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呵呵,真够好笑的呢,筱萝笑着对香夏道,“好戏刚刚上场而已。香夏,明儿个你拿滚烫的辣椒油抹伤口,估计大夫人会痊愈得更快,这可是老方子啊,一定能帮助她的。”
三日之后,相府依然是陷入一片忙碌惨淡。
大夫人伤得如此重,按照相府的规矩是轮班制的,也就说,各大房里头的姨娘每天每两个时辰换一批人轮流服侍病榻的东方飞燕,她到底是沐家的,系长房,其他,出的姨娘公子小姐们自然是要使出浑身解数来彰显他们的孝道。至少明面上是如此。
可实际上呢,他们可巴不得长房夫人快点死去,这要是殁了,他们这些个,系的日子还不是好过多了?
越是表现出孝道之人,恐怕是越为痛恨东方飞燕的人,就拿沐筱萝二小姐来说,她最最最孝顺的那一个,没有之一,有时候白天都比其他姨娘们早来几个刻钟,又是最后几个刻钟才走的,真是孝感动天,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呀。
关键是沐筱萝每次早来晚退,趁着姨娘们不在,就偶尔拿一些辣椒油,热水,盐巴,蜂蜜去挑拨东方飞燕的患处伤口,可偏偏大夫人整个身体都瘫痪了,饶是身体上痛楚,她也没有办法开口说话,就一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错。
这个老贱妇,本小姐就是教你尝一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可是比死还要难受呢,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啥都不管了,啥都不痛不痒的,魂归幽冥也好找个地处投胎去,可是就这么活着,比一只臭水沟的狗还不如,狗若是饿了还会掏米田共找骨头吃,渴了大不了喝臭小水沟的水,痛了,受到威胁了,就扬起狗头狂吠几声,也好叫主人知道它的痛处,可是堂堂丞相夫人,东方飞燕,却是咬着口水合牙往肚子吞去,东方飞燕倒是真想一口咬舌自尽,可有什么办法,抬起上下颌的力量都没有了。
沐筱萝每一次拿盐巴盐焗东方飞燕的伤口,每一下的每一下,东方飞燕胸肺之中犹如被旺火武火狂炙那般,可她有什么办法,一动不动,任凭筱萝摆弄,在有人来到之前,沐筱萝很快就会布把那些盐巴抹去,等到下一次的时候继续叫,母享受盐焗盛宴!
她的手法不单单锐利迅速,每一次做的都是不显山漏水的,至少在那些个交班的姨娘们看来,,女筱萝对大夫人真的很好,就好像真的是把东方飞燕当做筱萝她自己的亲生母亲那般。
此次交班的,却是四姨娘上官温柔,她叹了一口气,眸色很不满意得凝了一下筱萝,“我说筱萝你这个孩子太善良了,大夫人之前那般对你,你还是如此对人家好,等大夫人好了,我看她压根儿不会感激你呢。”
这话儿,上官温柔是悄悄得对筱萝说的,她不敢大声说话,如果大声了,指不定被活死人一样的大夫人听见了,假如有一天大夫人突然醒过来,岂不是死定了?
沐筱萝脸上洋溢暖如三月春风的笑,“上官姨娘,这是筱萝的本分,大夫人是我的,母,我是该如此孝敬她的呀,免得被外头人扯舌头说,我沐筱萝因为大夫人nuè dài我,所以我就不对她好了,我一定要加倍得对待,母好呢,这才是我该做的呀。”
说完,沐筱萝眸色一凌,那病榻上的大夫人的眼珠子会转溜的,就是不会开口说话,动手和动脚更是一种奢望,可她触及筱萝眸色的那个瞬间,等筱萝走了片刻,上官姨娘上前服侍大夫人,却发现一股恶气从大夫人的股下袭来。
“哎呀,来人呐,大夫人失禁了。”上官姨娘旋即像躲避瘟疫似的跳出俩丈之外,旋即叫几个三等丫头婆子们,一同给大夫人换洗身子。
大夫人的伤口是刚刚盐焗了盐巴的,这,当然是沐筱萝二小姐的杰作,那些伤口不怕还好,几个粗手粗脚的三等丫头婆子们给她换洗衣裳的时候,手拉扯着衣裳,难免碰触到伤口,大夫人疼得撕心裂肺,可她又能怎么样,眼泪恍如流干了,就剩干愣着了呢,那湿哒哒的尿粪也侵染了伤口,似的大夫人疼得昏死过去,这一次,她是闭上眼睛的,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够醒过来。
上官温柔在那边命令那些个下等丫头婆子们做事,“快点呀你们!没吃饭还是怎么了?速度快点的,别给大夫人着凉了!动作慢了,我叫管事扣你们三个月的工钱!”
这工钱可是她们一个一个养家糊口的救命钱呐,三个月没工钱,就意味着未来三个月要勒紧裤腰带了,那可是死一般的日子,二话没说,丫头婆子们动手就更快,也顾不上有没有碰到伤口,反正大夫人就算疼了也不会大喊大叫。
以前大夫人清醒的时候,可没少挤兑上官温柔,趁着大夫人闭上眼睛休息,几个换洗的粗细使丫头婆子下去了,上官温柔就沉寂在东方飞燕的药盅里边吐几口白香夏,叫东方飞燕好好吃一吃自己的口水。
上官温柔之后,又是别得姨娘来,可没少给大夫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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