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盘坐下来一边纳气一边为两人注入水行之气恢复木系筋脉,金行之气恢复水系骨脉。
一个时辰后,两人体脉恢复。
他抹掉满脸汗水,又将他们平放仰卧,提起自己的旧袍扔过去盖在两人身上,细细看谅天音一眼,嘀咕一句:
笨蛋,真有点舍不得呢。
说着,俯下身去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留下一记亲吻。
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吻谅天音了。
趁着两人尚未苏醒,离开木屋。
向西行。
不久,谅天音率先醒来,因为她的修为远远高出空心。
“师兄!”
她扑向空心,忽然察觉到什么,立即摸向金夕刚刚亲吻过的脸颊,眼睛泛出泪花,喃喃自语:
“对不起!”
那是道给金夕听。
细探之下,发现空心已经无恙,又是对着门外远方低声一句:谢谢你!
谅天音抬手拾起穿着无数年的金夕长袍,怅然若失地贴在胸前许久,随后松开紧咬嘴唇的牙齿,小心翼翼将长袍叠置整齐,放在木榻一旁,缓缓地将空心扶起。
山顶一轮圆月,白皙浩大。
山下一对璧人缓缓前行,身后留下一对依偎的长影,仿佛正在布向月宫。
“不去再寻金夕吗?”男子问。
女子答:“不,他在四界已经天下无敌,况且……身边还有婉儿,可以登升五界。”
“不去探望师父吗?”
“不,她的女儿作为镜主已经死去,我……我有你。”
皓月一跳,仿佛透兔。
男子是空心,女子是谅天音。
只是他们谁也不知道金夕还要御龙,逃不脱四界无数弟子的围攻。
长影再次依偎一起,似是告诉嫦娥,两人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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