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芜的情绪异常激动,靠近她的墨云都感觉到她全身颤抖地可怕。请大家(%¥¥)
他伸出手,紧紧搂着她,似乎想给她力量,轻拍着她的背,想让她平静下来。
“学长,我没有闹!你怎么可以将嫂子一个人留在意大利,让她一个人面对言煜?你就不怕言煜利用嫂子……”后面的话,她再也说不下去了!
“言煜不会做伤害温莱莱的事情。”墨云的语气很肯定,像是怕她不相信他的话,他又重复了一遍。
“他绝对不会因为你而伤害温莱莱,绝对不会。”
言煜怎么可能会伤害温莱莱?他们的关系不错,交情应该也不浅,不然温莱莱五年前不会把柳芜带到意大利,还把她交给了言煜。
即便有了墨云的肯定,柳芜还是担忧!但听到他随后而来的话,她突然就不担忧了。
言煜凭什么会为了她而去伤害温莱莱呢?温莱莱只是带她离开意大利,又不是带他最重要的人——白素素离开,她只是一个于他而言,无关紧要的人,他何必为她大动肝火呢?
她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柳芜自嘲地想着。
看着思绪被自己转移,不再提及温莱莱的柳芜,墨云暗自在心里松了口气。
他们能够离开,全是仰仗了柳芜对江龙的威胁,而温莱莱在机场究竟做了什么,一点忙都没有帮上,她的能力不是很强吗?坐在谈判桌上,一张利嘴张张合合,总会堵得对手哑口无言;高贵的气质时时散发,总会让对手自惭形秽。想到她那张精致明丽却总是平淡无波的脸,墨云的心里有着对她的气恼更甚几分。
经过一天的折腾,柳芜已经沉沉入睡。他看着她的睡颜,在心里暗道:小芜,以后不要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了,我可以保护你!
他的脑海突然又闪过了温莱莱的脸,这次,他说不出是对她的气恼还是想念!
不对,柳芜才是他所有的喜欢与爱恋!他的手缠上了她的乌发,依旧是那么柔软顺滑,温莱莱的一头酒色头发,哪里比得上小芜的?
放下只绕他手指一圈的头发,他心烦意乱地将视线投到窗外。
飞机在云里穿梭,月光如注,洒进小小的机室,夜色宁静又美好。
坐在车内的御泉却忍不住在心里咒骂,白素素这个女人真是够阴险,柳芜一走,就忍不住搬到他们的房间,最让他生气的是,白素素这么一搬,他的计划岂不是被破坏了?她的行径那么可疑,他追查她身份的事情被迫中断,御泉在心里暗骂她“可恶”。他回过头细想,不排除她知道她房间走窃听器的问题。御泉放弃了那个安放在她房间的窃听器,另想他法。
温莱莱躺在病床上,月光如泄,铺满整个病房!她的心情异样地平静,心中也没有了平日里对医院的排斥之感,酣然入睡。
她的梦中有墨云,有她,有柳芜。
她与他们的相遇是那么美好,可为什么相知的过程那么曲折?从甜蜜梦乡中苏醒的温莱莱忍不住拿现实跟梦境做比较。
天已经破晓了,前来查房的护士看到突然出现在病床上的温莱莱,急忙去跟医院的负责人汇报情况。
由于时差的不同,墨云他们回到t市时,已经是凌晨2点。
“小芜,你先在我家住下!如果觉得住得不自在,我明天再送你去墨宅。”墨云正说时,车子已经驶进了海边别墅。
柳芜本来就觉得温莱莱不在,她一个人住在他们的家里不合适,但听了墨云的话后,她在心里想:今晚太晚了,现在这里住下,明天再去墨宅。
“好!”
墨云带柳芜到了离他们主卧最远的房间。这样的安排不是因为他顾忌温莱莱的感受,而是因为那间房间的条件与环境比其他的客房好。
温莱莱时常收拾整理那间房间,有好几次,他好奇地走进那间房间,除了整洁温馨一点,没有发现那间房间有多大的特点。
安顿好柳芜后,他突然想到她上飞机时,两手空空,什么东西都没带,于是他走出了房间。
他在客厅上翻翻找找,根本就没有找到全新的洗漱用具!
该死,放哪里去了?他在心里咒骂。
迫不得已之下,他拿出了手机。其实打个电话也好,试探一下她现在的态度,墨云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温莱莱,家里的洗漱用在哪里?”他的语气充满疲倦,跟精神很好的温莱莱成了明显的对比。
“在洗手间里放着!”墨云这个问题太弱智了,他是不是离家太久,忘记了自己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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