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
环视了一会儿,沐筱萝并不见小初梅不在娘亲身侧侍奉,“娘亲,小初梅去哪儿?”
“小初梅我让她去服侍她姐姐大初梅了。”筱萝生母清除了头上繁杂的头饰,旋即站起来。
筱萝迎上去,扶着筱萝生母,“我想娘亲是看穿了小初梅的心事吧,索性顺水推舟让小初梅守着她姐姐吧。”
“哎,我还真是没什么事情可以瞒着嬛儿你呀。”
筱萝生母没好气得拿手指头戳了筱萝一把,无奈得摇摇头吃笑。
听这话,沐筱萝连连摇头,“我想啊,娘亲还真有事情瞒着我哩。”
筱萝姐儿这话感觉是话中有话,林秋芸是何等人物,拉着筱萝的手,怜爱得问道,“女儿啊,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啊?”
“看来娘亲真不把我当成亲亲的闺女。”沐筱萝一屁股坐在梨花香凳子上,一脸的懊恼。
这一切只是沐筱萝详作懊恼罢了,她还时不时把眼神暗暗得往筱萝生母这里眯了好几眼呢,夜上灯火迷蒙,谁还能看清楚沐筱萝脸上忽明忽暗的神采。
想必是女儿发现了什么,林秋芸连忙补充道,“乖女儿呀,我也不打算瞒着你,其实呀,刚才你爹爹喊我去与他谈话的呢。”
“是吗?”沐筱萝脸上洋溢着笑容,娘亲她终于比自己先忍不住招了。
筱萝生母叹息了一口气,继续道,“你爹爹与我说,明天大祠堂开审,让我一口咬住断然没有和衣锦绣有染之事。叫我没有承认!”
“什么?”沐筱萝讶异得叫了一声,连忙问道,“不会吧,爹爹他这话说的怎么叫人听来好生奇怪呀。”
屋子就筱萝生母和筱萝二人,她们俩母女说着说着,以防隔墙有耳就直接往卧房去。
“一定还有下文,娘亲,你继续说呀。”沐筱萝拉着娘亲的手就坐在床沿上,两颗眼珠子齐刷刷得盯着筱萝,就怕错漏了娘亲所说的每一句话。
倒吸了一口凉气,毕竟此事暂时没有人知道,筱萝生母心里头仿佛揣着沉甸甸的物件,“他当时对我说,京都第一衣匠衣锦绣在老爷的明察暗访之下得知,衣锦绣被大夫人威逼一定要制造假证供与我,须知衣锦绣在青楼坊此等风花雪月之地有一相好,名唤花倾城,是青楼坊的头牌,大夫人威胁衣锦绣说,如果不配合,她就派人杀死花倾城旋即扔到南沧江去喂大王八。”
“怪不得呢,哼,东方飞燕果然是老天都无法赦免的贱妇!娘亲,咱们不怕她,明天大祠堂开审,定要叫这个贱妇付出惨重的代价!娘亲,你说呢?”
沐筱萝神色俱厉,抓着林秋芸的手都几乎掐疼了她。
缓缓浮上玉掌,玉掌紧紧贴住筱萝女儿的脸颊,林秋芸心中蔚然叹息着女儿从何时开始变得如此煞有戾气,她如此刚强以之前大不相同。
“怎么了娘亲,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见娘亲的眼珠子一直勾勾得凝着自己,沐筱萝有些不好意思了,怎么莫非自己的脸上有东西么,还是怎么了呀。
倒是扬秋芸说道,“我可是明白了,老爷是相信我林秋芸的清白,不过大夫人她就……”
“娘亲这不是很好吗?这不是我们母女俩一直想要的么?”沐筱萝不禁莞尔,“父亲这般做,说明他已经不相信大夫人了,他宁愿相信娘亲您,也不再相信大夫人,要不然父亲也不会主动找你谈话,明天大祠堂的公审不用想,用脚趾头想一想就知道是怎么样的一结果。”
女儿的话淡化了扬秋芸内心深处的迷雾,她以为自己经历过了一场幻梦,没有想到多年不曾重视过自己的老爷沐展鹏又再一次把自个儿放在他堂堂正正的视线楚围内,这不得不令林秋芸回忆往昔,回忆着回忆着,她的泪水也就簌簌而下。
“娘亲,别伤心了,我想明天,爹爹和老太君一定会为你洗刷那个嫌疑的。”
沐筱萝极力去安慰娘亲,她知道娘亲受尽大夫人多年的欺诲,等待释然的这一天等了那么久,是该要好好得发泄一下情绪。
“对了,乖女儿,你去长安园的时候,老太君也是这般说道吗?”林秋芸连忙擦干了眼泪,因为女儿筱萝的关系,老太君疼爱筱萝也紧接着疼爱自己来,不可不说是沾了女儿的光芒。
沐筱萝轻轻嗯了一声,“娘亲,你知道吗?老太君可是知道大夫人把他表哥江福海毒死在地下黑牢还有大初梅这两件事情的,不单单是老太君,父亲也早已知道,他们都深信大夫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狠毒,母!她对亲表哥都如此,更别说残害,系了。”
“也是,我也听说锦绣四小姐今儿个去曲拱桥愈要轻生,前来几个家丁护院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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