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与瑾秋是何等人物,一个是西疆军师,一是西疆侍卫,先不说官位,就单单以往她们两个在相府丫鬟队伍里头,早已是名气响当当了的,鹤立鸡群的大人物,对于她这样就是一个大人物。
“连翘妹妹,你说什么呢?可不能乱说哦。乱说王妃娘娘该不高兴了。”若竹丫头手里头揣着一叠小青枣,她倒是认识这个叫连翘的,之前若竹是在沈默然厨娘当个掌火折子的,连翘就是外头跑腿的丫头,平日里多是老嬷嬷们支使用的她。
连翘摇摇头,怯生生道,“奴婢怎么敢乱说,那故人自称俗家名讳何太真,还有他的何夫人!”
乍听,瑾秋喜出望外,“哎呀!是明玥小和尚和沉香姐姐来了!”
香夏也从小杌子上起身,和颜悦色得对那连翘说道,“连翘,还不带我们去。”
沐筱萝表面上不说什么,可心里头也是极为高兴的,怎么说来就来了,信也不写一封寄过来,湛州距离京都路途甚遥,他们也真有心,若是在相府里头颇有资历的丫鬟婆子老妈妈们何尝不知道沉香是哪一号人物呢,这连翘估计也是来府邸里头当差不久了的,所以她才不知道。
果然,香夏与瑾秋簇拥着一对金童玉女般的夫妇打扮的人物走进来。
那男的,鼻梁高挺,玉面含春,唇若涂丹,生得风流不羁,玉树芝方,他回湛州的时候早已蓄起了发髻,戴上了一顶绛紫色少员外的帽子,帽子中央绣着一湾水洼洼的上等玉佩,无不彰显他倜傥潇洒气质。
至于他右边的女人就更了不得了,螓首上的金钗银钗作饰,身上是耦合缎面的薄裳,下身是金线交错的百花蝴蝶斗艳百褶裙,裙尾皱褶错落有致,走起路来,迎风拂柳,裙尾拖拽地砖之时,可以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何某——给王妃娘娘请安。”
“民妇——给王妃娘娘请安。”
他们夫妇二人就给筱萝行礼了。
沐筱萝嘴唇洋溢着一抹优幽的笑容,“明玥,沉香,回来也不提前稍个信儿?”
“王妃娘娘,我们是想要给您一个惊喜。”沉香上来就着筱萝身畔的贵妃榻蹲下来,后有瑾秋给沉香搬来了一个小锦杌子,沉香坐下来,涕泪交加,“沉香好想王妃娘娘和老太君的,王妃娘娘,等会儿我就去长安园可以吗?”
香夏与瑾秋围着明玥小和尚,不,现在的人家早已不是什么和尚了,倒是一个唇红齿白的俏郎君了,倒也不怕她们二人笑话。
结了婚的人儿,明玥却少不得要逗她们俩个,就好像筱萝逗她们一个样儿,“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结婚呢,我和沉香可等着吃你们的喜酒呢。”
沉香甜腻得看了一眼明玥,想了想,就摸着肚子对筱萝道,“王妃娘娘,如今你也有了身子,这肚子看起来比我还要大一些,说不定王妃娘娘肚子里是双胞胎呢。”
“是吗?本王妃怎么觉得沉香丫头你的肚子更大一点呢。”沐筱萝拿手绢掩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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