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睁眼眼帘一看,见三个皇孙儿完好无缺得站在自己面前,一手揽住他们,“天!这是真的吗?哀家没有死掉吗?没有想到在死之前,哀家还能见到皇孙儿们,老天总算待我不薄。”
“母后且宽心。您会长命百岁的,永享安宁的。不信的话,您问问您的皇孙们呀。”沐筱萝启唇如沐春风一笑,赫连皇看在眼底,心上生出了无边暖意,男人这辈子一定要娶对一个足矣长相厮守的女人,如果不是那样的话,就算得到了万里江山,龙椅宝座又什么意思呢。
紧接着,又有一阵的甜甜糯糯的声音再次在寝殿之中浮动。
“皇帝,皇后,你们是怎么样寻到哀家的乖孙儿们的。”赫云太后一只手各拉着赫连皓澈与沐筱萝,眼眸之畔浮现了一抹焦急的意味。
赫连皇蹲下来,一双龙眸凝聚在赫云太后的苍白脸盘上没有移开,“母后放心,儿臣自有办法,这个过程,等母后的病完全真正得好了,朕就把它都说出来,好不好。”
看见赫连皓澈哄着赫云太后,就好像他在哄着小宸宁他们,沐筱萝嘴角浮掠一丝浅笑,“是呀,母后,您现在要做的是,应该要好好休息——”
“如若不好好休息啊。本宫叫皇儿们以后都不来凤仪宫看他们的皇太君了。”偏偏筱萝她是玩笑话儿。
赫云太后也生气了,“好啊,我老了,你们都来挤兑我。”
“母后。”沐筱萝还真担心太后因此而加重病体,到时候自己死几千次也难于弥补过来了,她正想要说什么,满眼皮子的不知道所措。
赫连皇脸上也大好看了,浮现了一抹黑晕,“母后,皇后她——”
“好啦。哀家不逗你们了。”赫云太后突地脸上浮现一抹花骨朵儿似的。
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太后她老人家如今就是一个小孩子,尚处于病势之中,也只能一切迎合着她,不得忤逆她,更不能顶撞她惹她生气,可偏偏太后是寻皇帝和皇后开着玩笑,连身侧的宸宁,宸潋和宸礼嘴边也流露出好笑之意。
沐筱萝回首看了看宸宁和宸礼,上一次那个假宸宁是由御放假扮的,怪不得宸礼总是与他不相容,到底不是亲生的血脉兄弟,而如今真实的宸宁和宸礼相处起来,是何等的融洽,筱萝在椒房殿的时候,就听若竹宫人说,宸礼一听说亲生哥哥宸宁回了皇宫,就硬要宸宁陪他一起困觉呢,如今想来,却是不错的。
盛夏的椒房殿愈发显得热了,赫连皇担心帝后被暑气闷伤,就令内侍从大冰窖那里头取来了两大缸满满的冰块,冰块冰凉透着一股爽彻,从宫人的手摇竹扇,一阵又一阵得传递过来。
许是太舒服了,沐筱萝但觉得眸皮一沉,睡了一个时辰。
但听得外边嬉闹声音,又有夹杂着微弱的苛责声,沐筱萝觉得应该有外人来,听那嬉笑的声音正是香夏与瑾秋,至于那微弱的苛责声,想必是宫人若竹责怪她们吵醒了自己。
“唤她们进来吧。”沐筱萝凤袍一舞,鼓动了齐齐的空气。椒房殿的地砖光可鉴人,没有一丝一毫的灰尘,若不然,她如此扬动凤袍难免掀起一缕尘埃。
外面的若竹宫人得令,绵软道,“是。”
“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
永乐侯爷夫人,长乐侯爷侯爷各自给帝后施礼,她们还带着各自的孩子们来。
永乐侯夫人香夏面上带着愧疚道,“不是我和瑾秋妹妹喧哗,只是这孩子——”
“孩子怎么了?”沐筱萝旋即把眸光定格在众孩子身上,他们之中或穿戴蓝衣,紫衣,红衣,却是鼻梁高挺的方白昱,眼珠子大大的宛如一池涟水的方连心,眉目如画的花如婳。
当沐筱萝说出这一句,难掩她心里的喜悦,“看上去,都是好孩子。若竹,去,拿一些瓜果来给夫人们和孩子们解暑。”
“皇后娘娘,这些孩子们呐,就是闹腾着口渴,都到宫门口了就要回府去取瓜果吃,所以一直闹腾着,闹腾到了椒房殿殿门前。”看来瑾秋可没少哄那些个孩子。
沐筱萝幽幽一笑,“本宫倒是你们闹腾什么?不就瓜果么?入了宫廷,还愁没有瓜果吃么?个个都是熊孩子罢……”
说香夏与瑾秋都笑了。
若竹命令下等宫婢们一一把香果甜瓜呈上,紫色葡萄,又甜又涩的李子,软糯多汁的哈木瓜,甜甜脆脆的田玉,红瓤大西瓜,晶莹玉透的荔枝,个个是绝顶上品的瓜果,像荔枝还要八阎快马专门从千里之外的岭南运过来的呢。可见是多么珍贵的呢。
孩子们吃得自然是满嘴流汁。
“皇后娘娘,叫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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