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你还有脸问我这是做什么?你做过什么,心里清楚?~!”沐展鹏面色铁青,他的泪水早已车上拧干了,珠儿之死对他来说,实在太过沉重,他以为大华庙堂国事在繁重,只要一来到城外西郊别院,珠儿总会给自己做几道家常小菜,好生犒劳自己,偶尔做自己的解语花,忘忧草,可是一切的一切,今后将不会再有了。
沐展鹏再也无法拥有这个,因为那些,从今往后,也只能封尘在他的心底,与世隔绝!
而珠儿之仇,沐展鹏,一定要报,否则,他如何对得起珠儿腹内死去的胎儿?!
“大哥,你还不赶快求父亲饶过你——”沐筱萝猛然从华盖车内钻出螓首。
什么,沐筱萝这个卑贱,女还活着?
怎么还可能还活着呢,她不是被相父当做是杀人凶手了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沐筱萝满是痛心得道,“大哥,难道直到现在,你还不肯承认错误么?你杀死了爹爹最为宠爱的珠儿姨娘啊。”
此时此刻,沐筱萝早已把还没有过门的珠儿当成了真正的珠儿姨娘。
正因为筱萝这么一说,沐展鹏早已痛楚不堪的心窝方有一点点欣慰之色,反观那个孽障,长子,他杀了心爱的珠儿,竟然一点愧疚之心浑无,说什么一定要杀了他!
“逆子,看我今天不收拾你!”沐展鹏歇斯底里的咆哮,夺过文棋手中佩剑,这把白虎坠的佩剑正是沐轩昌落下的。
沐轩昌一看到白虎坠佩剑,心中后悔万分,如果多带一把长剑傍身就好了,到时候直接让相父把卑贱的,女筱萝当做杀人凶手,当场了解她,如今沐筱萝没死,却又被他们发现珠儿的死和自己有关。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沐轩昌心中懊恼万分。
这个好大哥心内如何盘算,筱萝如何不知道,大哥对她如此无情,沐筱萝也不会就此心慈手软了。
沐筱萝添油加醋道,“大哥,其实你就知道珠儿姨娘腹内有两个月的胎儿对不对,是大夫人教唆你要铲除余孽,所以你才会迫不得已这样做对不对?”
至于沐筱萝如何知道珠儿腹内有胎儿一事,在马车之内,文棋可偷偷对筱萝说了不少前因后果,而沐展鹏一时之间只光顾着悲伤,他哪里会注意到筱萝和文棋的谈话。
沐筱萝这一招火烧浇油,很有用,最起码重燃起相父沐展鹏心内疯狂的怒意,珠儿被儿子沐轩昌惨无人道的得砍断头颅,身首异处,一尸两命,他从西郊回到相府的时候,一直对自己说,一定要为死去的珠儿母子二人讨回公道?
难道要她们白死吗?不,不可能!沐展鹏可不会就此罢休!
若仔细听筱萝的话,筱萝可谓是一石二鸟,说杀死珠儿姨娘真正的元凶,其实是大夫人东方飞燕,东方飞燕教唆沐轩昌,一切又是那么顺理成章,不单单沐轩昌要死,就连大夫人也不会好过的。
沐轩昌总算看出来,是沐筱萝一直在捣的鬼,若不是她,父亲怎么会如此对待自己?
“孽障,我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执起长剑,对准沐轩昌的喉头步步紧逼,丝毫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酸涩的汗水犹如瀑布般狂泄下来,沐轩昌一身锦绣长袍满是湿哒哒的,就算他刚才骑着汗血宝马折回往还,也没有此间洒下的汗水稠密。
沐轩昌他知道,如果自己继续呆在这里,一定会被父亲杀死的,所以他只能折回落荒而逃。
他一边狂奔,一边大声呼喊,“要救命啊……救命啊……父亲大人要杀了我……父亲大人要杀了我……太君……太君救我啊……”
相府正门距离长安园还有一大段的距离,沐轩昌知道,他作为相府的长子,孙,如今被父亲追杀,唯一可以庇护之所,要数老太君的长安园了。
老太君一定会为自己解围的。
沐展鹏气节,为什么总是人把老太君当做护身符,沐展鹏发誓,无论怎么样,就算在老太君面前,也要亲手手刃了这个狗奴才!
“畜生呐,狗奴才,你跑哪里去,速速就擒!等我追到你,势必也要将你身首异处。”
“父亲,别杀我……别杀我……太君快救我……太君……”
……
相府之内一片淆乱,相府正门wài wéi满了不少平民参观,不过他们并不知道丞相大人要追着杀大公子沐轩昌,更不知道大公子杀死珠儿的事儿引得丞相大人的表现如此异常。
沐筱萝假装在后边紧追着,她心里乐了个不行,想想大哥这一次真的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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