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是香夏,更不是夜胥华二殿下,二殿下他时常把百姓挂在心头,何尝会作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希望大王和娘娘明察。”
“大王,臣妾相信香夏丫头,她是我房中的人,她是如何秉性,臣妾岂能不知。”
她这些话说得淳朴自然,听得筱萝眼眶微微湿,再左顾身旁的瑾秋,早已泣不成声。
啥也不管的瑾秋就跪在地上,抓着赫连大王的团龙密纹的衣裾,“大王,香夏姐姐不会撒谎的,她救走夜胥华二殿下,王妃娘娘与我是坚信不疑的,只是要说她与太子夜倾宴和太子妃沐若雪合谋,打死我也不相信,更不可能将他们俩个人放出西疆方陵,香夏姐姐她定然是受了那个叫莫雪的人的利用!”
赫连皓澈眸光冷冽微寒,不出言反驳也不赞同,厉声道,“香夏!如今你口口声声中的那个莫雪呢,他如今身在何处?只要你说出来,本王暂且可以相信你所说的话,如果说不出来,就勿怪本王没有给你机会的!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如今莫雪将军一直在某郊外,和二殿下夜胥华在一起,如果告知了赫连大王关于莫雪将军的行踪,岂不是也要把二殿下夜胥华的行踪给曝露了,这怎么能行。
“大王,香夏可以跟你说,如今的莫雪将军,是太子殿下夜倾宴安插在二殿下夜胥华身边的细作,这一点,我是知道的,只是二殿下不知道。莫雪如今在丰州坝与夜倾宴密切往来,至于夜胥华二殿下的住所,请宽香夏无能为力,如果大王要赐死香夏,香夏愿意把头伸入五丈白菱,了此残生!”
说到这里,香夏几乎是哽咽的,她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要一死个痛快,以宽慰那一颗背叛筱萝王妃娘娘的心。
可筱萝真会伤害她么?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大王…”沐筱萝悄拉了拉赫连皓澈的衣袖,柔声道,“难道大王看不出来,她是非常厌恶太子殿下,还有恨不得将江左将军的亲生兄弟莫雪供出来,却一心想要维护风殿下,臣妾想,只要大王您能够答应香夏不伤害她的夜胥华二殿下,臣妾可以跟你保证,接下来香夏她一定会对你毫无保留的。”
跪在凉砖上的瑾秋眼肿如赤水蜜桃,喃喃道,“大王,就听王妃娘娘的吧,瑾秋以项上人头发誓,香夏姐姐她绝对不会背叛大王您还有王妃娘娘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瑾秋会手刃香夏姐姐。”
说罢,瑾秋对白色防风屏风的女子道,“香夏姐姐,如果你有一天真的背叛大王和王妃娘娘,你愿意伸出脖子,让我痛痛快快了结你吗?”
“随、时、奉、陪!”防风屏风另外一边的声音,是那么冷傲,是那么决绝,不容一丝一毫的怯弱还有恐惧。
赫连皓澈鱼纹型的唇瓣泛起一圈圈骇人的冷意,对着筱萝道,“爱妃,你说我要相信她们所说的话吗?”
香夏与瑾秋都是筱萝最喜爱的丫头,赫连皓澈如此问自己,肯定隐藏着某种深意,沐筱萝她又如何掉入赫连皓澈给自己布置好的套子中呢,筱萝淡然一笑,“大王,真正作出决定的那个人,不是臣妾,不是瑾秋,更不是隐匿在白色防风屏风幕后的香夏。”
“王妃娘娘……”香夏中了毒素,视力听力都有下降,筱萝之前说了那么多话,可她的音量比起赫连大王而言,实在是小巫见大巫,所以香夏这才觉得自己第一次听到王妃娘娘的声音,就不免心生彷徨,道歉道,“王妃娘娘,对不起,是香夏不好,请您一定要惩罚于香夏。”
接下来,香夏再也听不到关于任何人的声音了,因为他们都走了,至于是什么时候走的,香夏都不知道。
她屡次呼唤王妃娘娘,或者是瑾秋妹妹,可是一无所获。
……
步出南院的赫连皓澈很是疼爱他的唯一王妃,手把手搀着筱萝略微盈盈的腰身,爱惜道,“筱萝,你可要紧着你自个儿的身子呀,我看你刚才还想着扑上去,接近那白色防风屏风那去,你知道香夏丫头她身中毒素,听力和视力都渐渐趋于不好的境地,你这样做,若是本王未来尚未出世的世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谁能陪给本王呢?”
从刚才那个小院落上房出来,瑾秋的头一直是低垂,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满是伤心的样子,她不敢埋怨赫连大王为什么不把香夏姐姐释放了,何况她有毒在身,这样对她的确太过残忍了,可她有什么实力呢,她只不过是西疆一个挂名的带刀侍卫罢了,再看看王妃娘娘,她纵然是想要救香夏,却也根本没有法子。
“瑾秋侍卫,莫非你也觉得是本王做错了?”赫连皓澈并不满足身侧的筱萝王妃继续保持缄默的样子,他把眸光瞥向低低着螓首的瑾秋,那眼眸中的冷意宛如千年冰川,足以叫人刺骨入髓的寒凉。
赫连大王逼问她,她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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