑让她跳。
齐齐看一眼桑榆说:“我听桑榆说的。”
狗二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我懂了!”
我直想说你懂尼玛个……“狗二,把你的牙收好,小心跑出来咬人。”说完之后我把书包一甩继续走路。
“呦,夏尔现在有钱了,便不稀罕跟我们多说话了。”官芸芸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被吓出一身冷汗,莫非狗二这孙子全都跟官芸芸说了,被官芸芸稍微一诱惑便全盘托出?我瞪着狗二。
狗二急说:“芸芸问我你的摩托车哪来的,我说夏尔他爹承包了几千亩土地搞种植赚了一大笔钱给他买的。”
“是这样吗?”官芸芸紧追不放。
我点点头说:“是这样,我爹从前是放猪专管员,现在承包了几千亩地,专门放猪。”
“那你家现在是养猪专业户了,养猪好啊。”官芸芸还在说。
官芸芸就是一颗炸弹,随时都会把我和狗二炸的粉身碎骨,但狗二又不是我儿子,我怎么能干预他跟谁玩,唉,上辈子狗二一定是我儿子,这辈子跟我讨债来了。
正思想之间,上课铃声响了,我快步走进教室,班主任早就站在讲台上,就像黄帝上朝一样,看着她的这些臣子,昨晚她和她的那位屠夫老公大吵了一架,今天还窝着一肚子火,谁要是不长眼,那这个早自习是别想好过了,到底是谁要成为她的出气筒,让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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