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乱的时候,赵云也跟着乱跑乱喊,“救火啊,快救火啊。”这么一乱,赵云穿着敌军的衣服,更加难以别发现了。
最后有人发现那些人的尸体,知道有人袭营,可是找了半天,他们也找不到是谁。
鲜卑领军的主帅,正是鲜卑赫赫有名的和连,这小子为人龌龊,贪婪成性,没什么大本事,一肚子坏水,和连见粮草被烧,怒火中烧,扬起皮鞭,冲身边的侍卫就抽了起来。
“都给老子去救火,快去,妈呀,我的粮草,气煞我也。”被打的侍卫,心中个个怨恨,可是这些人敢怒不敢言,毕竟和连是鲜卑的首领,他们地位卑微,也就和奴隶差不多。这些人气的只好从心里慰问一遍和连的全家老小。
正在救火的这些兵丁,突然不知怎么回事,纷纷倒地不起,昏死过去,不管领头的怎么打骂,那些人就像死猪一般,睡的死死的。
“大头领,很多兵丁不知怎么回事,都倒地不起了。你还是去看看吧。”传令兵跑到和连身边将情况说了一下,和连怒道“这些人是不是没睡醒,不想出力救火是吧,给我往死里打。我就不信他们不怕疼。”
“大人,我看事情颇有蹊跷,应该不是兵丁嫌累装晕,而是被人下了迷药。”身旁的谋士冲和连道。
刚说完,身边又有数人倒地不起,此时失火的粮草已经火势滔天,无法扑灭,那谋士赶紧劝说和连撤退,和连在鲜卑有数十万手下,只不过赵家村向来没什么人抵抗,几百兵丁足以对付这些汉民,和连比较好色,打算出来找几个比较水灵的小姑娘带回大漠。
可是没承想糊里糊涂,就中计了,至今还不知道放火作乱的是谁呢?气的他钢牙紧咬,怒火冲天,冲身边的侍卫摆手道“还楞着干什么,听李先生的,全军撤退。”
“不好了大首领,我们的马棚塌了,战马全跑了。”和连刚下令撤退,听到这消息,如遭雷击,傻愣在哪里,书生模样的谋士李全一捋长须,眼珠子一转,大叫一声。
“不好,有人来偷营,大首领此地不宜久留,敌人明显是有备而来,说不定我们已经被人包围了。”
李全转身冲身边侍卫吩咐道“快把打首领的汗血宝马牵过来。”和连早就慌的没了主意,只是在那摇头叹息。
李全看了一眼六神无主的和连,心中冷笑一声,如此无能的人做鲜卑的首领,鲜卑早晚落于别人手中,不多时有人牵来一匹战马,只见这匹马,通体血红,身高八尺,长约一丈,高大威猛,膘肥体壮,浑身上下无一丝杂毛,汗血宝马到了和连身前,前蹄高抬,仰天长嘶,有腾空入海之状。
和连挺着肥大的身躯,踩着侍卫的肩膀,在李全的搀扶下,上了汗血宝马,和连转身冲李全道“先生保重,我先去也。”
说罢,和连扬起马鞭,在马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下,汗血宝马吃痛之下,纵蹄跳出数米之远,差点没把和连给摔下来,随着马蹄声响,身后荡起一片尘土,汗血马载着和连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全则是收揽残余,往北逃窜,马棚作乱的当然是赵云,赵云知道,这些人一旦撤退逃跑,肯定会骑马的,所以趁乱的时候,用匕首在战马屁股上一阵乱刺,马儿受惊之下,发疯般的冲将出去,连同马棚马厩也被冲的稀里哗啦,化成一堆狼藉。
赵云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杀的兴起,如蛟龙入海,猛龙过江一般,贼兵没有一个是他一合之敌,手中亮银枪枪呼呼作响,泛起点点寒影,当真是碰着就死,挨着就亡。枪乃百兵之王,虽说赵云此时枪法并不精湛,但是对付这些丧胆的敌军来说,已经绰绰有余。
转眼间,赵云已经杀死二十多人,四周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赵云全身上下,血染一般,狰狞恐怖,如夺命阎罗一般,谁还敢上前送死,敌军连滚带爬的四散逃亡,暗恨爹娘少生了几条腿。
此时对于他们来说,生命是如此的珍贵,如此的奢侈,一旦化成冰冷的尸体,将不再有妹妹可以泡,不再有好酒可以喝,不再有钱可以赌,这些都成了此时他们活下去的动力,使出吃奶的力气,踩着手足的尸体,甚至不惜拿同伴做挡箭牌,为自己逃生争分夺秒,一旦面临死亡的时候,丑陋的人性就像放大镜一般瞬间放大数倍。
足足杀了大半夜,见敌人已经逃远,赵云这才勒住战马,止住身形,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身上衣服擦拭一番,又洗了把脸,这才打马回村。
第二日当赵云爹娘过来探望赵云的时候,见儿子仍在熟睡,并无异状,这才安心。
“天河大喜啊…”
赵天河刚刚回屋,赵家村的里长带着一众人兴冲冲的就进来了。
“何喜之有?”赵天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纳闷的问道。
“昨天夜里,盘龙岭山下,鲜卑大营的粮草被人一把火烧了个精光,他们连夜撤走了。我们赵家村得救了。”里长激动的说道。
“是吗?太好了,不过,究竟是谁放的火呢?要知道鲜卑大营可是守卫森严,一只苍蝇都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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