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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太太都跟他明说了,摆明是知道了她病情另有“隐情”,医生感觉自己的额头凉飕飕的像是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看温莱莱神情并没有什么,像是并不在意他隐瞒的样子,医生这才上前给温莱莱拆纱布。
纱布拆下来,墨云可以看见温莱莱的伤口的红肿已经消了大半,不过相比于以前,这伤口在温莱莱精致的脸上怎么这么扎眼?墨云的神色暗了暗,身上释放出来的寒压也越来越重。
给温莱莱检查完之后,医生手里拿着纱布,心却很犹豫要不要给温莱莱的额头再次缠纱布。看墨太太的神情,她好像并不在意纱布的事情,可他用余光瞄完墨云之后,才发现墨云一直在盯着他。
医生镇定地用纱布,一层一层在温莱莱的额头缠绕着,努力让自己忽略身后的视线。
墨云的视线让他感到如芒在背,可他却不想让此事不圆满。医生有自己的私心,想出了一个自认为折中的办法。
“墨少,太太的纱布明天就可以拆了,也可以随意外出走动了。”
“你之前不是说要避风几天吗?”
温莱莱没想到墨云会把医生的诊断记得如此清楚,她自己都未必能记住医生的叮嘱。温莱莱觉得自己戴在脖颈上的项链手机挂坠又热了一下,正好暖在她的心口上。
医生暗自抹了抹汗,开始睁眼说瞎话。
“墨太太的体质有些独特,一般人是要三四天后才能见风,可今天检查,我发现墨太太恢复的速度很快,完全不用等这么久!”
墨云怎么觉得这个医生说得不靠谱,就连温莱莱都觉得这个医生有些古怪!她可是第一次听人说自己的体质独特。她以前没发现是因为自己来医院太少了吗?
墨云不知在想什么,听完医生的话后,就拉着温莱莱离开了脑科室的办公室。
“我们现在去哪?”
见墨云拉着自己往医院花园的方向走,温莱莱忍不住从后面拽了拽墨云,同时出言询问他。
“你去了就知道了!”
墨云在故弄玄虚吗?他当自己不熟悉医院就不知道穿过这座花园就来到医院门口了吗?温莱莱没有找到古天湛,了解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怎么可能愿意离开!
“先去找古天湛!”
温莱莱挣脱了墨云的手,定在原地看着墨云。
知道她是关心自己,可是她就不能为自己妥协一次吗?墨云觉得自己现在带她去市中心医院多做一次检查更紧急,所以他同样有些生气地望着温莱莱。
“温莱莱,跟我走!”
他是男人,自己女人的事情比他自己的更重要。向来霸道的墨云不由分说地拉上温莱莱,直直往医院花园处走。
正午时候,艳阳高照的室外并没有多少人,花园里来往的人也稀少可数,温莱莱快步贴近墨云,两人紧贴着一前一后地走着。
待墨云拉着她走到一处高于人的花墙时,温莱莱趁墨云不注意,一个伸脚,假装无意被自己绊倒。
墨云眼疾手快地抓住她,和她一起滚到了草地上。因着墨云刻意护着她,温莱莱现在的身下便是墨云这个人肉垫子。
没等墨云反应,温莱莱快速起身,将墨云的手反剪于背后。
墨云再一次华丽丽地被温莱莱制度。他被温莱莱反剪着手,胸膛一片濡湿,紧贴于刚被人淋水不久的草地上。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被温莱莱反剪着手的时候,躺着的还是温莱莱的腿,而现在躺着的竟然是湿漉漉的草地。
若说现在发生这事的地点还是在家,那他作为男人就忍了,可是他现在是在室外啊!自己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他堂堂墨大少被自己的妻子,一个女人压在身下,那t市墨大少的颜面将何存?
“温莱莱,你放开我!”墨云心里的怒火那个冲天,完全是低吼着出声。
其实温莱莱这点力道并不能够钳制住墨云他一个大男人,他完全可以挣开温莱莱的手,但他又不想让温莱莱和自己死磕到底,到最后伤害到她。
“墨云,我不想在我男人遭罪的时候,我完全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捅刀子。”温莱莱沉冷地声音响起。
在墨云听来,温莱莱现在这副嗓音语调却十分悦耳动听,犹如世界上最动人的情歌,扣人心扉。
一时间,墨云不知怎么回应温莱莱的话。
温莱莱深情如许,他怕自己有一天会辜负了她!
墨云不是怕,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辜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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