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妃的爹。本王妃不会像他那般心狠杀掉子女的心都有,本王妃绝非一个凉薄之人,本王妃定要让爹爹好好得活着,不过可不是那么好活的,他欠我们母女两个的债,不,如今还有小九弟弟陵儿,他欠我们母子三个人的债,女儿是不会放过他的。娘,你也看出来了,当我们的小九弟被抱回来之时,那个无良爹爹第一次看得人,不是小九弟,而是那沐若雪!哼!爹爹那么疼爱若雪大姐,那就让他疼爱歌够好了,本王妃早就不期盼了,总有一天会他们会因此付出比现在还要惨痛百倍千倍的代价的!”
林秋芸一时无话,再说了,女儿贵为王妃已经放出话了,她是不会杀了自个儿的亲生父亲了,只要沐展鹏还活着,她自个儿老了的时候,也有个依傍,其他也无所谓了,至于那沐若雪,亲生女儿筱萝她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好歹也不是自己亲生所出,想起以前那个大夫人东方飞燕的嘴脸,别以为筱萝生母性子绵软,毫无脾气,如果这么想那肯定是大错特错的,兔子要是急了还能咬人呢。
翌日,沐筱萝嬛着赫连大王先去赫云太后那问安,然后又去了大夫人筱萝生母所在的毡包房请安抱过一阵子的小九弟,二人就乘坐马车前往天牢重地。
江左大将军当然率一小支精锐部队前往,瑾秋作为筱萝王妃的带刀贴身侍卫紧紧相随,然后香夏这丫头和谷乘风老人在主毡包内,还有多位副将们继续商讨未来大陵皇城的大陵都在建问题,修建大陵都可不是一日两日三日便会建造完成,工程浩大,每一步都要计算准确,未来未来大陵百姓们的幸福,以最大程度开支节流是很有必要的,但是大陵都又不能不建造得宏伟一点,若非如此,就难以震慑外邦了。
天牢重地。
随着天牢大门一开,一股子潮湿臊臭的味道就扑鼻而来,连连叫沐筱萝有点作呕的冲动,不过这还算是好了的,想想上一世她被囚禁在冷宫里头的一个大瓮里边,足足三年都没换地儿了,瓮中里边滋生着白bái nèn嫩的大蛆,简直叫人呕之又呕,往事如梦啊,沐筱萝不想特意去想它,想一次吐一次。
瑾秋持刀挺在筱萝身侧,身旁的赫连皓澈轻轻环着她纤弱无骨的腰肢,在江左将军的开道号令之下,终于走到关押旧大华太子还有那沐若雪的地方。
此刻的太子夜倾宴早已换上了一身素白的囚衣,不过那囚衣已很久没有换了,上面的污垢叠生,披头散发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人还是鬼,沐筱萝上辈子与他做了十几年的夫妻,何尝不知道夜倾宴有着极为严重的洁癖,连一颗沙粒沾染宰他的靴边,他都不愿意的!
还有那沐若雪眼珠子瞪得鼓鼓的,真是的,她原本就是一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如今却沦为脏脏不堪的阶下囚。
“姐姐,你在天牢可安好呀?”沐筱萝今晨梳了一个九天飞凤髻,身着玫瑰红的锦绣丝裳,与此时此刻在天牢之下落魄不成个人样子的沐若雪成鲜明之对比。
这句话,是多么熟悉令rén liú连耳畔的呀,沐筱萝此生此世也不会忘记,上一世,筱萝被深深囚禁在冷宫之时,,长姐沐若雪详作好意来冷宫看望自己,头一句话儿便是“妹妹,你在冷宫可安好呀。”如今一句话,两世不同姊妹们的口齿之间喷薄而出,这看来是多么多么的讽刺呀!
只听得沐若雪她答道,“呵呵,若换了你,你好不好?”
真是个精准巧妙的回答呢,沐筱萝记得上一世的自己,也是这般回答的,前世的筱萝是不相信宿命的,如今她信了,坚定不移得相信了。
“沐若雪,到了如斯天地,你还不坦白么?你抱走了小九弟是想要自己抚养长大,待他长大了,叫我们姊弟两个骨肉相残是吗?”
沐筱萝牙齿森冷,她一身明艳绝美的裙袍承托她的高华清贵,她此刻的神态之上,更有一种洞若观火上位者的气焰。
是我前世欠下她的债吗?如果不是,那又为什么她竟可以洞穿我的心思臻极如斯境地啊,饶是沐筱萝猜中心中所想,沐若雪也会恬不知耻得反驳,“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鬼医把孩子抱给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要杀就杀,何来多说!”
“本王妃还真的不相信你沐若雪会不怕死的呢。”沐筱萝红唇律动,丝丝绵绵的寒凉之意顺着话而飞出,“别以为你这么说,就可以把一切的罪孽推到鬼医身上,你却可以明哲保身,相安无事了,本王妃告诉你,根本不可能!”
瑾秋这丫头拔出腰间佩剑,“王妃,就让瑾秋杀了她吧,她以前那么对王妃您,可不能不杀她,而便宜了她!”
沐筱萝感觉很好笑似的摇晃着螓首,目光如泉水一般濯濯流过赫连皓澈赫连大王的肩膀上,还有那瑾秋的瞳孔上,“如果现在就一剑了结了她,那才是真正得便宜了她呢,本王妃要她生…不…如…死…叫她为以往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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