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下夜倾宴派他的倾宴宫卫兵去东方府邸搜查,却不曾想东方浩老尚书嘴硬得要命,几乎要让夜倾宴崩溃了,相国大人也在场的,却没有想到几乎把整座尚书府邸翻了个底儿朝天,终究没有长公主殿下等人的踪迹。
届时,夜倾宴狠狠给了沐展鹏一个耳巴子,大骂道,“老贼子!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的岳父大人的份上,本太子早就把你砍了!”
夜倾宴怒气冲冲而起,他一回到倾宴宫,到时候肯定会遇到同时间乘坐凤辇的沐若雪回宫,到时候沐若雪迎来的可是他的一顿毒打……这些沐展鹏都想过了。
沐展鹏打算离开东方府邸,却听到岳父大人东方浩在他耳际嘲笑道,“被大殿下打了一巴掌的滋味如何?征儿你可是未来的国丈大人,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呢。”
“如果被本相国查到你窝藏通缉犯的证据,到时候可别怪女婿我对岳父大人无情!臻珍死了,没有人可以帮你求情了!”
说完这一句话,沐展鹏甩袖而去。
“是吗?未来国丈大人可不好当哟……”悠长取笑的声音在沐展鹏的后面又响起来。
沐展鹏听到岳父大人东方浩讥讽的笑声,这下子他原本僵硬的表皮就愈发起了一层皱皮子,叫人不敢直视,心里却是犹如寒冰里的孤舟那般,无所依仗,他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如此落寞过。
……
大华内苑。倾宴宫内。
“贱人,给我滚!快给我滚!”
案几上的那只手堪称冻结了似的,夜倾宴脸上的濯濯星眸早已化成一股子寒冷冰窟子似的,没了半点璀璨星子,大骂着夺门而入的那个糟践的女人——沐若雪!
沐若雪眼眸间挂着眸泪,“太子殿下,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是您接你回宫的,如今是想要把我……”
“不错!你这个肮脏的女人!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你那老贼子的父亲说什么东方府邸有藏匿有长公主他们,本太子会迎你回宫?做你这个贱女人的千秋大梦去吧!”
长袖一挥,顺连带着齐齐的空气也为之震动,沐若雪生怕夜倾宴会做出什么,眼眸子万万不敢直视他,低声道,“纵是错,也是家父的错,何苦要牵连与我?”
“贱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疯人塔与那江湖鬼医勾搭成奸致孕!你今天在沁芳暖阁之内先兆流产,紧接着你用金钩刺破羊水,叫你腹中孩儿夭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牵连到一个婢子的身上,叫一个婢女命唤画屏也魂归阴曹地府,本太子说的对不对……对不对……哈哈哈!“
肆虐狂笑的夜倾宴万分鄙夷沐若雪的所作所为,可是他又如何知道这件事呢,这条足以叫沐若雪致命的消息明明是被相国大人沐展鹏封锁起来,谁知道消息终究传到夜倾宴的手里。
在夜倾宴匆匆赶回宫廷之时,他接收到来自不明方向的方陵雀子,重要的是,这只方陵雀子暗器并不是降落在夜倾宴的身上,否则他早就中毒身亡了,这只方陵雀子是射中夜倾宴胯下的那一匹雪白的千里马,千里马倒地而亡,而方陵雀子却写着关于沐若雪的丑事!
“太子殿下,您说什么?!您可千万不要误听外面什么谗言!臣妾没有做过!请太子殿下饶恕我!臣妾真的没有做过呀!”
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沐若雪深信凭借自己的相貌,一定会打动夜倾宴,旋儿把他打动了,那么尊贵至上的太子妃她照样当,不日之后,夜倾宴他为皇上,她为皇后,从而幸福得生活下去,一辈子就这么下去,长长久久,无灾无难。
可是沐若雪她太过愚蠢了,她以为夜倾宴也像她这般愚蠢,以至于还对她深信不疑。
此时此刻,沐若雪她娟幽的相貌,并不是她的优势,而是她的催命符。
想想沐若雪所说的话,夜倾宴心中满是作呕之感,她这么一个好看的女人,能够完壁无瑕得从疯人塔归来,之前听闻沐若雪的大腿烫伤留下伤疤的事儿,可当夜倾宴与她****之时,那腿根部洁白晶莹,毫发无损,不禁想到那神秘暗器投射过来的书信揭穿沐若雪的丑事,应该是有其实,如若不然,沐若雪腿部伤疤何以痊愈?
众所齐知,被热汤浇灌肌肤残留的伤疤,就算是大华内宫之中最为年老最有经验的医师也没有办法根治的,而沐若雪却好了,再者,大殿下夜倾宴又听闻,传闻有一个江湖鬼医,医术精湛堪称天下第一神医,可人品卑劣,性格离奇,此人有个不成文的无耻规矩,说想要求医者,施者一定要献上他的女人,若施者是女人,那么不管年老体衰还是青春少艾,这个荒淫无耻的鬼医他无所不拒,江湖中人和凡间的老百姓都不知这个鬼医的真实姓名,却只知道鬼医二字,也应当是那人的绰号了。这些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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