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皓澈溟了溟,终于,他的嘴角咧开,浮现一抹浓浓的暖意,他的贴身佩剑比起江左手中的那把,不仅重了,剑身花纹也是极为好看的,剑身上还有一只雀摸样的鸟儿,隐隐约约和那刚才射伤二叔沐伐的暗器上的图腾极为相似。
而方陵王就用这把剑挑了江左刺过来的剑刃,不满道,“本王是开玩笑的,你还真动真格的,说你木头你就是木头!”
“属下该死。”江左依然木无表情,活像一个木头,他似乎连笑都不会笑。
沐筱萝和宇轩听到方陵王所他身边的侍卫像木头,其他人都笑了,不禁三个丫头们,连方陵王身后紧随的侍卫们都笑了。
“你们走吧。以后再也不能闯入我们西疆边界了,知道吗?本来大华皇朝之人闯过此间境地,而没有令牌的话,是杀无赦的!还有,这个留给你傍身,可以一解方陵雀子上的秘制毒液。”
方陵王从怀中掏出一瓶翠绿的瓶子,空投给筱萝,筱萝拿手接过,那翠绿的好看瓶子稳稳当当落于掌心。
赫连皓澈旋即跨上马背,他强而有力的手臂就这么一挥,后边的队伍浩浩荡荡得挤入丛林深处,旋儿不知道去向。
他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沐筱萝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味似的,也不它当做一回事儿,香夏和瑾秋拍着胸脯说她们和筱萝福大命大,遭遇到西疆之人,却能够平平安安的归来。
沉香还是觉得很庆幸,要不是那个江左侍卫,恐怕自己早已被二老爷沐伐侮辱了,到时候失去了清白之身,不死也没有用了。
还好沐家陵距离相府不算太远,大家走着,就把它当做一次出游,再说,筱萝,宇轩,香夏,瑾秋,沉香,结伴同游的机会实在是太少太少,一路上就聊着刚才那个方陵王。
沐筱萝觉得他的龙纹面具极为邪魅,不知道摘下来的时候,他是如何的一个人,是面若潘安呢,还是丑得没法见人了呢,不过说心里话,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不是他的相貌,而是他的内心。
对于女子来说也是一样的,如果一个女人空有好相貌,却一副蛇蝎心肠,一心想要害人,好比沐若雪大姐,又能好得哪里去?
沐筱萝等人一回到相府,主母薨,大公子没了的时候,二老爷沐伐都没有哭得如此凄惨的,倒是因为他右手中了方陵雀子的毒,刚开始是没了整只手掌的,如今大半个胳膊也快要没了,按照这么发展下去,右臂整条没了,只是意料之中的事儿。
二叔他人品素来极有问题,筱萝是知道的,谁叫他差点把沉香给侮辱了呢,也好啊,该是给他一个教训。
见二老爷被沐老太医等人包扎好了,送到他暂居的相府别院里头。
随着老太君紧跟着老太医身后,沐筱萝有些不忍,老太君她生了相父沐展鹏,还有一个不孝儿子沐伐没少给她增添麻烦,有道是手掌心是肉,手背儿也是肉,沐伐不成才一天到晚专营在花街柳巷,对于女人他可是威逼再利诱,和他亲大哥沐展鹏,根本就不似亲兄弟,若不是两人身材和相貌有七八分相似,恐怕没人知道他们的兄弟。
二叔品性卑劣,坏事儿没少干,可把老太君愁苦了。
相府池塘一端瞧见了老太君前往二叔所在的清坤院。
筱萝祖父沐光在世的时候,就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沐展鹏,居住在清乾院,二儿子沐伐,居住在清坤院,到了沐伐娶妻之龄,便搬到外边的小别院住去,所以平时清坤院就成了沐伐住在相府的暂居之所了。
筱萝和沉香搀扶着老太君。
阎红玉听下面的护院说,二老爷是被小林子里头的“鬼魂”所伤,还听护院说二小姐筱萝当时也在场,所以就问筱萝,“你可知道,是谁伤了你二叔的?”
“老太君,我也不知道是谁,不信你问沉香。”沐筱萝瞧了沉香一眼。
沉香摇摇头,大大的泪珠儿滚落下来,看得好不凄清怜人。
紧随在筱萝其后的瑾秋和香夏,一个人说了一句,“二老爷是欺负沉香,硬是要把他抓到林子里侮辱了去。”
“好像有好心的过路高手,施展暗器,救了沉香,伤了二老爷!”
“原来是这样!这个畜生!我遭际料到了!”
老太君不禁感到一阵痛心,二儿子沐伐爱好拈花惹草,眠花宿柳这般在外头,早已是臭名昭著了,想不到这个畜生,还真的把魔爪伸向沉香。
如此荒淫无耻,真是叫人无从诉说,阎红玉拄着青竹拐杖,脸色铁青,“他的大嫂和大侄儿没了,如今却是发丧之期,万万想不到此等畜生竟要此间行***障!孽障啊……”
“老太君切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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