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烫手的,永乐侯爷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说吧,夜胥华与花辰御面面相觑。
赫连皓澈就着一块干燥的草席上坐下,看着身旁也是满脸狐疑的皇后,然后对跟前的曹元帅道,“江左,你行军打仗已久,对追击敌人很有一手,你去齐边看看,是否存在什么异样。”
“回皇上,臣正有此意!”江左元帅一个躬身,然后就出去了。
夜胥华和花辰御也请求一去,赫连皇自然是应允,既然他们两个人有能耐表忠心,那么就让他们去好了。
帝后还是不放心他们,“二位侯爷可要担心,万事不可太过勉强,你们家中还有妻子和孩子,知道吗?”
“是,皇后娘娘。”二人躬身道。他们知道皇后娘娘心里头最紧的人就是香夏与瑾秋,他们倒不是真为自己设想,而是为他们家中的妻子设想罢了。
赫连皇又吩咐谷乘风老人道,“恩师,麻烦你去跟外边的军士说一下,他们可以在外边铺设帐篷休息了。”
“好,老朽这就去办。老朽替将士们谢过皇上了。皇上是明君,知道为将士们着想,他们也累了一天了。”谷乘风虽然是赫连皇的老师,可是依然有君臣之纲常,见赫连皇如此体恤下面的军士,他老人家自然是高兴的,说着就往外面走去。
随军的伙头军就在简陋的海藻屋里给赫连皇与帝后做了夜宵,赫连皇和帝后吃了一点,然后因为舟车劳顿,沉沉睡下去了,前去勘查齐边环境的江左一行人也迟迟没有回来禀告,应该还在忙着呢,二人就在休息了。
……
翌日,北海山巅的东方掀翻了一抹鱼肚白,瞬间晨辉万丈得播撒整个北海山巅的一花一草,一景一物,一夜,夜倾宴和御放巧妙得躲避过了江左一行人的寻找,相反的,他们早早在山头的一侧做好了滚石陷阱,只要赫连皇与帝后的队伍出发,这些硕大的滚石会源源不断得滚下来,到时候想要生还可就难了,关键是这些滚石上面涂抹了北海山巅的特产黑石油,巨大的滚石上面都有这样的东西,到时候只要点燃了它们,割断了捆绑滚石身上的藤蔓,滚石会疯狂得往山下滚落,势必会造成山下一片火海!
同夜倾宴和御放一齐布置山头上的巨大滚石,还有经昨晚沐醒过来的年羹强将军。
夜倾宴一直以妻年白氏和儿子年庭春的性命来要挟年羹强,若不是因为这个,年羹强哪怕要牺牲他自己的性命,他的眉毛也不会轻微得皱一下。
夜倾宴生性毒辣,又诡计多端,为了妻儿的性命,年羹强只能暂且臣服他的yín wēi之下。
“年羹强将军做的挺不错的嘛。待我重新复国,定要封你为天下兵马大元帅,永远不再屈居江左那个狗贼之下,这个你总能满意了吧。”
打了一顿又给了他一颗红枣,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都占全了,夜倾宴有意识得看着年羹强,看他眸中是不是隐匿其他不满之色,夜倾宴擅长的就是猜疑,哪怕是他最为贴身的人,夜倾宴也是如此。
年羹强心内早就想要把夜倾宴五马分尸,可目前这么做是极为不现实的事,他也只能是虚以委蛇,希望他朝,年羹强会砍下他的首级,这样的话,他就痛快了。
“这个是自然。”年羹强尽量让自己脸上的神色看上去正常一点,他担心被夜倾宴这个丧心病狂的人识破,免不了又是一阵的折磨,倒不是担心夜倾宴会如此折磨自己,而是年羹强忧心这个恶魔一般的夜倾宴会对他的妻子和儿子不利,普天之下,年羹强最最重视的,就是他们二人,为了他们,年羹强可以牺牲自己的性命。
得到年羹强满意的答复,夜倾宴极为满意得点点头,他以为他自己就是这个世间上的王,所有的人一定要按照他的去做,顺者昌,逆者亡,神挡杀神,佛挡弑佛,不留情面!
“好,等赫连皓澈这个狗贼率领着一大堆人马,经过此地之时,一定要准时砍断这些捆绑在巨岩上的藤蔓,可明白?”夜倾宴眸光如电一般,映射到年羹强的脸上。
年羹强那张脸蛋满是恭顺驯服,就好像一只宠物,至少在夜倾宴的眼里,他是如此!
御放抬眼看了年羹强,再看看夜倾宴一眼,“干爹,你放心好了,如果他敢背叛你,御放第一个报告干爹您知道!”
“好,真是乖儿子,哈哈!”夜倾宴极为兴奋得用手抚了抚御放那五岁的小脑袋儿,这家伙长得虎头虎脑的,办起事情来挺招人喜欢的,只不过他终究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果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日后他就可以继承自己的大统,岂不是两全其美么?
御放头摇晃得跟哄骗婴儿用的拨浪鼓一般。
沐若雪在某处的岩洞之中,看着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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