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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里啊,还真不少呢,德妃姐姐,你们是在下毒驱虫吗?”沐筱萝一本正经的看向谢思。此刻的谢思没抬眸看她一眼,只紧盯着地上的血迹发呆。
“娘娘,奴婢扶您回去吧,沐妃娘娘,您里面请!”在看到虫尸的那一刻,月婵便知道事情不妙,此时,她很想将谢思拉回去,却被谢思一把甩开。
“为什么它们会死?月婵,为什么?”谢思眸色骤寒,眼中一片冰冷。
“娘娘,您冷静些!沐妃娘娘还在呢!”月婵神色忧虑的看向谢思,谨慎提醒。
“因为血里有毒啊,所以把它们也毒死了,这是鸡血吧?以前在家的时候,就看到高嬷嬷用这招驱虫的!”沐筱萝有板有眼解释。
“血里有毒.。。血里怎么会有毒..剑尘的血里怎么可能有毒!”沐筱萝的声音仿佛五雷轰顶般乍响在谢思的心底。
“娘娘,您怎么能让沐妃站在外面呢!”月婵急步走到谢思身侧,双手紧搀着谢思欲挣脱的皓腕,小声呢喃,“娘娘,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请您等沐妃走了再说,您该知道,皇上为什么派沐妃过来!”
月婵的劝说起了效果,此刻,谢思仿佛没了灵魂的傀儡,任由月婵搀扶着走入宣室殿,沐筱萝亦被请了进去。
一整天的时间,谢思都像块木雕般坐在榻上,不管沐筱萝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没有反应,只回想着沐筱萝彼时的那句话:血里有毒!
“德妃姐姐,你这里的东西好漂亮啊,婉儿还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看的桌腿呢!”沐筱萝像个孩子似的握着紫檀方桌的桌腿,满眼羡慕。
“呃..桌腿流血了..汀月,你快来看,桌腿流血了!”沐筱萝有些慌乱的离开方桌,眼中惊恐不已。床榻上,谢思听到血字的时候,登时冲到沐筱萝面前,只见沐筱萝的手上沾满了红色的粉末。
“都是奴婢不好,忘了昨日让内务府的人过来给这桌子刷漆,许是漆还没干,才粘了娘娘一手,奴婢知罪。”在看到沐筱萝手中的红色粉末之后,月婵登时找了个由头遮掩过去。
“哦,没事,汀月,我们回宫吧,我都饿了。”沐筱萝耸了耸肩,旋即转身,带着汀月离开宣室殿。她想让谢思看到的,谢思全都看到了,这就够了。
就在沐筱萝离开宣室殿的下一秒,谢思猛的俯身跪到桌腿处,单手握住桌腿,翻开手掌,只见自己的手上粘着与沐筱萝同样的粉末。
“娘娘,奴婢这就找郑御医过来!”月婵转身正欲离开,却被谢思唤了回来。
“月婵!别去找郑御医,去找王府的李大夫,还有,把外面那些虫尸清理掉,一并拿给李大夫,让他务必验出那些虫子死于何种毒药!小心离宫,别让人发现!”谢思说着话,将手中的粉末收集到宣纸上,之后包起来递给月婵。
谢思忍着彻骨的悲伤,用一整天的时间思考所有的事情,剑尘自七年前便退出江湖,根本不可能有仇家,那四个黑衣人为什么要围攻他?他的血又为什么会有剧毒?桌腿为什么会有红色的粉末?太多的不可思议,太多的匪夷所思!楚云钊,你千万别让思失望..
适楚,皇城东郊的破庙内
“思怎么样?她有没有事?”当看到沐筱萝一袭素裳的站在自己面前时,剑尘忍痛起身,却被身边的小童拦了下来。
“别起来了,我来便是要告诉你,谢思没事,她只是伤心过度罢了。”看着剑尘胸口渗着血的白纱,沐筱萝心有余悸,如果剑尘出事,她一辈子欠谢思的。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剑尘剑眉紧皱,不解看向静心。
“有些事,只有亲身经历,才知个中滋味,单凭他人之语,如何也感受不到什么叫刻骨铭心。尤其是她那么信任楚云钊,就算是你亲口告诉她,她都未必相信。你且好好养伤,不出一个月,静心必定将一个完完整整的谢思还给你,介时你们远走高飞,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活着。”沐筱萝淡声开口,旋即转身离开。
两日不见,当沐筱萝再次在饭桌上看到楚玉时,忽然觉得十分想念。
“司制房的两名宫女无故失踪,这件事你听说了没有?”虽然筹谋谢思的事,可对楚玉,沐筱萝时刻惦记着,尤其是流沙每晚都会向沐筱萝禀报楚玉的行踪,所以不管楚玉做了多隐秘的事,她都一清二楚。
“安柄山简直禽兽不如,本王真不明白,像这种猪狗不如的人,皇上怎么会容忍他活到现在!”只要想到安柄山对那两名宫女做的禽兽事,楚玉便有杀人的冲动。
“所以你在安柄山欺辱那两名宫女的时候把他打晕,之后将那两名宫女送出了皇宫?”沐筱萝何尝不知道安柄山的可恶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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