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从没有像现在那般疼,像是被人用刀子生生剜出一个洞来。
电话那头静默无言,闻哲眸子沉了沉,抓手机的手紧了紧。
“莱莱,你在听吗?”
“在!”
温莱莱艰涩的开口,苦涩在心口无限蔓延。
“莱莱,你放心,我不会让墨云那个家伙得逞的。有什么事情,你找我。”闻哲在电话里郑重地向温莱莱保证着。
他不会眼睁睁看着墨云对温氏不利的。
“好!”
无力放下手机,温莱莱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是虚软无力的。
还好她在接电话之前,把车停在了路边,不然她不敢保证自己现在还能不能平安坐在车内。
她的爷爷刚去世,墨云却恨不得立马对她手。
温莱莱已经相信了闻哲说的事情。
婚庆公司的事情,她早就看到了,只是没想到会被人闹到了媒体上去。
她的手在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滑着,每一张图片都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到她能够看出两个人的情绪。
他们一定很开心。
墨云笑得灿烂,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可是柳芜怎么也笑得这么开心?
她知道墨云对柳芜念念不忘,可柳芜又怎能如此?
这件事情既合乎常理却又那么的不寻常。
她盯着这些照片,脑子已经丧失了深入去思考的能力。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她重新发动车子回家。
家里的灯还亮着,隐隐约约有欢乐的笑声从开着的窗户中传出来。
怎么会有笑声呢?
家里只有她和墨云两个人居住,她如今在屋外,墨云一个人又怎么会发出这样的笑声呢?
她慢慢向房子的地方走近,慢慢听清了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女音?
她不用想都能猜出屋内出现的女音来自于谁。
柳芜竟然也在?
温莱莱稳了稳自己的情绪,没有摁门铃,而是拿出钥匙将门打开。
她可不想自己的门铃声打扰了里面的人。
温莱莱走进去,发现亮着的客厅里面并没有人。
她缓缓上楼,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经过一个亮着灯的房间时,她看到了虚掩的门后刺眼的一幕。
里面的人并不知道她回来了,也不知道她正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柳芜坐在书桌的面前,面前摆着许多白*稿纸,而墨云就坐在她的旁边,两人的脑子靠得很近,似乎在讨论着什么事情。
她听不清他们讨论的内容,却听到屋内时不时传出墨云爽朗开怀的笑声。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
灯光之下,柳芜洁白细嫩脖颈上银白晃花了她的眼睛。
那是她的项链呀!
细细密密的针从心口上扎过,又疼又痒,血在流,没有结痂的意思。
明明她才是他的妻子,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才是那一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温莱莱所有的坚强都被眼前这一幕击碎。
收拾了一下心情,她悄无声息离开了那个房间。
回到房间,她放下手机就进了浴室。
她的模样有些狼狈,脸上的妆已经花了不少,却掩不住她一张脸本身的精致。
她不想去墨云和柳芜的事情,但占据她大脑的全是他们两个人。
从没有这么一刻,她十分无力和颓然。
镜中的自己已经不像是自己了。
她抓了抓自己一头浓密的头发,却发现抓下了一把头发。
最近,她脱发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是不是她体内的癌细胞已经控制不住了,病情已经开始恶化了呢?
风穆之前给她开的药,她一直在服用。
她觉得她的胃病已经得到了控制,因为服药期间,她胃疼的情况越来越少了。
但在现在看来,这似乎是她太乐观了。
也许她应该去医院查看一下,看看她的病情恶化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她鞠了一捧冷水,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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