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礼,你疯了,他可是你的亲大哥!你怎么可以如此对他?!”帝后将小小的宸礼拽起来,一个巴掌过去。
宸礼他只觉得火辣辣得一痛,顿时间呜哇呜哇得大叫起来,吃着痛,任凭泪水涌涌泄泄出来,“坏母后,坏母后,坏母后,我恨你!你以前很爱我,很爱宸潋的,可惜自从这个小孩子来了以后,你就不疼我们了,以前你从来没有打我,现在你为了他,你竟然打我!你以前都是舍不得打我的!我恨你!我恨你——”
宸礼哭着一路狂奔得走掉了,沐筱萝看着宫人碧人一路上紧追护送,她本想出去追来着,可是一看到地上满是伤痕累累的宸宁,她就走过来,把宸宁抱起来,安慰道,“你弟弟他不懂事,你这个做哥哥的,要担待些知道吗?大陵的未来系在你的身上,你可要记牢了?”
“母后,儿臣记住了。儿臣一定不会忘记母后的栽培之恩。”宸礼得懂事得钻入帝后的怀抱。
帝后心一软,这个时刻,没有人能读懂她这个作为母后的心,做一个女人很难,做一个有了孩子的女人更难,殊不知天底下的所有的女人就是这么背儿女牵牵绊绊得走过来,熬了青春,白了满头的青丝,他日百年身后,回顾前身,林林总总,就问一句值得还是不值得。
得到宸宁的安慰,沐筱萝泪水再也忍不住得掉泪,滴滴答答得湿了一地,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她如此与自己的孩子宸宁接近,却完全没有一种骨肉相连的感觉,这种感觉和抱着宸礼和宸潋的时候,都是不一样的!
难道眼前的宸宁真不是自己的亲生么?帝后的心猛然揪了一下,可是细细一想,不对呀,怎么可能不是自己的孩子,滴血验亲这个古老的法皓澈已经尝试过来,还能有错吗?可惜谷乘风恩师这两年一直在外游历,要不然凭他老人家的绝世医术,一定能够判断眼前的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和皇上的儿子。
宫苑内一处,曲澜桥头。
二殿下宸礼流着眼泪对身旁的宫人道,“碧人,你看看,母后她终究没有出来追我,她是多么讨厌我和宸潋,她和父皇现在最疼爱的人,是捡来的那个孩子吧。我明明看见他把皇妹引到池塘下面去,要的就是皇妹溺水,父皇和母后为何不相信我的话的。”
“二殿下别急,说不定皇后娘娘心中有苦衷呢。皇上和娘娘的心里,很疼爱二殿下和公主殿下的。这一点,奴婢可以发誓。”碧人连声安慰道。
……
是夜,帝后要把宸宁从东宫接到椒房殿去过夜,宸宁拒绝了,他愿意自己一个人留下来睡。
三更天的时候,东宫后轩跳进了一个黑衣青年,他眸光炯炯有神儿,声音犹如他的眼,极为邪魅,“我儿今日所办之事,果然不错哈哈哈!”
“干爹,你来了。”躺在床上的宸宁一咕噜起来,旋即对着那道黑影跪下来,“干爹和干娘嘱咐儿子办的事,儿子不敢不办好,希望借此可以偿还这多年来干爹干娘的养育之恩。”
“我的好孩儿,御轲你起来罢!”
黑衣人唯独露出的一双寒厉的眸,透着恶鬼一般的冰凉。
“谢干爹!”此间的宸宁起身,他的真正的名字叫御轲,是黑衣人的人,桃花村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黑衣人的布局罢了,在这大陵皇朝瞒天过海,瞒过了赫连皇和帝后。
黑衣人撕裂心肺得狰狞狂笑,“我儿御轲,你不会怪为父四年前喂你吃下半粒的延老春秋丹让你停留在五岁的年纪吧!”
旋儿,他重重得摇摇头,幼嫩的瞳孔发出皎洁好比皓月的光,“干爹,儿子不敢!儿子知道,干爹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好!儿子会不予余力替干爹报仇!四年前,五岁的御轲倘若没有干爹的照拂,御轲早就被猎豹所杀,是干爹救了儿子,是干爹救了御轲!如今是儿子报答干爹的时候了!儿子永远不会忘记干爹和干娘的教诲!”
“御轲!如果当年你没有吞下那一枚延年春秋丹?你早就九岁了吧,如今你仍然五岁小娃娃的身板,你当真不会对干爹心生怨怼?”
黑衣人重复着他的话,似乎他想要一眼看穿这个孩子心理面到底在想什么。
御轲着急了,略显得有些激动,上前一步,虽然是五岁孩童的小身板可御轲现在的眼神儿,宛如一个九岁的孩子,凿凿答道,“如果干爹不相信的话,干爹大可以再找别的小孩子来代替御轲成为大陵皇朝的大皇子!”
九岁的御轲在他身边耳濡目染了这么久,也懂得以威胁逼迫人?好啊,简直是尽得自己的真传,虽然御轲不是自己的亲生,那个女人早就失去了身孕能力,也无法为自己再生一个孩儿,眼前的御轲不是亲生,更胜亲生,他知道自己的复国大计就要落在这个孩子身上,这个孩子不管怎么说,也是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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