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对待宸潋小公主,差点让特制高粘度糯米叫小公主她死于非命,臣罪该万死!”
“你自然是罪该万死了!”一想到宸潋小公主那日所受的苦楚,若不是承蒙谷乘风恩师施救,恐怕宸潋她就撒手而去,倘若真发生那样的事情,恐怕不管是赫连皇还是帝后,都会把莫雪给大卸八块的心情都有了。
皇后这么说,也归结于她心里头的不痛快,莫说是他们了,哪怕是赫连皇自个儿胆敢伤害宸潋小公主一根汗毛,那也是不能够的。
赫连皓澈笑了笑,拉着筱萝的手道,“皇后息怒,莫雪他也是有苦衷的,他也不是真心想要谋害公主殿下的。若他真有那个想法,谷乘风恩师也不会来得那么及时,你说呢。”
连赫连皇陛下都为他们求情了,她一个做皇后的,还能再说什么,再说下去,岂不是要扫了皇帝的体面?自然最好就是保持缄默了。
“谢谢皇上为我们向皇后娘娘求情。”江左和莫雪擦了擦眼泪,异口同声得说了一句,旋即站起来。
莫雪想起筱萝皇后之前所说的,深深得看了自家兄弟江左一眼,语气变得几近孱弱不堪,“江左弟弟,我们的母亲恐怕早已被夜倾宴这个狗贼给杀死了!弟弟……”
“大哥!”江左与莫雪相拥而泣。
……
母亲之仇,不能不报!
对于他们兄弟俩人来说,无疑是血海深仇!若不是不报,简直是枉为人子。
他们再也顾不上休息了,而赫连皓澈也是彻夜陪着他们研究如何攻破三千里之遥的神剑山庄,毕竟那里是夜倾宴狗贼的根据之地。
三日之后,有一匹残马背着一个伤员回来。
赫连皓澈惊闻此前去的年羹强大将军全军覆没在三千里之遥的冰雪两国交域的地方,年大将军被夜倾宴抓去做俘虏,这个残马马背上的人是唯独剩下的年羹强一个贴身亲信,名唤陈文则。
赫连皇自然是暴怒,派去那么多军士,连主将军年羹强都被抓走了,唯独剩下了一个小亲信回来报信,难道天没有亡夜倾宴之心吗?
为什么前前后后,总算一直被这个人纠缠,在赫连皇的心中,夜倾宴就好像是一颗毒瘤,赫连皓澈无时不刻不想要把他给除掉,可是夜倾宴偏偏就好比跗骨之蛆,无论是怎么甩都甩不掉,比狗皮膏药还要难缠。
又是一次秘密商议到了深夜子时。
赫连皓澈叹息了一口气,“江左,莫雪,你们二人可有什么法子没有?一来你们可以替你们的母亲报仇!二来也可以解决朕这个长久心患。夜倾宴一天未死,朕的心一天就难以安定,这大陵天下更是没有办法安定,千万黎民又怎么能够安居乐业呢。”
“陛下,臣请求举兵前去攻伐夜倾宴那狗贼。”莫雪单膝叩地,再看看另一旁的江左元帅,他也是如此。
连连摆手,赫连皓澈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忧之色,“江左元帅你前次带的兵马也不是……这一次又听闻年羹强将军他……不可……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够贸贸然带兵去……”
陛下不让,难道就让母亲就这样长眠地下,连坟包一个都没有?
像夜倾宴这般狼心狗肺的人,母亲在世时,他尚且没有好好得对待母亲,如今她死了,夜倾宴会突然之间善心大发吗?
不,绝不可能!
莫雪的声音铿锵落地,带着一股的冷绝,“陛下,您若不出兵给臣与弟弟二人,我们定然也要单枪匹马攻打夜倾宴,叫夜倾宴狗贼知道我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的厉害!”
看他们二人如此决绝,赫连皓澈不知道该说什么。
听闻小烨子公公蹑手蹑脚得跑过来,在赫连皓澈的耳畔嘀咕了几句,旋儿,在江左和莫雪两个人看似期待的目光之中,只见赫连皇陛下手一扬,道,“让他们进来吧。”
御书房的门开了,三三两两的身影涌入内中。
永乐侯爷夜胥华,长乐侯爷花辰御,老军师谷乘风,齐然得给赫连皇一个礼。
赫连皇唤他们爱卿,叫他们无需这般拘谨。
很快,这里又陷入了一场极为可怕的宁静。
如何除掉夜倾宴,是赫连皓澈目前最为迫切的问题了。
不除掉他,赫连皓澈哪怕睡觉都无法睡得安稳的。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永乐侯爷夜胥华总算第一个表态且开口了,“皇上,前两次不管是江左元帅还是年羹强大将军都是大战锣鼓大摇大摇,总之声势浩瀚得要宣称讨伐夜倾宴等人!臣以为倒不如咱们兵分三路,这一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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