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计划派几个身手高超的御林军暗夜偷袭小贼子,这样的话,早日将他擒获!”
“皇上也要好好想想,万一擒获失败,太后的处境就更危险了,那个小贼子可能会狗急跳墙,到时候把太后……”
“这不行,那也不行,恩师,到底朕应该怎么做才好?”
“皇上考虑一想,引蛇出洞吧!宸潋小公主失踪,无疑是深宫中内鬼干的,老朽想着,这个小贼子一定与这个内鬼密切往来,然后通风报信于宫外的夜倾宴呢。”
“有道理!”
……
帝后走过来,凤眸流转一丝犀利之色,“也许,本宫知道内鬼是谁!”
徐徐的,赫连皇把眸珠凝向帝后沐筱萝这边,
谷乘风老人也是如此。
见他们二人膛目,沐筱萝幽幽得把心中的揣测说出口,“内鬼便是曹元帅,又或者是年将军……”
“不可能的梓潼!在朕的心中,除了梓潼和谷乘风之外,全天底下最不可能会背叛朕的人,就是江左了,朕与他从小一同长大,是发小,朕深深知道他的秉性,不可能也一定不会是他!”
赫连皇眸底一片清冷,很明显,沐筱萝触动了赫连皓澈以往的坚守。
捋着花白羊须的谷乘风老人也忍不住摇摇头道,“这一点,老朽还是同意皇上的意思,皇后娘娘,江左元帅的可能性太低了,再说他又没有任何动机,他这样做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如果非江左元帅,那么必定是年羹强将军了!”沐筱萝眉目一凌,“本宫所怀疑的就是他们两个,因为只有他们知道关于宸宁滴血认亲之事。可能是年羹强将军泄露出去也不一定呢。”
不论是江左元帅,还是年羹强将军,在五年前进攻丰州坝的时候,他们可是一等一的功臣,若不是这样,赫连皇也不会在登基第一日就提拔他们分别为大陵的曹元帅和大陵大将军。
如果说他们之中有人背叛了自己,这叫赫连皓澈实在是无法接受,对他这样一位急于需要各位股肱臣子来辅佐的帝君,如果麾下的功臣起了反叛之心,未免是太煞风景了,毕竟这大陵皇朝的百年基业还没有真真正正得得到巩固。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梓潼,你一定要好好想想清楚。”赫连皓澈甩了甩龙袍,敢情是不不愿意相信。
可是如果不是江左和年羹强两人之中的一个,那还能是谁呢?
从头到尾,滴血认亲之事,赫连皇与帝后可是连朝廷之上的满朝文武都不敢惊动的,就是担忧节外生枝,所以才……
甩了甩龙袍,赫连皓澈踏出椒房殿的殿门,尾随着他的,还有谷乘风恩师。
徒留沐筱萝渐渐得走向贵妃软榻上,若竹宫人知道帝后乏了,连忙端上一个精致的牡丹浮纹的小茶碗,闻着那潋潋扑鼻的莲子香,轻轻启动朱唇饮了一小口,细细品尝,哪怕帝后的嗓子真的很是干涩,她大有同饮驴马的冲动,碍于皇家帝后的威仪,她要慢慢吃着。
好半晌,沐筱萝吃完,拿双面绣锦绢擦拭了唇瓣的水渍,斜着凤眸,晙了若竹一眼,“太后娘娘的凤仪宫可传来什么动静来么?”
“皇后娘娘,还不曾。”若竹淡淡得点点头,继续说道,“奴婢已经派遣念奴和娇奴潜入凤仪宫监视那边的一举一动,观察那个冒牌的大皇子殿下!”
念奴和娇奴是筱萝最近提拔上来的宫人,她们与一般只会端茶倒水的宫人不一样,表面看起来温婉娴静,实际上个个拥有着非凡的武艺,堪比大内高手。有这样的极品宫人监视他们,到时候发生一点什么动静,帝后不须很长时间,就可以知道。
赫连皇那边,他对冒牌的宸宁倒是没辙,他不敢轻举妄动,着实害怕逼急了狗,误伤赫云太后可不值当,得智取,不可力敌,如果赫连皇肯派御林军对他包抄的话,赫连皇早就做了。实际上是不行的。时机还没有成熟。
沐筱萝往后拢了拢背枕头,尽量让软枕贴合着她bái nèn的颈脖,让自己的全身心得到放松,眼看着若竹端着茶碗下去,筱萝还忍不住叮铃道,“念奴和娇奴她们,你告诉她们,继续监视,没有本宫的允许,不准懈怠,知道吗?”
“是,皇后娘娘。”若竹乖巧得退了出去。
沐展鹏的丧事定于这个月中旬,祭奠亲人是大陵皇族最为重要的一项礼仪,帝后那日身着一袭素服,因为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所以不能够太过招肆,除非是当今皇帝驾崩,不过那还早呢,仍需要等百年之后。
沐府邸所设置的灵堂幽深好比地狱,老太君和筱萝生母等人早已哭成了泪人,一身缟素加身,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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