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却是这般突如其来;殇,总是如此永无止境。
一个女人因看到自己男人的大手搂着另一个女人而心痛与情殇,不是因为她的男人因存淫欲而背叛自己去寻找让人嗔痴的温柔香,而是因为她比不上这个女儿香,是因为她自以为是的魅力不足以抵抗他手间那个女人的风骚,这风骚还是独领的。
我曾经问过凌洛,江山美人,征服四洲、山盟海誓取其一,他会作何选择,他并无答一。
他至少踟蹰了不是吗?让他犹豫的理由,也是这般让人信服与折服。
心间深吸了口气,急忙起身,随着众人作揖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吉祥~怡姐姐吉祥。”
“免了,”凌洛不冷不热,不带一丝感情地敷衍着,“众爱妃也有这雅兴到此处欣赏美景?”
宁妃急于说些什么,硬是被余嫔阻止了:“臣妾也只就碰巧经过才驻足闲聊翻,这会儿是要离去了。”
“那便退了吧!”凌洛似乎没有一点要我们留下的意思。
“且慢,”美人如玉,怡妃随意地在桌边坐了下来,“妹妹平日里都不怎出门,相请不如偶遇,咱姐妹们几个也好叙叙旧,作作诗也是好的。”
红衣女子瞥了我一眼,便悻悻地走到怡妃旁:“姐姐说得是……”
怡妃笑着端起红衣女子的手在她右边坐下,宁妃、余嫔和李昭仪也相继坐下。
凌洛也没说什么,理所当然地在怡妃左侧就坐。只就我一个人木木地站着,注定会引起八方的目光。
“姐姐为何不坐?”墨色的眼眸与雅神娜并无特色的黑色眼眸相视,自惭形秽的我,不得不将头垂下来。
“怡姐姐,这石桌尚且只有金木水火土,再无多一,”红衣女子再次用余光瞥了瞥我,“这喝茶便也算了,可这吟诗作对,您看这……?”
“怡姐姐,”我打断了她再无明显的话,“妹妹才疏学浅,这文采也无意献丑,妹妹看着天色渐晚,秋日凉意顿抒,可否命人拿个炉子来,让妹妹表个心意,泡个茶否?”
她一脸质疑:“为难的话,那便不作数了吧!”
我揖了揖:“姐姐的好意,娜儿心领了,这不正合恨妹妹的人之意嘛!这出,便让他人看去吧!”
说着,还不忘看了看凌洛。
“那便依了你。”
预料到她们对亦清的事无暇顾及,我便将亦清扶起,遣她去永寿宫将剩下的荷花花瓣取来。
说着,炉子便被送了来,我将炉子置于石桌中央,入水生起火来。
当水温达“一沸”时,我按一定比例加盐;当水汽增加,达到“缘边如涌珠连泉”的“二沸”时,舀出一瓢沸水待用,并用夹有节奏地向同一方向搅水:“煮茶最重要的是掌握好火候,协调好茶、水、盐三者用量的比例关系。”
忽略众人的惊讶,当锅中心出现旋涡时,按量放入荷花花瓣,至茶水“腾波鼓浪”的“三沸”时,加进“二沸”时舀出的一瓢水止沸,随即端下煮茶锅,将茶斟成5杯。
“荷花茶,请品。”
众人一片唏嘘声:“这荷花,能制茶么?”李昭仪道。
只见怡妃,缓缓执起茶杯,抿了一小口:“淡淡花香,徘徊齿间,久久不去;清热解渴,令人心旷神怡,感慨万千,好茶!好茶!”她含笑看向我,“妹妹这手艺,绝了!”
早早喝下的凌洛只坐在一边,是褒是贬,看不出一二。我笑而不答。
“有这泡茶的工夫,就多多学学这识字之法了,如此便可懂得这‘茶艺’与‘才艺’的区别了。”
宁妃冷笑道。
“姐姐所言甚是,姐姐堪称才艺双全,”我整了整衣襟,“妹妹不自量,讨教诗词一二,不置可否?”
“妹妹既是如此悉心求教,姐姐这便应下了~妹妹出题吧!”
“如此吟诗未免太无趣,”我笑道,“何不尝点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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