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土而出。
“少主,我有一事一直没明白,今天,还希望少主为我解答。”楚承辉的脚步顿在当场,微微偏过了头,准备听肖锦接下来说什么,凌晨风似乎意识到了肖锦要说什么,先冲上来拽着肖锦的袖子。“你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麻烦少主了,咱么兄弟之间就能够解决。”说着就要拽着肖锦的袖子离开,然而肖锦的手臂一挥,便打开了凌晨风的手。
“少主,当年的薛雪儿是不是你故意安排在山庄之中的,而她身上的绝情蛊也是少震怒亲手下的,对不对。”肖锦的目光灼灼,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计较,他需要的就是楚承辉的一个答案,楚承辉似乎想了想,略微沉默了一会才缓缓的开口。“是。”
他向来是个干脆利落敢作敢当的人,做了就是做了,是他做的就是他做了。
凌晨风无奈的从鼻尖叹息了一声,他就知道,肖锦对于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尤其是在见到了沐初瑾之后,更是不更忘怀当年的事情,似乎非要向着楚承辉问出来一个究竟才好。
“那么沐初瑾呢?沐初瑾身上的绝情蛊也是少主下的,还有,当年薛雪儿一声不响的离开,到底是因为什么,我想少主应该是知道的。”
“当年的事情你不知道要比知道好,相信我,别问了,你会后悔你知道,沐初瑾的事情,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楚承辉留下这样一句话,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当年的事情,还是一个结,在肖锦的心中缠着,不曾放开。
姬风将一套大红的嫁衣摆放在沐初瑾的面前,眉眼弯弯,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我母后马上就要找国师给我们看成亲的良郜吉日,这嫁衣已经做好了,也不知道合不合身,我们这边的嫁衣原本是和你们中原不同的,但是为了尊重你,我让人做了你们中原的嫁衣,你赶紧穿在身上,看看合不合身。“姬风一边说一边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沐初瑾冷眼看着摆放在她面前的大红的嫁衣,眉头紧紧的颦起,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出来话,颯满蒂罗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竟然猛然就有一天答应了姬风的请求,沐初瑾好话也已经说尽了,然而姬风却孤注一掷不肯回头。
到如今,沐初瑾就连想要劝慰,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当下,也只能想着如同逃跑了,然而沐初瑾的手却还是下意识的打开了眼前的嫁衣,嫁衣是上好的丝绸,绣工却不是十分的精细,沐初瑾知道在精绝这样的地方,但凡能有这样的刺绣,怕是已经是价值不菲的精品了。
这大红色的衣袍上面绣着鸳鸯交颈的图案,沐初瑾的目光渐渐的涣散了起来。
这已经不是她生平第一次穿嫁衣了,她已经穿过两次大红的嫁衣,大红色的嫁衣代表着迎娶正室的颜色,她生前还是沐筱萝的时候就已经穿了一次大红色的嫁衣,那一天,金色的流苏在她的眼前摇摇晃晃的摇曳着,她到了今天还不能全然忘怀。
那毕竟是她唯一一次想着要和一个白头偕老,只手天涯,然而到最后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和自己给自己的祭奠。
“你真的要娶我吗?”沐初瑾淡淡的问着,手指在鸳鸯交颈的图案上细细的摩擦着,浅浅的描摹着鸳鸯交颈的刺绣,线的感觉在手指低下缓缓的滑动过去,沐初瑾的眉眼浅浅的,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当然要娶你,我相信我能够感动你。”姬风下意识的挺直了脊梁将沐初瑾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眼中的那一抹坚定,比誓言来的还让人信服,然而沐初瑾的心中,却没有升起一丝一毫的关于感动的情绪,满心想着的都是不能完婚,要想办法逃出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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