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有几分不悦,却眼珠子瞪得犹如铜铃那般,看着被自己称作小小,女的筱萝从人群之中走出来。
沐筱萝走至大祠堂的中央,她脸上笃定非常,面色无波无澜,恰是有几分好笑之意,“我想知道的是,老叔公您德高望重,莫非也不知道这审讯案情,要依据证词证件和目击者吗?莫非你就想这么草菅人命,我娘亲身份卑微,虽是,出夫人,可我的血液里好歹也是相父的亲生血脉,我想要为娘亲辩护,难道不可以吗?”
“你……”
沐芒何等德高望重,莫说老太君老太君也要给他三分薄面,就连沐展鹏也不敢在老叔公面前一板一眼的大声喃喃。
这个到底是怎么了?!
满座哗然,全场鸦雀无声,也唯独沐筱萝的话贯穿所有人的耳膜之中。
沐展鹏正欲发作,老叔公不论怎么样是沐家家族最年长最德高望重的人,筱萝是自己的,出二女,她如此高声,还叫外面的人如何看待自己,说自己对,出的女儿们疏于管教吗?这个话可难听了,无论怎么样沐展鹏是无法接受的。
可沐展鹏没有想到沐芒老叔公却一眼冰冷得凝视着沐筱萝,“好,你说你想要证据吧,臻珍贤侄媳妇,之前我可听说你手里有一方手帕,这方手帕上面有着龙凤呈祥,是林秋芸和衣锦绣的私通证物是吗?”
“不错,不错呀,我倒是忘记了。”东方飞燕那个高兴呀,狰狞的面目一闪而逝,连忙从腰间抽出一方手帕递给沐芒,紧跟着说道,“老叔公啊,这是这方手帕,可用的是画龙点睛绣法呢,这般滔天的手艺,这堂堂的相府里面,可唯独林二妹才懂绣出来的呢。”
大祠堂内除了老太君这般年长的女眷,几个年老的嬷嬷们被沐芒唤进来看了一下龙凤手帕然后又出去了。
沐芒眼珠子布满血丝,狠狠瞪着林秋芸,“筱萝生母,你还敢狡辩,方才那些个老嬷嬷可是看过龙凤呈祥手帕,你敢说这上面的图案不是你亲手所绣的?”
“我……”一时之间,林秋芸喉头犹如鱼刺梗塞,无法言语。
沐筱萝挺身而出,嘴角微微得勾勒起,一抹冷笑随着唇瓣的绞动扩散到整张愈发显得秀气的脸,“老叔公,我沐筱萝也可以说,是大夫人叫我娘亲运用那点睛绣法绣成的龙凤呈祥图,作为大夫人和江福海之间的定情信物吧,据我所知江福海被大夫人害死在地下黑牢里,大家可是知道,大夫人那贤良淑德的品相砍了我娘亲的贴身近婢大梅花的双腿,大夫人的眉毛也不会皱一下的,大夫人你说是吗?我想你身边大丫鬟容姑姑和小厮头子爪牙的死也跟你有关系吧。”
至于容姑姑和爪牙她们两个是各自寻死路,反正沐筱萝一说,信息量极为浩瀚,大家也竖着耳朵倾听。
骤然间,沐轩昌和沐若雪听了之后,连忙反驳道,“沐筱萝,你到底有何证据?”
这两兄妹真不愧是双胞胎,他们两个都是一个鼻孔出气,这正是沐筱萝所能预料的那样。
“要证据是吗?”沐筱萝看着上首座上的满头银发的沐芒和老太君,“老叔公,老太君,你们派人去地下黑牢盘查盘查,再叫另外一拨人上我和娘亲住的栖静院子去,看看大初梅是不是没了双腿。”
“这……大初梅的双腿没了,却是真的。”相父沐展鹏没什么好说的,上一次他特地亲自去栖静院请沐鱼源沐老太医过来,为的是给东方飞燕看病,如今东方飞燕却是生龙活虎的跪在堂下,这实在是……
“看看,你们看看,我没有撒谎吧。”沐筱萝无视沐轩昌和沐若雪两个人他们眼珠子爆裂的程度,沐筱萝的嘴角噙着一丝冷冷的笑意,须要知道,这一世的沐筱萝从来没有会把他们放在眼底。
他们这样的人,在沐筱萝的眼底,就连茅厕的粪都不如呢。
“不是的,不是的,沐筱萝你瞎说!”
东方飞燕想不到自己以一个相府,母的身份跪在大祠堂被老叔公他们审问,而沐筱萝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卑贱,女竟在堂上大放厥词,太放肆了!
东方飞燕歇息底里的恼羞成怒。
“我有事要说。”
衣锦绣挣扎得爬起来,背后的剧痛实在令常人难以忍受。
旋即,大祠堂的后面也传来女子的哭叫声音,“求求你们,让我进去,我是花倾城,我要救我的夫君衣锦绣啊……”
大夫人东方飞燕似乎感觉到什么了,连忙起身,她的头欲要往对面的大柱子撞去。
这个大贱妇想要以死明志?
沐筱萝不禁冷笑。
大祠堂右侧的大柱子上雕刻着双龙戏珠,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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