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筱萝倏然间感觉到腹内一阵子的翻滚,一股呕心的强烈感觉袭上喉头,却是被沐若雪,长姐给恶心来着。
想着文棋还在外头,沐筱萝也就出去了。
听文棋所言,沐筱萝嘴角冷冽一笑,真真儿的,这一次,恐怕还是相国父亲寻自己兴师问罪来着。
老不死的,来兴师问罪嘛,好呀,我倒是要看看您是如何兴师问罪的。
沐筱萝跟前由文棋带路,香夏和瑾秋两个是陪同筱萝去的,一路上大家屏气凝息的,当然了除了沐筱萝,她还是自顾自得大口呼吸春日里的新鲜空气,好不容易迎来了,女翻盘的大好春天,莫辜负了美好的流年韶华。
还没进清乾院,沐筱萝就听到继母东方玉漱矫揉造作的温婉声音娇滴滴得哭诉着,“征郎,你太偏心了,这几日都不曾妾身的鎏飞院,却一天到晚往栖静院跑去,这是作何道理?”
“你给我走!一把年纪了,我可不想没了脸面。”清乾院中站在假山石下,着墨竹金线滚边的春衣中年人,面相无可奈何外带三分的不耐烦,他静静立在那里,嘴里却说着无情之言,如果相国父亲不说话,大家一定以为他是一个青春年少的贵公子。
东方玉漱手拿着丝罗云纹锦帕,眼泪潸然,“哎哟老爷,你现在是嫌弃我给你殁了脸面,你却是半点夫妻之情也不罔顾,新婚之夜,你是怎么对我说的,你拉着我的手,说一辈子对我好的。咿呀……你却一夜夫妻情全给抛到脑后,不顾我夜夜守着空房我容易么我?”
堂堂的大夫人竟是如此,也不觉得臊得慌,香夏和瑾秋闻言,脸红到了脖子根,文棋是个小子,也未成家,哪里懂得这些夫妻之道,除了筱萝以外,一个一个脸红脖子粗的,恰似从那茅厕刚刚出来一般。
原来大夫人哭诉的是这件事呀,沐筱萝笑了笑,打心眼里替娘亲筱萝生母高兴,试想一下,一个女人自从生下,次女之后,老爷子不曾去她的房间走动,如今频繁得布施雨露春恩,想必这个时候的二夫人,红脸绯绯,幸福无比呐。
沐筱萝见父亲和,母仍然在一旁纠缠,就一脚进去,故意咳嗽了一声,旋即笑道,“咳咳,父亲大人和母亲也在呢。”
沐筱萝极为认真得给沐展鹏和东方玉漱施了一个礼,旋即筱萝哪壶不开提那一壶,一直盯着东方玉漱红粉打了太多的洁白无瑕的鹅蛋脸上戏虐得看了看,“哎呀,母亲的脸是怎么了?想必是昨晚睡的不太好吗?黑眼袋都跑出来了,哎呀呀真真要命呢,鱼尾纹也有了,还比前几日多了两三根,天,母亲,您可要好好保养,要不然成了老太婆,到时候父亲大人可是不要你了,再娶几门小妾那可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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