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信箱内果然有名堂。()
温莱莱的手伸进了信箱,并没有触摸到里面有什么,然而当她将手伸到信箱边缘的铁皮时,她却摸到了一张纸条。
她的心里一沉,将纸条抠出来之后,她把纸条紧紧攥在手心。
温莱莱看到了手心那张字迹被水晕开的纸张,心更是有些激动。
也许这张纸里面藏着不少的阴谋。
她还没来得及展开,手被人猝不及防地扣住。
有人死死地扣着她拿着纸条的手。
温莱莱一看,自己眼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身着宽大雨衣的人,全身被雨衣包裹地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漆黑发亮的眼睛。
深色的雨衣面还滴着水,“嗒嗒”地往地下淌着。
她分不清雨衣里面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但温莱莱看扣着她手臂的那只手却纤细修长,像极了女人的手。
然而面的伤痕却破坏了这只手的整体美感。
“温莱莱?”面前的人突然惊叫出声,沙哑却突然拔高的声音让人听起来十分不舒服。
温莱莱没想到对方认出了自己,还准确无误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你认识我?”
对方没有理会她,雨衣下的眼睛沉冷地盯着她,一眨不眨,似乎是在确认她是不是温莱莱本人一般。
温莱莱试着挣脱,却发现对方察觉自己意图之后,扣着她的力道反而越来越大。
力道大得几乎快要把她的手骨捏碎。
“你是谁?”
即便她的脸因为疼痛而显得有些苍白,但她的面容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静。
“你管我是谁,把你手的东西交出来。”
对方显然不想回答温莱莱的问题,直冲她手的纸条而去。
莫非这张纸里真的藏了很大的秘密?
温莱莱没有忘记这张纸条是那个记者放的,更没有忘记那个记者对温氏多次发难的场景。
这张纸条极有可能关乎到温氏,温莱莱又怎么会轻易将纸条交给眼前这个举止诡异神秘的人。
“我凭什么要将手的东西给你,面写了你的名字吗?”
温莱莱居然如此耍赖?
这颠覆了雨衣人对她的认知。
温莱莱不是应该和之前一样,沉静地和她说话,甚至沉静地和她谈着条件,如今怎么这般无赖?
不。
不对,温家的人本来无赖,无耻,她怎么可以忘记了呢?
雨衣下,那个人的眼神陡转凌厉,看向温莱莱的时候,双眼竟充满恨意。
那张纸条面当然写了她的名字,但是她不会傻到跟温莱莱说明。
她的计划还没有完成,怎么能让温莱莱知道她的身份。
间出现了纰漏,她的计划再也没有实施成功的可能了。
“把它交出来。”
对方的声音沙哑生硬,沾染了寒意,温莱莱知道她是用了变声器的结果。
她怎么这么恨自己呢?
相于考虑要不要将手的纸条交给眼前这个人,温莱莱更好面前这个人的身份。
“你是谁?为什么看起来怎么恨我?”
对面的人冷哼一声,道:“我是恨你,但我更恨整个温家。”
“把手的交出来,不然……”
对方的话没说完,温莱莱突然张口,用力咬了对方的手臂。
雨衣人痛呼一声,手反射性地一松,温莱莱借此机会,灵活一个旋身,往对方的身后奋力直跑。
雨衣人直甩着被温莱莱咬的手,发现温莱莱跑了之后,她也急忙追了起来。
她没有忘记温莱莱的手还拿着那张记有重要信息的纸条。
纸条里面如果没有她的名字,没有她的信息,只有对付温氏的计划,那她根本没有必要去追赶温莱莱,增加自己曝光的危险,但如今那张纸条面却记录了她的命门。
如果温莱莱得知她是谁,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她的大仇没报,她不甘心这样被命运判出局。
温莱莱对周围的路况不熟悉,一不小心,跑到了死胡同里。
看着慢慢逼近的雨衣人,温莱莱脑海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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