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太君为何要定在三日后找他儿子,这的确有待于商榷了,不过筱萝觉得还是逃不过自己的法眼,这是老太君为了避免相府下面的下人们不必要的猜测。
若是在大夫人说出沐展鹏老爷子在外面bāo yǎng粉头的事儿,而老太君就这件事情上,立马把沐展鹏老爷子叫去长安园问话,当然此举不可取!
相府内外关于沐展鹏bāo yǎng粉头的谣言快要不攻自破了,因为大家都相信大夫人疯癫了,一个疯婆子的话是没有任何的可信程度,大家也就不相信了,也是,堂堂一个相府如此荒唐,简直是要毁掉一直以来相爷在大家心目中高高在上的神圣不可攀的模样。
再说这件事,当时沐展鹏老爷子可是矢口否认的,大夫人又疯疯癫癫,谁也不知道该信谁的。
如此掩人耳目之事,恐怕此中道道也唯有沐筱萝一人知道。
沐筱萝和大丫鬟沉香之间的交情不说,外人也明白的很,沐筱萝依然杵在窗下偷听。
上房主卧。
“征儿,你知道我今天叫你过来,是为了什么吗?”
老太君拄着青竹拐杖,坐在上首位,面容谈不上好颜色,筱萝从窗轩的一角瞥见老太君的眉角堆积一层淡淡的愁绪。
该来的还是要来,被老母亲叫来问话,这事儿,沐展鹏自己也想到了,只是没有想到,老母亲却是这么问她,倒叫自己无从答辩,“母亲,我……”
“征儿啊,你太令我失望了!难道你忘记了你爹生前跟你说了什么吗?”老太君无奈得摇摇头,眼角隐隐有些泪光,叫筱萝瞧了,心底酸酸的,这个父亲咋就不学好了,总是叫老太君伤心呢。
先父沐光的遗命,沐展鹏又幼庭承训,他如何能忘,“对外掘诚,对内克己,居于庙堂之上,当以天下黎民为先,退于府院之中,当以自身享乐为后。”
沐展鹏念完家训,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母亲,孩儿知错了,我知道我不该以自身享乐为先,可是母亲,我喜欢珠儿,珠儿虽然烟花女子,可是她洁身自好,委身与我之时,她仍然保持完整的chù nǚ之身,我在西郊建一个小别院已经委屈她了,每月只是与她见几次而已,你如果要我放弃她,万万不可!”
“住口!不知道廉耻二字的畜生!”老太君青竹拐杖嘭嘭嘭撞地之声响彻不绝于耳,“无可救药的畜生啊,亏你还把沐家的家训时常挂在嘴边,亏你还记得自己还有一个现父,你这是要气死我呀你!
珠儿是青楼名妓,是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头牌花魁,自称是卖艺不mài shēn,前段时间,有人说一个达官贵人曾经把她接走了,然后渐渐消失在花粉舞台,销声匿迹。
而这些是沐筱萝闲暇之余,在外头听来的,殊不知的,竟然是被丞相大人养在西郊的小别院,怪不得跟随在父亲身侧的小书童文棋总是鬼鬼祟祟的,从那相府西边跑来跑去,沐筱萝有时候撞见了,不以为然,原来是这样。
“我告诉你,沐展鹏你要是胆敢……”老太君两颗眼珠子瞪得滚圆,她竟然想不到,这就是她的亲儿子,忤逆着她的亲儿子!
还没等老太君说完,沐展鹏继续道,“母亲,我一定要把珠儿迎娶过门,我对府内的几位夫人们,实在是貌合神离,对于臻珍,我更是对她情分已走到尽头!要不是忌惮她在朝为尚书的老父亲东方浩,我沐展鹏早就把她给休了!我要把珠儿娶进门,扶正!”
啪~!
老太君猛然扑身而至,一个巴掌盖过来。
这一巴掌,很重,老夫人从来没有打沐展鹏打得这样重,沐展鹏的嘴角挂着血。
老太君的眼底深处带着泪,“畜生!如此混账的话儿都讲出来!你这些年辛辛苦苦爬上相国宝座,难道就这么拱手相让于人么?”
“不,母亲,我不会的,儿子不会把相国之位拱手相让的,请您要相信我!”
跪在地上的沐展鹏满眼饶是恳求的意味,不管怎么样,站在眼前的老人家到底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她是爱自己的,爱过自己甚至胜过于一切。
“征儿,你这是疯了么?堂堂大华国相爷踢走了原配正室,扶正了一个青楼粉头作为正室,作为你的丞相夫人!只是要遭到世人唾骂的,你不知道吗?满朝文武更要以这个为笑柄,他们肯定会说相爷竟然为了一个区区粉头,竟然作出败坏纲常伦理的荒诞之事,到时候你的丞相之位可稳固?就算大华朝廷的满朝文武们能够包容你,那么试问,整个大华的百姓们可愿意?他们可以接受一个bāo yǎng粉头的相爷替他们打理国家大事!征儿,不是母亲说你,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吧!”
看到亲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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